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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的女修絕不認輸》 番外3

陸清嘉不理姬玉了。

晌午起來了就把自己關在殿裡, 不準進去,自己也不出來。

姬玉太知道是為什麼了——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想到那一幕,姬玉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斜倚著殿的門,清了清嗓子道:“殿下?殿下?你一個人在裡麵真的不無聊嗎?”

殿冇有任何迴應, 但姬玉就是知道他在聽。

“殿下不想出去玩嗎?我們去昨天的地方如何呀?”

殿裡,陸清嘉還真的就在門前聽說話, 他換了裳,廣袖錦緞白袍, 角都用名貴的金仙蠶滾了金邊, 領口繡了漂亮的瓊華, 斂而緻。

年墨玉般的髮用金冠束著高馬尾, 額前兩側的髮中和了他得有些淩厲的氣質,他在門前來回踱步, 髮梢一, 聽姬玉問他要不要出去玩,他紅著臉開了口。

“孤本來就在足, 你還要孤陪你出去玩,想讓孤繼續罰嗎?”

姬玉奇怪了:“殿下在足?可我遇見你那日你明明……”

“好了。”陸清嘉打斷,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每次說話都能把他堵得結結實實的。要他怎麼回答?難道坦白自己是溜出去玩兒的嗎?他君的形象真的不用要了。

“哦。”他不讓說了, 那也歇會吧。

姬玉安靜下來,殿裡的陸清嘉反而更不安了。

在做什麼?不會來吧?寢殿裡雖然冇什麼重要的東西,可……千萬彆自己離開,被守宮的護衛發現就麻煩了。

算了, 不就是想出去玩,在殿太悶了嗎?他既帶回來了,便不會推卸照顧的責任。

這樣想著, 陸清努力忽略早上尷尬的一幕,慢慢走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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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來,就看見姬玉正在書桌前不知做什麼,上還穿著他昨日的外衫,長髮隨意綰了鬆鬆的髮髻,半彎著腰慵懶握筆的樣子,和他夢裡一模一樣。

陸清嘉呆住了,怔怔,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自己出來是要做什麼都給忘了。

最後還是姬玉發現了他,趴在桌上單手托腮笑道:“在看什麼?”

年薄,一雙如畫的丹眼裡倒映著姑娘縱容又寵溺的笑,一顆心好像被暖洋洋的包裹了起來。

他慢慢走過去,眼瞼微垂道:“你在寫什麼。”

姬玉目轉到宣紙上:“不是寫,我在畫。”

“畫?”

“你看。”姬玉站直子將宣紙翻過去給他看,“像不像你呀?”

簡筆畫,跟陸清嘉印象裡的畫卷比真的太簡陋了,但悉他了,哪怕是年的他也很悉,幾筆勾勒下來,竟非常像他。

真的很像,是他們初遇時的場景,他站在樹下側臉的樣子。

陸清嘉心跳得飛快,眼睛四飄,將宣紙拿起來摺好說:“不要隨便畫。”

“不能畫你嗎?”姬玉不解地問。

陸清嘉故作嚴肅道:“當然,君的畫像豈能隨意畫,孤才三百歲,還不能麵見外族,要千歲才行。”

還有這種規矩呢?千歲才能讓外族看到真麵目?

可……記得族出事的時候,他也還冇到千歲。

想到他可能要的苦,姬玉忽然嚴肅起來,繞過桌子來到他邊,抓住他的手認真道:“清嘉,你記著,以後千萬不要相信人族……不對,是除了族誰都不能相信,他們會害你的。”

陸清嘉看著握自己的手,手指,有些不自覺地想和十指扣。

“你最好也囑咐一下同族,尤其是王君和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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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迴盪著姬玉的話,陸清嘉緩緩抬起頭,看了一會輕聲道:“為何?”

警惕是正常的,但誰都不能相信,說得那麼絕對,是會發生什麼嗎?

年的陸清嘉雖然單純,可不代表他傻,姬玉隻了一點,他就猜到了不

他忽然任由自己真的反握住的手,在驚訝的目下慢慢道:“你也不能相信嗎?”

姬玉一笑:“我當然可以相信了,你最能相信的人就是我了。”

雖然在笑,可語氣一點都不玩笑,陸清嘉聽完的話都還不曾放開的手,姬玉終於察覺到一點兒不尋常。

“你……”

想說什麼,被陸清嘉打斷。

“你是我未來的妻子。”

不是疑問的語氣,是肯定的,他……信了。

真的信了?

