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們這群人都帶著槍,而且還不放俺們走!誰知道是不是恐怖分子!”被稱作鐵牛的漢子神一僵,眼神閃爍的推卸著責任,企圖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如果是恐怖分子,你們覺得這會你們還能在好端端的說話嗎?”紀銘角一扯,目諷刺之。
“依俺看,俺們肯定是被人騙了,騙俺們的肯定是讓俺們來演戲的那個富豪人家。”
“可是,那是村長接待的呀!難不村長還會騙我們?”
聽到村民的議論,紀銘不著痕跡的輕吸了一口氣,終於將這些人的話題扯到了村長上。
“村長來俺們村也有十幾年了,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俺們都看在眼裏,如果村長真要害俺們早就害了,哪裏還要等這麽多年!”眾村民中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小夥子反駁道。
他小時候夏天貪涼玩水,不小心掉進了河裏,是村長將他救起得,所以對於村長他除了尊敬還帶著恩之。
“你們誰還記得村長當時是怎麽來到俺們村的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紀銘了下,總覺得這個村長來曆非凡。
“當年是俺們在荒山裏撿到村長的,當時的村長渾是,十分狼狽,俺們不敢醫生,怕引來有心之人,最後還是俺們照顧了幾天才把他那條小命拉回來的。”
“俺們村對村長有救命之恩,所以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的為俺們好,這一次也是為了讓俺們在寒冬裏好過日子,才去接的這個工作,現在出了事,你們就開始怨村長!”
“忘了是誰不分晝夜黑白的幫你們給鎮裏打報告,企圖讓鎮裏多發油鹽柴米醬醋茶了?”
眾人沉默,這些年村長的所作所為他們都看在眼裏,為了讓他們不肚子,掙大錢,村長跑爛了幾十雙鞋,每日早出晚歸,兢兢業業。
現在出了事,他們卻個個都卻都在怨恨村長,想到此,一群漢子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我讚同剛才那位小哥的話,你們村長估計也是被騙了。”紀銘看著一個個默默不出聲的村民,了鼻子,指了指剛才提出村長被騙猜測的人。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村長在村子裏的地位很高,雖然是外來者,但是這些村民卻真拿當親人在對待。
而這個村長的做法也對得起村民的對待,所以他如果不順著村民的心思接話,估計是探不出什麽底細。
“俺們被派來這裏,那村長呢?他會不會有危險?”年輕小夥子聲音不提高,話裏是滿滿的擔憂。
“我正想跟你們說件事,你們村長失蹤了,而且在他家還發現一,村裏的人說並不認識那。”
“什麽?村長失蹤了!”
“什麽?又死人了!”兩道截然不同的話同時響起,紀銘看了眼出聲的兩人,再看了看周圍的村民,臉上都帶著擔憂。
“村裏我們已經派人過去了,現在我們先來談談鐵牛的事。”紀銘並沒有回答村民的話,而是將話題轉向了雖然臉上帶著擔憂,但是眼裏卻淡然的鐵牛。
“談俺的什麽事!俺可不是孫猴子,可以分回到村裏殺人!”鐵牛臉上擔憂的神換了錯的神,他眼裏的淡然也已經消失不見。
“你雖然沒有殺人,但是你對於村長失蹤跟一事好像並不驚訝,你能給我們說說為什麽不驚訝嗎?是不是你認識兇手或者是一開始便知道村長會失蹤?會有人被殺?”紀銘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頭也不抬的問道。
山雀說,被發現時還有溫,人是剛死的,而且恐怕還是他們剛進村子就發生的事,而且這個村子經常死人,但是警局卻一直都沒有出手辦理。
“我……我也很驚訝!剛才我是在想村長怎麽會失蹤,他昨天還親自將我們送到這裏,而且我們也看著他上車離開的!”鐵牛眼睛一轉,支支吾吾道,說到最後仿佛是心裏有了底似的,話語越發連貫。
“昨天的村長有什麽異常嗎?”紀銘對於鐵牛的話是半信半疑,不是他多疑,而是這個鐵牛破綻太多。
“沒什麽異常啊!還是跟往常一樣健談,如果非要說有什麽異常,那就是他昨日總是錯俺們的名字,俺們猜測他肯定是為了俺們,費了很多心思,所以才會有些健忘!”眾人搖了搖頭,神一派坦然。
“他昨日的神氣如何?”紀銘心裏暗暗的記下這話,而後不經意的問道。
“很好啊,紅滿麵,如果不是俺們知道他單,都會以為他這是剛才房裏出來。”一個漢子甩了紀銘一個眼神,一副這事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模樣。
“……”紀銘默!
誰要知道他的私生活啊!他隻是懷疑這村長是被人冒名頂替的。
“說來也奇怪,村長是個左撇子,但是他昨日跟俺們吃飯時用的是右手,俺們當時還打趣他,聰明人一般都是左右手一起用的。”
“這事俺記得,俺之前請村長來俺家做過客,他當時用的確實是左手,但是不知為何,昨日用了右手。”
“還有什麽異常的,或者是不同以往的嗎?”紀銘點了點頭,心裏對於村長是被人冒充一事越發確認,但是卻沒有足夠的證據。
“應該沒有了吧?”
“有有有,昨天的村長上有一腥味,俺當時還問了他,他說是做飯時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但是村長本不會做飯啊!他在村裏都是俺們送飯給他的。”一漢子拍了拍腦袋,而後驚訝出聲。
“他手指有傷嗎?”紀銘微微瞇眼,總算是有了突破口。
“在外麵的右手沒有,但是左手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他的左手一直藏在兜裏,說是不能著風,容易得什麽破傷風!”
“俺當時也在旁邊,證明村長確實說過此話,但是俺沒有聞到腥味,不過村長的模樣有些邋遢,是俺們不曾見過的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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