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他們就迎著朝出發了。
宋淮開車載著顧以南,沿著計劃的路線出發了,沿著海岸線一路向北。
正值十月, 秋正濃, 一路上楓林盡染,奐。
走走停停,拍拍畫畫,吃吃喝喝,每一麗的景點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
幾天后,他們抵達了一風景獨好的度假小鎮。
下午,顧以南帶著墨鏡,坐在草地上,看著不遠的湖泊, 清澈干凈, 倒影出蔚藍的天空和白云, 每一幀每一景都漂亮得驚心魄, 彷如仙境。
燦爛,清風徐徐,樹影婆娑, 照在上溫度正好,令人舍不得離開這里。
顧以南看著湖面, 清風吹著的頭發,出了絕的側。
“咔嚓——”
耳邊傳來咔嚓的聲響,顧以南回頭便看到宋淮又拿著相機在拍,“又拍我?”
宋淮嗯了一聲。
“我有什麼好拍的?”顧以南靠近宋淮,“給我看看。”
宋淮不給,“回去看。”
“你肯定拍我最不好看的樣子了。”這幾天的宋淮像是了攝影師的功能鍵, 一直拍個不停,連吃飯、洗臉、刷牙都要拍,“你快刪了。”
“好看。”宋淮看著照片里的顧以南,讓他得不行。
顧以南不信:“那你還不給我看?”
“騙你做什麼。”宋淮將相機遞給,然后從后面抱住,“你自己看。”
顧以南靠在宋淮的膛里,翻看著照片,照片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認宋淮拍照技很好。
宋淮將下輕輕的擱在顧以南的肩膀,兩人的臉靠得很近,“沒騙你吧?”
顧以南嗯了一聲,“沒有。”
顧以南又翻了翻,發現里面又多了無數張自己的照片,睡覺的,發呆的,笑著的,疲憊的。
里面還有他們的合影,合影里兩人靠在一起,笑得很開心。兩人如今都不再像最初給彼此的印象,疏離寡言了,彼此越來越信任,相之間越來越隨意,越來越活潑,越來越多藏起來的小子都慢慢浮現起來。
顧以南拿著相機調了調,對著平靜的湖面拍了起來,拍了又看了看,“為什麼我拍的沒有你拍的好看?”
“給你調一調就好了。”宋淮抱著,給調整曝率、圈等等。
顧以南又試了試,發現真的拍得更好看了,“你怎麼這麼厲害?什麼都會。”
顧以南覺得和宋淮比起來,除了會種菜,其他什麼都不會了。
宋淮喜歡南南有時候無意識之間出的崇拜,“我慢慢教你?”
“好啊。”顧以南拍照技還行,但卻不會用專業設備,“你教我,以后我也可以拍出大片了。”
宋淮笑著說:“可以P。”
“我喜歡真實的。” 顧以南拿著相機轉過朝宋淮隨意的拍了幾張,“你看看,你的眼睛里有我。”
宋淮聞言笑了起來,何止眼睛里有你,心里也全是你。
宋淮把相機放到一旁,捧著顧以南的臉親了起來,明,微風輕拂,一切都恰到好。
兩人在湖邊坐了一下午,待看了日落,才起準備回去。
顧以南站起來的時候,腳麻的一。
宋淮扶住,“怎麼了?”
顧以南活了一下腳,“麻了。”
宋淮說:“我背你回去。”
顧以南沒那麼矯,“不用,等一下就好了。”
“上來。”宋淮轉過蹲下,將后背留給顧以南:“快點。”
顧以南心的爬上了宋淮的背,“我重不重?”
