司天霖在辛紫卿放出那些合照上了熱搜之后,第二天就回了盛京,他一離開景琛就松了口氣,放開手腳去調查破師的事,容黛安心在酒店里待著。
雖然賠了錢了事,家屬那邊也沒再吭聲了,但不滿容黛的人多的是,比如錦繡坊、夏繡時尚這些,見出了這樣的事,當然樂得再踩上一腳。
明馨剛開始也氣得不輕,但見容黛那麼佛系,也沒代去什麼公關,也沒再糾結這件事,而是專心給容黛安排后面的行程。
網絡上的水軍一個蹦跶得比一個還要歡快,本來都以為容黛會狠狠反擊他們,這樣就能鬧得更歡騰了,可誰知道容黛居然一聲不吭,兒就沒有想要搭理他們的打算。
水軍們自討沒趣后就安靜了,轉去做別家的水軍,容黛也落得耳清凈了兩天。
景琛派人去調查也有了結果,容黛吃完早餐正在做胎教的時候他著資料過來了。
“怎麼樣?有沒有說什麼有用的?”見景琛過來,明馨比容黛還要重視這件事,連忙追問他。
景琛也沒賣關子,直接打開平板給兩人看視頻,他坐下來眼神贊賞地看了一眼容黛才解釋:“你說得沒錯,那家人嫌棄破師老婆沒給他們家留后,只分給十萬塊。而阿黛爾不僅給他們償還了所有債務,還另給了一千萬,而司天霖又賠償了兩百萬,一共一千二百萬,卻連十分之一都沒給,還把掃地出門了。”
這在容黛意料之中,所以聽到景琛的匯報一點也不意外,明馨也見多了這種況,但還是忍不住唏噓:“金錢面前,果然沒多人能逃得過真香定律。”
景琛不可置否,繼而又說:“這還不是最絕的,絕的是連父母都嫌棄沒本事,那麼多錢一分都得不到,拒絕門。我們的人找到的時候,剛租了一套房子,工作也沒有,學歷又太低,十萬塊花不了多久。”
明馨聽罷忍不住道:“還是蠢吶,白長一顆腦袋。那破師也是蠢得可憐,自己妻子跟著他吃苦罪,他死了倒是干凈,妻子沒孩子沒錢,莫名其妙還了喪偶人士,這社會對本來就不友好,還這麼懦弱,下半生怎麼過?可別也想不開也跟著跳樓,到時候又要賴在咱們頭上。”
容黛心里也跟著唏噓,但一點也不同,淡淡道:“這可不好說,這麼懦弱沒主見,十萬塊一旦畫完,沒了錢,兩家人都不要,除了死還能干什麼?”
明馨嚇得臉一白:“那……那我們要不要把視頻出去?這樣輿論譴責,多也會再給一點,不然都把賬算在你頭上,我能氣死你信不?”
容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視頻的事容我再琢磨琢磨,我們就算出去了對也沒多用,這錢已經進了別人的腰包,想讓他們吐出來,哪里有那麼容易?”
“我估計父母也是想要錢,故意這麼做而已,哪能真的看著去死,著上絕路呢?”
明馨聽這麼一分析,立馬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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