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打什麼主意?」夏習清把手裡的帽子向後一扔,扔到了後灰綠的布藝沙發上。他的手掌很燙,烙鐵一樣過膛直達心臟。
終於沒了忌,周自珩低頭看向他被修上裹住的瘦腰,一把摟住,距離一下子被,兩個人之間悶熱的空氣都像是被排了出去似的,隔著的布料皮相。
「打你的主意。」
夏習低頭,將他摟住自己的手弄開,「做夢。」說完他自顧自地走到了浴室,聲音傳來的時候帶著黏連的迴響,「我沖個涼,上太黏了。你現在就給小羅打電話,讓他來的路上買點吃的,我很。」
話說完,他手準備鎖上浴室的門,才發現那個沾滿銅鏽的栓子本挪不,試了好幾次都鎖不上。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住了門框。夏習清抬眼,對上周自珩桀驁不馴又帶著點兒壞的笑。
「我也很。」
說完他了進來,仄的浴室一下子被塞得滿滿噹噹,淋浴的開關在夏習清一進來的時候就打開了,水嘩啦啦地往下淋著,加重了這狹小空間的度。
粘膩的度是慾念的溫床。
「這裡站不下兩個人。」夏習清單手拽住自己的服下擺,往上一扯,下了徹底黏住的服。
周自珩又靠近了一步,幾乎要在他的上,「再近一點總能站下。」
仰起頭,夏習清那雙被熱浪捂得發紅的微微張開,臉上的神似笑非笑,說話像是怪罪,「你怎麼這麼纏人。」
由他說完這句,周自珩奪過他手上那件下的黑T恤,隨手扔到了浴室外,推著他的口一步步把他到開到最大的淋浴下,從頭降落的熱水將一切都澆得漉漉,包括周自珩向來低沉的聲音。
「總好過你,難追又難搞。」
***開車的部份在118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