“不重。”宋淮背著顧以南往不遠的湖邊別墅走去,路上到了宋淮認識的一個國外的合作伙伴威廉,對方正好也正帶著伴在度假,兩人互相打起了招呼。
顧以南被對方的視線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忙從宋淮的背上下來。
威廉先生笑著說:“宋先生和宋太太可真恩。”
宋淮眉眼中盡是笑意,兩人談了幾句,然后便道別。
威廉先生離開前又邀約:“宋先生,宋太太,今晚鎮上酒吧有狂歡派對,你們有空也可以一起過去。”
“好。”和兩人分別后,宋淮直接牽著顧以南回了別墅里。
湖邊別墅是宋淮家早年買來度假的,每年都會對這些房產進行修繕,所以里面應有盡有,可以自己做吃的,于是顧以南想自己做一些飯菜,“想吃什麼?”
宋淮說:“想吃火鍋。”
這些天吃的都是西餐,顧以南也有些饞火鍋了,“行李箱里有一包火鍋店底料,但其他材料都沒有,不太好做。”
宋淮指著餐廳的位置:“不用做,已經讓人送過來了。”
顧以南朝餐廳的方向看去,火鍋已經擺上,調味食材一應盡全的一一擺好了,詫異的看著宋淮:“你什麼時候安排的?”
“中午你不是說想吃辣的嗎?”宋淮聽到后就著手讓人安排了一桌火鍋。
顧以南道了聲謝謝。
宋淮說:“可能味道不如國的好。”
“聞著香的。”顧以南迫不及待的走到餐桌旁,將火鍋煮上,然后開始吃了起來。
味道的確不如國的好,蔬菜類也不如家里的好,但勝在新鮮,對于多日不吃辣食的顧以南來說已算事個不錯的藉。
顧以南吃著牛覺得很新鮮,“這個牛有點像你從江姨那兒給我拿的牛。”
“的確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宋淮又給顧以南夾了羊,“羊也是。”
“這些蔬菜也是從那個牧場送來的,你嘗嘗怎麼樣?”
“還行。”顧以南嘗了一口,“比起我們家的還是差遠了。”
宋淮說是:“我也覺得。”
兩人愉快的吃好晚飯,顧以南將碗筷收拾好放外賣箱子里,宋淮幫忙桌遞抹布,兩人搭配得很默契,跟老夫老妻似的。
清理干凈廚房后,兩人在沙發上癱坐著。
宋淮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時間還早,要不要出去轉一圈?”
顧以南看了眼手機,“去酒吧嗎?”
宋淮:“想去?”
“反正沒事。”顧以南不是玩的人,只是現在的還不到九點,睡覺也太早了。
宋淮說:“那走吧。”
兩人洗漱一番,換了干凈服,然后步行去了小鎮上的酒吧。
夜晚的酒吧人聲鼎沸,熱鬧至極。
兩人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剛坐下沒幾秒,下午見過的威廉先生帶著伴也跟著坐了過來,非常自來的了當地最有名的酒Marski。
Marski是一種很烈的尾酒,深當地人喜歡,來酒吧喝酒的人都要點上一杯才覺得過癮。
雖然宋淮和顧以南都不喝酒,但來都來了,嘗一嘗也沒關系,兩人端起酒抿了一口,辛辣的烈酒灌嚨,嗆得顧以南不停的咳嗽著,眼睛都泛紅了。
宋淮心疼的忙將礦泉水擰開遞給顧以南,等漱了漱口之后問:“好點嗎?”
顧以南被嗆得臉緋紅,“好多了。”
“我給你其他的飲料。”宋淮打算給顧以南杯熱飲或是牛。
“喝牛是不是太沒意思了?”顧以南拉了拉宋淮的角,“我要喝沒那麼烈的尾酒。”
“想喝酒?”宋淮想了想,給顧以南了當地同樣比較有名的果酒,酒濃度較低,酸酸甜甜的,適合孩子喝。
威廉先生的伴羨慕得不行,“宋先生可真。”
威廉先生親了旁邊的人一下,“寶貝,我對你也很的。”
人驕哼了一聲,“哪有?”
