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啊,什麼生意?」坤興公主焦急的催促著,雪白的臉蛋上顯著急切。書趣樓()
陳越裝模作樣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招手示意坤興公主過腦袋來。坤興公主也不疑有他,站起來雙手撐住桌子,把腦袋湊向陳越,陳越便俯在坤興公主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坤興公主後,隨從宮雀兒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公主和一個男子頭頂頭的私語,眼睛越瞪越大。我的公主唉,你怎麼能和一個男子距離如此之近,有心提醒坤興注意儀態,卻又擔心會惹惱公主,隻能揪心的四下看著,生怕有人發現這裡的異狀。
陳越湊在坤興公主耳邊,低低的說著自己的打算。看著近在咫尺的雪白臉蛋、圓潤的耳珠,陳越心中微微漾,不由得暗罵自己禽,這隻是一個連都沒有的未年,怎麼能對生出異樣想法。
「你是讓我也賣煤球?這能掙多錢啊?」坤興公主打斷了陳越的話語,賣煤球的生意雖然不錯,可還是不能使滿足,可是要賺大錢的啊,一點小錢怎麼能幫得上父皇?
「你別小瞧這煤球生意啊,要是能做大利潤不比任何生意小。你知道全北京有多人口嗎?裡外城加起來最有八十萬,這麼多的百姓生火做飯大半是要燒煤炭的,這是多麼龐大的市場,咱們要是把整個市場拿過來,一年的利潤最有二三十萬兩!」陳越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盡的忽悠著。
「恐怕不容易吧,賣煤的那麼多,咱們怎麼可能一家佔了整個北京!」坤興公主是個聰明的孩,腦子稍微一轉就想通了事的關鍵。
「容易是不容易的,可是咱們有蜂窩煤啊,這個東西可是隻有我一個人做得出,燒蜂窩煤可比燒煤塊省錢省的多,隻要咱們把生意鋪開你想想百姓是選擇燒咱們的蜂窩煤還是選擇他們?」
坤興公主來過包子鋪幾次,對蜂窩煤的好也有所瞭解,知道陳越並沒有騙自己,又好用又省錢的蜂窩煤,百姓肯定知道如何選擇。可是作為一個善良的公主,有些事必須要問清。
「所有百姓都選擇了咱們的蜂窩煤,那其他賣煤炭的煤販子們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死?」
「哪會啊?咱們搶得的那些煤商的生意,他們都是有錢有勢力的主,即使生意做不下去了也可以選擇做別的,至於那些送煤炭的小販,咱們可以把他們接收過來啊,為咱們送蜂窩煤。」陳越的解釋很合理,天無,毫也沒有提被他趕出北京的楊家煤場掌櫃楊燦一家。生意場上的競爭不亞於戰場,生意敗落下來伴隨的也往往是家破人亡。
既然陳越的解釋非常合理,坤興公主沒理由不答應下來,一年幾十萬兩已經不是個小數目,肯定能給父皇幫上忙。隻是賣煤的生意說出去不太好聽,管他呢,反正事有陳越出麵,自己藏在背後沒人會知道自己。
「既然周公子願意合作,咱們就坦誠相待吧。說實話這生意我盤算了很久了,可我自己本做不了,因為我隻是一個普通軍戶出,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所以才需要周公子這樣的貴人一起合作。就是不知道周公子您的真實份?能不能罩住幾十萬兩的生意,不被別人家搶去?」陳越終於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雖然猜出來對麵的孩是嘉定伯周奎的家人,可還是要確認纔好。也就是陳越,來自後世一個男平等的社會,見慣了太多的強人在商界政界叱吒風雲,才會做出和一個孩合作這種荒謬的事。
坤興公主知道要想合作一起做生意,就應該把自己的底細告訴對方。可是,可是又怎麼能把自己是一個公主的事告訴對方,那不是給皇家臉上抹黑嗎?
「我,嘉定伯周奎是我的爺爺,錦衛同知周雲路乃是我的父親,」坤興公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編了一個謊言,害怕陳越對自己在周家地位表示懷疑又補充了一句,「你別看我隻是周家的小公子,我可是經常出皇宮,皇帝和皇後都很疼我的。」
達初步合作意向,二人相視而笑鼓掌相慶,接下來又就合作的細節展開討論。
坤興公主雖然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公主,可又是一個明的小魔頭,知道自己的份是最大底牌,沒有自己份的庇護,陳越所說的宏圖大業本不可能實現,所以咬死了自己的利益不放,一定要佔到七的權。
「哎呦,我的公子爺,你這樣我可很難辦啊,生意是我的,蜂窩煤是我獨家所有,你隻是提供了保護就想佔到七,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陳越哭笑不得道。
「我可是嘉定伯府小公子,皇帝是我姑父,皇後是我姑媽,我這樣的份不該占生意的大頭嗎?」坤興沖著陳越狡黠笑道。
「是是是,您份尊貴,確實該佔大頭,可是事全是我在做啊,您這樣對我是否不公?這樣吧,你既然要佔大頭,就應該再出些銀子,咱們生意要想做大,本金一定得充足,隻靠我家的這一點銀子可是不行。」陳越提出了要求,對自己隻佔三份子,他並不在意,若是他的目標能夠實現,隻需要一年他就能賺到幾萬兩銀子,而有了幾萬兩銀子,在一年煉出幾百家丁完全沒有問題。
「我還要出銀子啊?」坤興公主的話險些讓陳越氣的吐,合著隻想賺錢什麼都不想投啊!
「生意要想做大,沒有資本可是不的,我這裡隻有兩千餘兩銀子,據我覈算,至還需要三千兩銀子,生意才能迅速佔領北京煤炭市場!」隻有有了充足的銀子才能迅速的買原煤僱人收買煤販子,迅速的進行擴張,陳越相信隻要有足夠的資金,隻需要一個冬天,就能完全佔據北京的市場。
「區區三千兩銀子,對周公子您來說隻是小菜一碟吧。」
陳越的話讓坤興公主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苦著臉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