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不能怪人家,誰會沒事找事冒充堂堂解元公呢?要知道,就算是秀才那也是在衙門里有備案的,雖不屬于吏范疇,可一旦有人膽敢冒充,完全可以押送刑。
就單這一點而言,周三山還是敢的。
……就是沒敢太久。
在那個不敢回首的房花燭夜里,周三山可是遭大罪了。他婆娘是新手,下手忒沒分寸了點兒,偏他本人被五花大綁著,半點兒都彈不了。等他婆娘累趴下倒頭就睡后,也沒個人給他來松綁。
捆綁一夜的結果就是,手腳麻痹,外加那玩意兒直接玩廢了。
等次日天明后,他再也顧不得旁的,直高聲喊著自己不是孟修竹,并道出了真名實姓。
一開始,劉家還不相信,畢竟這種事也太天方夜譚了,可周三山說得言之鑿鑿,劉老爺也開始慌了,忙人去外頭仔細打聽清楚了。這一打聽就是大半日,然后就壞事了。
劉家人能直接瘋了,本以為是撞了大運,結果卻是攤上了一個死蠢的廢渣子!!
“蛋!貨!廢!死太監!還騙我說是孟修竹!他也配!!!不給個說法回頭我就去告,非要縣太爺砍了他的頭不可!!他毀了我劉春花一輩子!!這事兒沒完!!!!!!!!!”
……
晴天霹靂啊!!
聽著劉家的高聲罵,周家大伯娘一開始是滿臉的不敢置信,待回過神來之時,第一件事就是跟劉春花對噴。
“你居然敢廢了我兒子!!我兒子可是要考狀元的人,你賠得起嗎?!”
“他本來就是個廢,老娘擼了半天他也沒起來!廢渣子!!!”
兩人都不是好惹的,對噴的結果就是讓圍觀的老百姓看了一場年度大戲。可不是嗎?這倆人就跟比賽誰的嗓門大似的,嚷嚷起來怕是兩三條街外都能聽到倆的聲音。劉家的人還幫著講述前因后果,樂得看熱鬧的人連聲好。
周三山:……完了。
大房賃的房舍離孟家、周家還是有段距離的,要是擱在素日里,外頭有這般熱鬧的事兒,保不準就傳到耳中了。可誰這檔口周蕓蕓有了孕,加上他們還要盡快趕往京城。
只這麼著,等周蕓蕓一行人都離開縣城了,周家那頭還是沒得到消息,只依稀仿佛知曉隔了兩三條街的地方出了什麼事兒,卻完全沒往自家方向想,直到大房繃不住來求援。
當時,周家阿就呵呵了。
攤上這種兒孫,也是上輩子做了孽!!
周家阿還能怎麼辦?倒是想立馬撂攤子不干,問題是這會兒事已經鬧大了,老周家又不可能完全搬離縣城,且萬一再鬧騰開來,傳到楊樹村那只是個時間問題。
不得已,周家阿只能親自上陣擺平難題。
撇開是非對錯不論,單就事發展到了這一步,兩家已然是兩敗俱傷了,區別在于,是打算徹底撕破臉,還是拿一床被子將事兒掩了去。自然,周家阿傾向于第二種。
連著擺事實講道理,又著周家大伯拿出了分家之后的一千兩銀子當陪嫁,周家阿功的把親孫子嫁出去了。
沒錯,就是嫁出去。
他劉家不是獨一個閨嗎?正好,老周家缺啥都不缺兒子、孫子,不算二房三房,單就是大房好了,也是兒孫滿堂,不差周三山這麼個傻缺東西。再說,倆人都已經親了,還鬧騰啥啊,湊合著過日子唄!
最終,劉家著鼻子認了。卻不是因為那一筆嫁妝,而是終于知道原來堂堂解元公就是那蠢貨的妹夫,哪怕是堂妹夫好了,那也是親眷。有道是,民不與斗,舉人老爺其實已經是了,只要他愿意,謀個縣丞的缺還是沒問題的。況且,就算要告周三山冒充解元公,那也得要孟謹元配合啊!
生米已然煮飯,再三權衡利弊之后,劉家慫了。
兩家終于達了一致,不過彼時卻已是一個月以后了。周家阿煩死了三天兩頭鬧騰的大房,尤其在兩家和解后,周家大伯娘還是可勁兒的上躥下跳,非要跟劉家人拼個你死我活。
周家阿:……誰誰,老娘不伺候了!!!