威廉先生說:“回去給你買個限量款的包。”
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了一團,“honey,你真可好……”
顧以南渾皮疙瘩都起來了,端起果酒喝一口驚。
隨著時間漸晚,酒吧里氣氛越老越熱鬧,燈閃爍,十分刺目,極為搖滾的重金屬音樂充斥在耳畔,令不太喜歡泡吧的顧以南有些頭暈。
連續喝了好多杯果酒的顧以南睜著微醺的眼睛看著群魔舞的眾人,看到威廉先生在不遠正和一個前/凸/后/翹的打得火熱,兩個人都快纏在一起了,湊到宋淮的耳朵旁,“威廉先生的伴好可憐。”
“可憐嗎?”宋淮將的腦袋朝另一邊挪了一下,“一丘之貉。”
顧以南看著正在和其他高富帥換名片的人,微微眨了眨眼,“宋先生,你們這個圈子可真。”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宋淮攬住顧以南的細腰,親了親艷麗的紅,“我只有顧小姐你一個。”
顧以南聽著心不已,“我也是。”
宋淮聽完低低的笑了起來,他的南南不再拘謹,越來越可了。
“別笑。”顧以南有些臉紅,看了眼眾人酒后糜的模樣,并不想再待下去了,“我們回去吧。”
“好。”宋淮的耳朵也被吵著疼,只是看南南喝酒喝得起興,便沒有帶離開,“走吧。”
出了酒吧,宋淮牽著顧以南沿著亮著闌珊燈火的林蔭路朝家里走去,夜里冰涼的冷風吹在臉頰上,令兩人都清醒了許多。
宋淮看著漆黑的天空懸掛著的冷月,“冷不冷?”
“不冷。”顧以南搖頭,剛喝了酒,上熱得慌。
“可你的手很涼。”宋淮將顧以南的手放自己的大外套里,“放好,別拿出來。”
顧以南笑著看了他一眼,“宋先生。”
宋淮嗯了一聲,“顧小姐,想說什麼?”
顧以南看著宋淮,眨了眨眼,“你真好。”
昏黃的燈落在顧以南的眼眸,燦爛如星辰,宋淮被這雙麗的眼睛看得呼吸一沉,“不要這麼看著我。”
顧以南目不轉睛的看著宋淮,“不喜歡嗎?”
喝了點酒的顧以南變得更真實,所有的緒都會放大了,連一些平時于說出口的話都說了出來:“可我喜歡看著你。”
聽到這話,宋淮結了,忍了忍,“顧小姐,別使勁我。”
“有嗎?”顧以南心想,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平時你就知道說些話來我,現在我多說幾句你就不許了,“小氣。”
宋淮挑眉,“小氣?”
顧以南不滿的輕哼了一聲,“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宋淮無聲的笑了笑,咬著打開別墅大門,將人給拽了進去,下一瞬就將重重的在了門上,狠狠的親了上去。
顧以南被突如其來的熱吻嚇了一跳,“你又親我。”
“不是你先的嗎?”宋淮真的是忍了又忍,“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不經意的作都著我?”
顧以南的心跳快了幾分,眨了眨眼睛,“所以呢?”
“所以,你別怪我。”宋淮抱著顧以南吻了上去,炙熱又繾綣,一時屋里曖昧叢生。
等顧以南回過神,渾酒氣的兩人已經進了臥室,躺在了又寬又大又的大床上。
宋淮掉了外套,不整的襯半開,出了人的,他左手撐在一側,呼吸急促的看著明眸清澈的顧以南,“酒醒了?”
顧以南單手搭在半開的領口,臉紅的抿了下,又輕輕的嗯了一聲。
宋淮的右手為顧以南理了理頭發,聲音沙啞的問道:“嚇到了嗎?”
顧以南搖了搖頭,氣息不穩的說了一聲:“沒有。”
宋淮的眼睛暗了暗,努力的想要住心底里瘋狂的念想,他結了,試探的問出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那......可以嗎?”
顧以南看著宋淮的眼睛,手攥住宋淮的領將他拉近,微微仰頭,靠近他的耳朵,“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宋先生:嘿嘿嘿。
顧小姐: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