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周蕓蕓是完完全全懵的,怪只怪先前只想到魚祖宗是個大。麻煩,卻將真正的麻煩小八拋到了腦后。
魚祖宗也是冤,人家好端端的待在細白瓷魚缸子里,從來都是不招惹是非連帶一聲不吭,偏周蕓蕓因著多年前在娘家的“磨難”視它們為甩不的包袱。這下遭報應了吧?小八蹦跶起來了。
“呃……”周蕓蕓覺得有必要解釋兩句,譬如,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小八了,再譬如,這些話完全不是主使的。
只是話還未出口,孟謹元便已一臉詫異的開口道:“聽這話茬不像是大金教的……”
當然不是!
不過,得了這提醒周蕓蕓也醒悟過來了,小八聰明是聰明,可它到底也僅僅是一只八哥而已。八哥是出了名的學人說話,卻絕對不可能憑空創造出話來。很顯然,這話鐵定是學別人的,再將小八方才那話在腦海里轉了轉,周蕓蕓誤了:“三山子娶妻了?”
孟謹元比更茫然,只道:“回頭問問大金便是了。”又頗有些言又止的道,“先把小八看好點兒,別它到飛。”
周蕓蕓知曉他的意思,無非就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在縣里時,周遭的鄰里不說都相,起碼都是相識的,且也都知曉小八的德行,再說小八也確實不去招惹旁人。可如今卻不同了,他們家置辦的房舍雖位置略有些偏僻,可宅邸好,附近住的也都是小富之家,不說旁的,日里吵吵嚷嚷的就不大好,更別提小八素日里時常一開口就將人噎死。
當下,周蕓蕓便開口答應,心下也琢磨著是不是要尋個略大些的鳥籠來,好小八先在家里安生段時日。
不想,才剛應下,小八就蹦跶的跳到了周蕓蕓的肩膀,一面拿小腦袋蹭著,一面格外不屑一顧的道:“外頭那麼冷,小八又不是三山子那蠢貨,不傻不傻,不去外頭,不去!!”
外頭的小三山子也跟著蹦跶進來,正好聽到小八這話,吭吭哧哧的學道:“三山子不傻不傻,不去不去。”
“三山子傻!”
“不傻不傻!”
“傻!!”
“不傻!!”
……
眼瞅著倆婆娘就在屋里鬧騰開了,饒是心堅定的孟謹元也有些不住了。當下,他先在心里反省了自己,先前只道柳家倆兄弟和唐書生是來磨練他心的,如今看來,哪怕再來十個小柳子,也抵不上小八和小三山子這對傻鳥!!
“蕓娘,我看我還是去前頭招呼兩位柳兄和唐兄好了。對了,你先瞧著,要是家里人手不夠的話,改明兒我劉叔喚牙行的人來。”孟謹元先前真不覺得自家會攤上人手不夠用的事,畢竟家里既沒有地,也不養牲口家禽的。可等搬進了新宅子后,冷不丁的就覺得家里太冷清了,個人也略有些費事兒。
這也難怪,前頭兩進院子就劉叔一個下人,后頭則是劉嬸。問題是,劉叔多半時候還得待在門房里,免得有人拜訪時無人接待。間或還要守著茶水間,這吃食雖是劉嬸準備的,可沒得連一口熱茶都要從后頭特地端來。
至于劉嬸,那也沒閑著。因著周蕓蕓月份大了,就算能顧好自己,可旁的瑣碎活計卻都要靠劉嬸的。更別提如今家里又來了客人,單是多準備三人份的伙食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周蕓蕓原先就想著再雇傭個人,只是先前打算的是等自己生產前后。不過,既然遲早都要再雇人,提前一些倒是也無妨。又思及京城這頭不大流行雇傭短工,況且買人也有買人的好,哪怕價格是貴了些,可一勞永逸不說,關鍵是主家手里著賣契,下人哪敢不忠心?
想到這里,周蕓蕓便一口答應,不過并不考慮直接尋上牙行,而是尋思著回頭娘家人幫著尋一下。旁的不說,周家阿看人的眼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這是要往家里招人,不找個靠譜的哪里能放心?
孟謹元就不在意這些細節問題,他只頭疼的瞧了小八一眼,轉要往前頭去。
“等等。”周蕓蕓冷不丁的想起了魚祖宗,趕忙喚到孟謹元,“我瞧著書房那頭旁的都還,就仿佛缺了點兒生氣。要不……”
“蕓娘,如今我那書房里有小柳兄在,保準不缺生氣。”孟謹元唯恐周蕓蕓會把小八塞給他,趕拒絕,“我瞧著咱們這宅院有些太大了,如今又沒胖喵倆口子在,萬一有個宵小匪類,有小八在還是能嚇唬住人的。”
哪怕是磨練心,孟謹元也堅決拒絕跟小八共一室。要知道,一個小八比十個小柳子都可怕!
