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阡陌只用了數日,便將這易容修,不過,想要維持現在的面容,還需要用靈力來支撐,這才能夠騙過修士。
兩人離開聽雨樓,很快便來到了天淵學府。
作爲燕國第一學府,這裡不但人才濟濟,且無比氣派,據說整個燕國境,除了王宮之外,就是這學府最爲奢華。
此刻,在學府外已經人山人海,今日便是報名之日,天淵學府的大考,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參與的。
報名的第一個條件,便是爲先天高手,如果不能爲先天高手,則沒有進天淵學府參加大考的資格。
在青雲城,易阡陌攏共見過的先天高手,也不超過兩位數,但此刻聚集在天淵學府外的先天高手,便有數千名之巨。
除了先天高手之外,還有數百名煉氣期的修士,這些人並不是來自四大仙門,而是來自燕國各地。
當然,燕國除了四大仙門之外,還有些小宗門,雖然不起眼,但這些小宗門卻也足以稱霸一方。
眼前這些煉氣期修士,主要都是來自這些小宗門。
報名分爲兩派,一派爲先天高手,一派爲煉氣期的修士,如果是築基期,本不需要參加大考,直接就可以進天淵學府。
周瀾婷把易阡陌送到了學府外,連“再見”都沒說,便徑直離開了。
易阡陌到也沒有挽留,周瀾婷修的功法做天魔決,是一種高階的魔道功法,本來是有患的,但經過青木上人修改之後,基本上已經剔除了患。
如今又得到了天魔丹,怕是準備突破金丹期去了,而拿了天魔丹,肯定得藏起來,如果讓魔宗的人知道還活著,怕是免不了一番追殺!
易阡陌進煉氣期修士的隊列裡,卻見到了三個人,正是此前在那艘大船上見到的那三名青年。
“竟然還敢來參加大考!”
易阡陌有些意外。
這三人在大船上,面對魔宗的襲,直接捨棄了蘇玉離開,此時來參加大考,確實讓易阡陌有些意外。
等了好一會,便到了他,要證明自己是不是修士,必須得展現出自己的靈力。
在考的面前,有一塊黑的石頭,喚作試金石。
注靈力後,這黑的石頭,會變換,分爲淺黃,黃,金黃三種!
靈力越是純淨,越深,金黃便是最上等的。
而靈力的純淨度,也意味著天賦的高低,以及修煉的功法等級。
易阡陌掃了一眼,發現前面的修士,基本上都是淺黃,黃的極,金黃的基本上沒有。
到了那三名青年時,其中兩名測出了黃,一人竟然測出了金黃!
這引起了人羣一片譁然,考對那名青年,更是異常敬畏,親自領著他們進了學府之中。
到了易阡陌時,他著下想了一會,才注了自己的靈力。
他並沒有想要引起注意,所以故意轉化出了一些真氣,混雜著靈力注了進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試金石上的芒,卻是明滅不定,先是淺黃,而後變了黃。
剛剛換上來的考愣住了,他們後的人,也都是一副詫異之,因爲試金石注靈力,一般都會直接顯現出。
像這樣子,從淺黃到黃的況,此前到也出現過,但出現這樣的況,一般都是作弊!
本來沒想引起注意的易阡陌,此刻一下爲了所有人的焦點,周圍的人都怪異的看著他,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三名青年剛走到門口,聽到,立即看了過去,了有興致的打量了起來。
護送他們的那名考,眉頭一皺:“拖下去,杖責一百,永遠不得踏京都!”
話音剛落,兩名穿黑甲的軍士立即走了過來,這兩名軍士都是先天高手,上著一強烈肅殺之意。
尋常人,哪怕同爲先天高手,面對這肅殺之意,都會犯怵,這就是燕國最著名的黑甲近衛。
全都是由先天高手組,總共只有三千人,卻是燕國最強大的軍隊。
兩位黑甲近衛一左一右,呈夾擊之勢,毫沒有小看他的意思,即便是易阡陌,都微微驚訝。
真正的百戰之士,面對任何敵人,都會全力以赴。
但這一次,他們遇到的是易阡陌,當兩人夾攻而來時,易阡陌當即釋放出了自己的靈威,目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面對修士的靈威,即便是黑甲近衛依然只能退後。
那考也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易阡陌沒有作弊,趕走上前,道:“仙長,誤會……您這邊請!”
易阡陌沒有多言,立即朝裡面走去,那三名青年打量了他一番,卻是目不善。
這讓易阡陌有些疑,他確定這三人,絕對沒有認出自己來,但爲什麼要對自己出敵意?
就在這時,人羣中忽然傳來一陣驚呼,易阡陌回過頭一看,只見在他後的一人,竟然測出了金黃。
這金黃的十分刺眼,站在周圍的人,都被這金的芒映照了一片金,比此前那名青年還要耀眼奇怪的是,測試的那人,卻沒有出毫得意,反到是一副“我在哪,我是誰”的模樣!
直到那名新換上來的考走上去恭維,這人才反應過來,卻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看的衆人一陣怪異。
“嗯,難道是我靈力殘留的緣故?”
易阡陌笑了笑,沒有再關注,徑直走了進去,但這時那三名青年的目,卻被這人吸引了過去。
報了名,錄了自己的籍貫,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個令牌,這是參加真正大考的通行令。
易阡陌被安排進了學府中的房間等待第二日的大考。
每個房間住三個人,易阡陌走進房間裡,只見裡面已經有一名青年。
冤家路窄,這名青年正是此前三名青年中,測出金黃芒的那位。
見到易阡陌,這名青年面一冷,喝斥道:“哪裡來的醜八怪,滾出去!”
易阡陌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此前他會對自己目不善了,原來是因爲自己長得醜!
但事實上,他長得並不醜,只不過因爲易容的緣故,他的臉確實有些另類。
易阡陌正要發作,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後傳來,道:“同爲學府考生,這位兄臺怎麼可以以貌取人呢?”
他一扭頭,只見後站著的那名青年,正是此前在他後面測出金黃的那位。
聽到此話,屋子裡的青年眼中不善,他後那名青年立即走進來,牽住易阡陌的手,道:“放心,只要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易阡陌愣住了,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一臉恭維,道:“承蒙大哥關照了。”
“我關山卿,比兄臺應該年一些。”
青年義憤填庸,可聽到易阡陌他大哥,臉上卻有些靦腆,“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蘇沐之。”易阡陌隨口編了一個名字。
“原來是蘇大哥,久仰久仰。”
關山卿靦腆的說道。
兩人絡的聊了起來,毫不理會房間裡的那名青年,這讓那名青年臉無比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