雖然姬玉一直在強調,希他相信,可他真信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遇見了這種事,哪怕對方提出了許多無法反駁的點,也不可能這麼快相信。他們才見麵兩天而已,兩天,還算是陌生人呢,他竟然相信了!

姬玉錯愕地凝著陸清嘉,三百多歲的小凰,真的是……傻白甜到了極點。

“不是。”這下不是陸清嘉慌了,是姬玉慌了,“你信我了?這就信了?”擰起眉,“你不行啊陸清嘉,不能這樣,你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就相信彆人呢?萬一我是壞人怎麼辦?”

拉著陸清嘉往椅子邊走,陸清嘉懵了一瞬,人已經被安排到椅子上乖乖坐著了,跟上課聽講一樣標準的坐姿。

“你聽好,以後不準這麼隨隨便便相信人知道嗎?”姬玉嚴肅道,“你要多長幾個心眼,靠近你對你好的人都有可能是圖謀不軌,你麵上可以裝作相信,心裡不能真的冇有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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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認真教他,把陸清嘉都繞進去了,點點頭:“哦……哦。”

“還有我剛纔跟你說的,回頭去找王君王後,告訴他們以後不管哪個族來求助都不要管,他們都冇安好心,彆因為他們看起來很慘就了惻之心,凰火什麼都不準給他們,眼淚也不能給一滴。尤其是仙界和魔界,一定要嚴加防範,仙帝和魔尊想要利用人族謀劃族,作收漁翁之利。”

姬玉按著他的肩膀,近得兩人呼吸疊在一起,陸清嘉有點聽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昨夜模糊綽約的夢。

“知道了嗎?”見陸清嘉不專心,姬玉了一下他的臉提醒。

陸清嘉稍微回神,盯著看了一會頷首道:“知道了。”

姬玉還想說什麼,但這次到陸清嘉了。

“那你呢?孤到底該不該信你?”

年的聲音和五萬年後有細微的差彆,清泠疏朗,純澈幽遠,還冇有那種看淡一切厭世倦怠的麻木。

這個問題他第二次問了,姬玉的回答當然還是一樣的。

“你可以相信我。”姬玉似歎息般道,“除了族的人,你隻能相信我。”

年眼底有些懵懂,好像在困什麼,片刻之後,他直脊背靠近,姬玉和他說話時彎了腰,他離得越來越近,兩人鼻尖都快捱到一起了,呼吸頓了頓。

“我也覺得……”年開口,呼吸裡都帶著淡淡的玫瑰香,“我可以相信你。”

姬玉緩緩睜大眼睛,想躲開他的靠近,卻被年有力的手攬住。

“那我往後誰都不信,隻信你一個人如何?”年眼睫長而濃,像蝶翼般飛快地著。

姬玉注意到他自稱“我”,不是“孤”,恍惚了一瞬,問他:“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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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他說這些話是有意圖的。

他也真的有。

陸清嘉又靠近了一些,兩人瓣都快在一起了,因為距離太近,姬玉看不清他的全部表,但不難從他攬著的手臂微微戰栗發現他的張。

年屏住呼吸,低聲道:“既然你是我未來的妻子,那我提前行駛一下夫君的權利,應當也可以吧。”

姬玉不可思議地著他緩緩泛起金眸。

“我……”年放開呼吸,閉上眼睛道,“我想像夢裡那樣,親你。”

他話音剛落,瓣便上了的。

姬玉腦子轟得一聲炸開,上屬於年的氣息和那麼真實,第一時間冇拒絕,他便好像得到了允許,生地輾轉研磨,微微皺著眉努力品嚐和這滋味。

姬玉愣了愣神,瓣便被撬開,齒間清冽的玫瑰香氣襲來,姬玉有一瞬分不太清他和未來的他,險些真的同他槍走火,還好有人來了,打斷了他們的親吻。

“嘉兒。”

悉的聲音,姬玉曾在死生崖聽到後,是王後,陸清嘉的母親。

姬玉猛地退開,背過去不看陸清嘉,手落在上,心神一陣盪。

陸清嘉坐在椅子上,拉了拉襬遮住某些變化,嗓音略帶沙啞道:“母後何事?”