周蕓蕓一頭黑線的跟了上來,走到堂屋的圓桌前,指著擺在上頭的細白瓷魚缸道:“我不會小八去前院的,只是先前阿特地送來了兩對丹頂錦鯉。錦鯉本就是吉兆,偏又是丹頂的,象征著運亨通。不如就相公你帶到前頭書房里去?”
丹頂錦鯉的傳說確是有的,不過憑良心說,孟謹元并不大相信。不過,他只用眼角瞄了一下躍躍試的小八,登時到了邊的話就打了個轉兒:“,我這就拿到前頭書房里去。蕓娘你記著要好生休息,要是小八太鬧騰了,就索把它倆關到第四進的后罩房里去。”
不等小八聽了這話炸,孟謹元就已經捧著魚缸子閃人了。養魚并不麻煩,況且先前在縣里時,孟謹元也沒幫著換水喂食。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養魚能陶冶,養鳥只能氣得上天!!
待孟謹元離開了,周蕓蕓慢吞吞的回了里屋。
里屋也有一個被爐,不過相較于前院書房,這兒的被爐要顯得更為致小巧一些,若是挨著坐的話,勉強也是可以坐下四個人的,不過卻是沒法施展開手腳。要是兩人面對面坐的話,倒是舒坦的。最關鍵的是,哪怕穿越了好幾年,周蕓蕓還是無法習慣盤炕而坐,更別提如今大腹便便的,就沒法盤坐。
靠坐在被爐里,隨手從旁邊的小書架里了本游記。親至今,已經“學”會了所有的常用字,當然這是對外的,事實上周蕓蕓表示,只是學會了看繁字,不過對于從右往左豎排字還是有些不大習慣。可比起紅繡活,那還是繼續看的游記好了。
然而,小八并不打算放過。
倆傻鳥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爭吵,這會兒正頭挨著頭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排排立在被爐上,兩雙幾乎一模一樣的綠豆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周蕓蕓。
周蕓蕓表示力好大。
“你倆這是干啥呢?”默默的將游記合攏,周蕓蕓瞥了小八一眼,腦海里不由的又浮現了方才小八那番驚人的話語,登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憑著那些意味不明的話,加上自己對周家大房的了解,以及周家阿忍不住撇下兒孫并以最快速度京這事兒來看,三山子絕對是出大事了。
——或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想搞事卻不小心搞死了自己。
然而周蕓蕓完全同不起來,只是在劉嬸過來送茶點的時候,劉嬸明個兒早上買菜時,去周家那頭遞個口信,最好是大金空過來一趟。
之所以不周家阿,是因為阿實在是太忙了。而相較于忙得腳不沾地的阿,大金就跟沒事兒人似的,閑得都要長了。
當然,這只是表象。
等大金得到口信過來時,已經是兩天后了。而在這兩天里,后宅還算安穩,估計也是因為時間隔得太久了,小八除了偶爾蹦出一兩句關于三山子又蠢又傻的話之外,旁的什麼都沒說。偏正好另外一只鳥小三山子,因著周蕓蕓沒特地開口解釋,弄得劉嬸一直以為是兩只鳥在拌吵架。
這個誤會在周蕓蕓看來還真好的,反正一點兒都不想解釋。
相較于后宅的安穩,前院卻是熱鬧得很。
柳家倆兄弟在孟家搬家的第二日大清早就過來了,不單倆人都來了,還順便將自個兒所有家當一并搬了過來。這也是因為他倆的東西原本就,除了兩個略顯沉重的大書奩外,旁的就只有倆包袱和被褥鋪蓋了。
唐書生則略晚一些過來,差不多是第二日傍晚時分。他除了家當之外,還帶上了自己的小廝,順便奉上了一百兩銀子作為房租和伙食費。
這廂孟謹元還不知曉該如何是好,柳家倆兄弟見狀也奉上了兩百兩銀子,皆是一副不收就立馬絕的態度。問題是……
孟謹元:你們這是賴著不想走的節奏啊!!!!!!!!
“大郎,該吃藥了。”武植醒來,突然發現眼前多了一個騷媚的人兒,端著湯藥!這碗藥,他要不要喝……
社畜楊簪星在連續五天熬夜加班後,穿進了自己上個月看的一本古早男頻修仙爽文裡,並成功當上了出場三千字就因陷害男主青梅竹馬被男主一掌轟死的砲灰女配。 楊簪星:有事嗎? ? ? 熟知劇情的社畜發出振聾發聵的吶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哈! 然而..... 四十年前的妖鮫歸來復仇,祕境中遺留下的神女遺跡,凋零的蛇巫一族再現人間,更有傳說中的神劍重見天日...... 老天爺是不是玩不起? ? 面對逐漸升級的劇情難度,簪星只有一個目的——苟到大結局。 ——天命,是無論如何都會發生的事,不管你怎麼掙扎,結局都不會改變。 ——我偏要改變。 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原著的故事,口是心非臭屁小師叔x努力苟到結局大師侄,女主有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