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爺子見文思雨往支票上瞄了一眼後的不滿表,很快猜到是嫌他給的錢太,“我隻能拿出來這麽多了,我年紀大了,財務方麵早就給了你大伯和三叔共同監管,要是我向他們要錢給你,他們肯定不會願意。”
他的語氣很嚴肅,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文思雨獅子大開口,當然能接眼前的這張支票乖乖離開就更好了。
文思雨在心底冷笑,暗下決心絕對不能這麽便宜老爺子,“爺爺,您也知道我沒有工作,這也就等於我做不到自食其力。我一離開董家後就樣樣都要錢,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孫,我總不能太寒酸了,我太寒酸就等於給董家丟臉。像房子和車子不說好的,起碼一般的您得讓我有。我的要求不高,給我買套市中心的高級公寓外帶一輛法拉利,再給夠我按照董家生活標準的十八年夥食費就夠了。”
以前董家對不聞不問,現在要回自己十八年的生活費是應該的,至於房子和車子,權當是的學費和嫁妝。
董老爺子被理直氣壯的語氣氣笑,他冷冷的看著麵前一直啃老還想著繼續啃老下去的文思雨,“文思雨,你是二十六歲不是十六歲,更不是六歲。你沒有工作完全可以去找工作,怎麽說你都有國外名牌大學學曆,找個工作養活你自己是不問題的。你說的十八年生活費,支票上的金額已經足夠,甚至還能包含你的學費以及嫁妝錢。”
聽到他這麽說,文思雨再也忍不住怒火,說出口的話字字冰冷:“董家就是再沒錢也不該像打發花子一樣打發我,我一直敬重您是長輩,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混蛋一個!”
爸董二是大混蛋,董老爺子是老混蛋!
給錢還被罵,董老爺子氣得額頭冒起了青筋,拄著拐杖的手握著,看著文思雨的眼神銳利如刀,“你嫌我給的錢,那就這些錢都別要,我並不欠你的,你可以去找你爸爸,看看他會給你多。”
找董二?
那是一分錢都拿不到。
文思雨飛快的權衡了一番利弊,不得不選擇了後退一步,“我也不是嫌錢,是這麽點錢真的不夠生活,由奢儉難,我總不能一離開董家就過平民生活。”
“我隻能給你這麽多。”董老爺子知道沒資格和自己談判,所以堅決不鬆口答應多給一些錢。
文山和龍懷亦接下來都不知道要怎麽對付文思雨,給這些錢已經是等於打水漂,他可不想浪費更多的錢。
“我不管,你要是隻給我這麽點錢,我是絕對不會離開董家的。”文思雨一臉氣怒,徹底和董老爺子撕破臉皮。
董老爺子冷冷的瞪了一眼,說出口的話毫不客氣:“你不走也得走,董家不歡迎惹是生非的人。”
文思雨就是個炸彈,留在董家一天,董家所有人都會不得安寧。
被形容惹是生非的人,文思雨整顆心都涼了,自嘲的笑了笑,一臉黯然,“知道了,我走。”
話落,一把抓起桌上的支票,轉快步出了書房。
很清楚董老爺子是多麽冷的一個人,要是再繼續激怒他,隻怕一分錢都會拿不到。
眼下很需要錢,能到一些錢好過一分錢都拿不到。
回到房間,文思雨作利索的把值錢的首飾收拾好,接著再收拾行李。
隻要是值錢的東西,是恨不得都帶走,到最後,的行李總共裝了七個大行李箱。
董家眾人都出門了,文思雨更加肆無忌憚的把房間裏值錢還能帶走的東西都打好了包。
沒有房子住,隻能帶著行李到酒店先住下。
其實於而言,當務之急不是住的問題,而是先下龍懷亦找麻煩的心思。
昨天給龍懷亦打了電話試他的態度,龍懷亦接了電話就代表他對還沒到不想搭理的地步,很有可能他還不知道新聞的始作俑者是,不然不會一直忍。
這麽想著,文思雨張不安的心稍稍放鬆,全副心思都在想著要怎麽做才能讓龍懷亦在知道一切後還能不對出手。
緋聞並沒有對夏清悠造什麽實質傷害,雖然的本意是想讓夏清悠誰都得不到,結果差錯的把夏清悠送到了龍懷亦邊。
真要追究起來,龍懷亦該謝才對。
不擅長玩針對,利用緋聞打擊夏清悠已經是能想到的高明方法,可惜每一次都是失敗。
夏清悠太好命,總是有人護著,不像,隻會被想要依附的人推開。
從五年前莫名其妙的和文山解除了父關係,再到五年多孤獨的生活在董家,一切都讓厭倦。
炒作夏清悠的緋聞並不單單隻是為了報複,最主要的是不甘心被忘。
想了一整個上午,文思雨總算想出一個計策。
調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得知龍懷亦並不在公司,而是在私人住時,趕忙打車趕了過去。
到龍懷亦的私人住和他見麵,這是個實施計劃的好機會。
錦繡良園的複式公寓裏,龍懷亦正忙著編寫程序,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
起初他沒有理會,他很到這公寓來,所以覺得不會有人找自己,隻當是產生了幻聽。
然而門鈴聲一直在持續,整層樓隻有他一個住戶,顯然門外的人是來找他的。
龍懷亦拿過手機看了眼,並沒有發現任何未接電話,他不納悶是什麽人不通過他的電話找他偏偏要親自找上門。
該不會是敲錯樓層的門吧?
看來還是獨棟的別墅好。
龍懷亦不不願的起走到玄關,過可視對講看了眼門外的人。
在看到文思雨那張倒胃口的臉時,他的臉頓時沉下來。
文思雨竟然還敢出現在他麵前,這是想提醒他別忘記收拾是吧?
連他的私人住都知曉,隻怕平時沒在他上下功夫。
文思雨這個人簡直是心思深沉到可怕。
龍懷亦冷冷的勾了勾,打開門鎖後,一把拉開大門。
門外的文思雨見大門打開,頓時喜不自勝,假裝一個趔趄沒站穩,整個人朝龍懷亦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