打發人給楊樹村帶了個口信,周家阿以最快的速度打包走人。沒忘了帶上三房,甚至連倆傻鳥和魚祖宗都捎上了,獨獨“忘了”支會大房那頭。直到離開幾日后,得了信兒的周家二伯頂著一腦門子的黑線匆匆城,這才大房一家子知曉了這事兒。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事實就是大房二房都被絕的拋棄了。
京城孟家。
周蕓蕓從最早的邊嗑瓜子邊聽大金說單口相聲,到后來完全聽得呆住了,等全場結束后,整個人就是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狀態。
大金:……好像一不小心說得太多了。
“咳咳,那個啥,我也知道三山哥這事兒做得不怎麼地道,可我還是同他的。”大金強行解釋道。
最初鬧騰的那一場大金是沒親眼瞧見,可這并不妨礙他打聽細節。再說了,之后周家大伯繃不住來找阿求救時,大金卻是看了全場。為男人,就算他如今還是一個年郎,可對于未來的妻子多多還是有些幻想的。可以說,劉家那閨算是徹徹底底的顛覆了他對人的認知。
怎麼說呢?劉家那閨底子還是不錯的,可因為子嗣單薄,一不小心寵過了頭,沒養好不說,還養得太大了,偏生三山子形消瘦,兩人站一起那一個目驚心。
不過,相較于劉家小姐那。蛋子,外貌上的槽點其實也沒那麼人難以忍。
最關鍵的是,能養出這麼個閨來,劉家老倆口能有好?!
劉老爺就不說了,在得知周三山并非解元公孟修竹后,他只恨不得把三山子拆骨皮了。劉夫人更能耐,別看是流之輩,人家可是巾幗不讓須眉,眼看周家大伯娘和自個兒閨掐了起來,大步流星殺上前去,一掌就糊在了周家大伯娘臉上,只這麼一下就把人徹底打趴在了地上。
目睹此此景的三山子:……
有道是,金榜題名時,房花燭夜。他前半句沒中,后半句倒是了。只是他以為能坑到一個媳婦兒,卻萬萬沒有料到最后竟坑了自己。如今這種況,休妻已然不現實,要是本立得起來也就罷了,偏就他那慫樣兒,怕只怕后半輩子都要被老丈人一家人拿住了。
甚至都不用他老丈人出馬,他婆娘就可以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怪誰呢?
……
沒兩日,周家阿空來孟家瞧的好乖乖,祖孫倆邊吃喝邊閑聊,說著說著就提到了縣城那一茬。
周家阿格外的憤怒。
“那蠢貨!那蠢貨!!”
“好乖乖你是不知道,劉家那閨長得可好了,打眼一看就是個能生養有福氣的,我看就像我年輕時候一個樣兒!獨獨就是眼神不咋滴,你說捉誰不好,捉三山子干啥?隨便去街上揀個都比那廢東西來得強,咋就那麼沒眼力勁兒呢?”
像、像阿年輕時候?!
冷不丁的,周蕓蕓腦海里就浮現了二河媳婦兒葛氏的影。心道,莫非這倆是一掛的?那就難怪阿會歡喜了。
然而,還是太天真了。
論長相,葛氏和劉氏興許還有幾分相似,至都是格強健的。可論子,人家葛氏是個實打實的老實人,干活麻利手腳勤快,獨獨不善口舌之爭,絕對是十里八鄉難得一見的厚道人。至于劉氏,那可是長相、子無一不像周家阿,比親閨、親孫像多了!!
——周家阿:三山子你個蠢貨、廢!!
——劉氏:周三山,我劉春花今個兒就跟你拼了!!
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形唬了一大跳,周蕓蕓只拍著口暗自慶幸老周家早已分家,再說兩地相距甚遠,最起碼短時間倆人是挨不到一塊兒的。這要是擱在老周家尚未分家之時,那三山子下半輩子的生活估計就跟人間煉獄也沒什麼區別了。
正慶幸著,卻聽周家阿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滿臉的恨鐵不鋼:“好乖乖你說說看,這麼好一閨,怎麼就三山子那廢糟蹋了呢?”
“一朵鮮花在牛糞上,白瞎了!!”
“早知道、早知道說給大金多好啊!大金蠢是蠢了點兒,比三山子那廢可好多了!!!”
周蕓蕓:……真·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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