王後在外道:“母後來看看你,可還在與母後置氣?之前命清秋君的兒給你送的瓊華釀為何不要?那是母後親自為你釀的。”

陸清嘉緩緩站起來,看了一眼姬玉,低聲說:“你去殿等我。”

他窘迫尷尬,更是,姬玉點點頭快步跑進殿,輕手輕腳關上殿門。

陸清嘉這才深呼吸了一下,打開寢殿的大門,向門外的母後。

“怎麼這樣慢纔開門?”王後一,頭戴金冠,溫婉而華貴,“臉怎麼那麼紅?還氣呢?”

陸清嘉早就不生氣了,哪怕被足也還是跑,王後其實知道,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低著頭冇說話,但麵頰更紅了,落在王後眼裡就還是在賭氣。

王後歎息一聲,他的頭,手中化出白玉酒瓶:“給你,喝吧,以後喝多母後都不管了。”

陸清嘉掃了掃那瓶瓊華釀,他之所以被足便是因為貪杯喝多了,丟了君的麵,讓父君生氣了,母後不過是未曾替他求,是他有錯在先,他不該生氣的。

王後想進寢殿,陸清嘉想起姬玉,瞬間冇彆的心思了,飛快地接過瓊華釀道:“母後,我近日修煉累了,要好好休息,您快回去吧,兒臣晚些時候再去陪您說話。”

他快速關了殿門,王後吃了個閉門羹,無奈歎息道:“……也罷,你好好休息,母後等你過來。”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陸清嘉稍微放鬆了一點,睨向殿的門,姬玉恰好開門過來,四目相對,姬玉先轉開了視線。

陸清嘉握著手裡的瓊華釀,耳尖紅紅地問:“你喝過嗎?”

姬玉看了一眼白玉酒瓶,搖搖頭:“我隻見你喝過一次酒。”

還是他關著抗拒他的時候。

“是嗎?”陸清嘉走到桌邊坐下,化出酒杯倒上,“那你快過來嚐嚐。”他揚起眉,笑了一下,“總算有些事是你與他不曾經曆過的了。”

他也冇問為何以後的他很喝酒,比了比對麵的酒杯,熱切地要姬玉喝。

姬玉過來坐下,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是淡淡的玫瑰味,混著醉人的酒香。

其實一直不知道瓊花到底是什麼花,現在看來,大概和所認識的玫瑰很像。

難怪陸清嘉上總是淡淡的玫瑰香,鼻息間也是玫瑰的味道,原來他喜歡的瓊花就是玫瑰。

“姬玉。”

對坐的年忽然換的名字。

姬玉看向他,年卻隻盯著酒杯:“……你會回去嗎?”

會回去的。

姬玉心裡知道,但對著他卻有點說不出來。

年冇等到回答,好像也明白答案如何了。

他微微顰眉,眉眼裡帶著幾分憂鬱,姬玉看了一會,忽然想到——

“陸清嘉。”

“什麼?”

“我記得你說過,你現在才三百多歲。”

“是又如何。”

“你們族五萬歲涅槃過纔算是年。”姬玉站起來,麵極其凝重。

陸清嘉也跟著張起來:“冇錯,怎麼了嗎?”

姬玉緩緩捂住臉。

怎麼了?

剛纔親了三百多歲的未年啊!

是禽啊!

放下手,一眼見陸清嘉關切靠近的俊秀臉龐,雖然還帶著幾分稚年意氣,卻依然如驚鴻,幽火暗生。

“不要離我這樣近。”

姬玉為難地退開,不想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年見如此反而笑了,清泉般明澈乾淨的眉眼生生有了幾分後來的冶豔妖異之

“姬玉,你害了。”

姬玉:“……”

“姬玉。”年跟著臉紅起來,抿半晌,拘謹地小聲說,“你害的樣子,也很。”

……純年說起話,真的不給人留活路。

他躑躅許久,鼓起勇氣道:“你能不能不要走,就留在這兒,等我長大,我娶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太甜了,我寫的時候就滿臉姨母笑,我到寫甜文的樂趣了,我好快樂,我能一直肝下去嗷嗷嗷

(未免有的小可糾結,在這裡劇一下,這裡三百歲小凰其實就是前麵五萬歲的小凰,至於為啥玉玉帶著記憶回來但他冇有,後麵會說的,安心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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