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我馬上幫你把烤送到謝捕頭手上,這是三兩二錢銀子,你收好了。”
被人反擺了一道,卻還得笑臉相迎,趙書乾心裡那一個鬱悶。
要知道他一月纔拿二兩銀子薪水,這一下子就虧進去三兩二錢,那是相當的痛。
他現在正於人生低穀時期,撈銀子可不敢像以前那麼明目張膽,這三兩二錢銀子都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撈得回來。
他孃的,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難道是因為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歷?
隻是論武力他們三個又打不過人家,而且人家還把謝捕頭的名號給搬出來了,他心裡再鬱悶也隻能生生忍著。
看著趙書乾三個狼狽離去的背影,徐揚有些憾地咂了咂。
可惜了,烤好的串就隻剩那麼一些,要不然還能讓這三位大主顧多買一點。
而此時,圍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傢夥已經是看得目瞪口呆。
趙書乾他們一來就對他們一陣劍敲棒打,氣焰甚是囂張,而走的時候卻是拿著一大摞烤串狼狽逃竄,看起來就很搞笑。
他孃的,這三個平時狠不得把地都刮下一層皮的傢夥,什麼時候改了子,竟然變得如此好說話?
而站在算命攤前的張半仙,更是驚得把殘留在下上的最後幾白須全給扯了個乾凈。
本來眼瞅著這幾個在他麵前賺大錢的小子就要倒黴,心裡甚是嫉妒的他,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表。
可這才一眨眼的工夫,對方不但屁事沒有,反而藉此又賺了一筆銀子。
這種老母變鴨的把戲,讓張半仙到無比鬱悶。
當然,同樣鬱悶的還有被大周皮強行拖走的小周皮。
被張天翔踢了一腳的他,走出去好遠都還悶悶不樂。
而且這一路上,他還給趙書乾擺出一副臉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臭模樣。
彷彿他沒當場報仇雪恨,都是因為趙書乾在從中作梗。
看到他臉上那副作死樣子,趙書乾忍不住開口罵道:“你小子可別把我的好心當驢肝肺,我可告訴你,那傢夥不單和咱們謝捕頭有,而且還和衙門主簿的老丈人關係匪淺,你要是真的不怕死,盡管回去找他拚命。”
自己花錢把這小子救回來,他不但沒說半個謝字,反而和自己矯上了,這不是純粹找罵麼。
剛纔要不是怕這小子連累到自己,趙書乾才懶得管他死活。
毫發無損的大周皮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呀,老趙剛纔可是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剛才那小子可是練家子的,他要是再揍你一頓,你覺得自己能躲得開麼?”
“不是,我知道這事不能怪老趙,我就是覺得心裡有些憋屈。”小周皮悶聲解釋道。
趙書乾聽著更是心頭火起,“你他孃的憋屈,我就不憋屈麼?你自己瞅瞅,為了幫你把事平息下來,我可是花了三兩多銀子買回來這麼一大堆烤。”
“老趙,難道咱們就這麼白白被人欺負不?”小周皮還是有些不死心。
自從穿上衙役這皮之後,他在長河縣城可沒有這麼丟過臉,就這麼算了的話,小周皮覺自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若是說到氣,在徐揚手上吃過三次虧的趙書乾肯定比他更氣。
不過形勢比人強,打又打不過人家,比關係還不一定比得過人家,你讓一肚子氣的趙書乾能怎麼辦?
突然,趙書乾想起一個傳聞。
於是他把湊到小周皮的耳邊低聲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據說沙河幫的二當家曾經栽在那幾個小子的手上……”
小周皮心裡頓時一涼,“我滴娘,還有這事?”
沙河幫可是長河縣裡最大的幫派,連他們二當家都栽在那幾個小子的手上,那他豈不是報仇無了?
“你小子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趙書乾瞪了他一眼。
“你說你說。”
“這段時間以來,沙河幫的薛老大可多次揚言要找對方報仇,不過估計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幾個小子來長河縣城了,要是……”
說到這,趙書乾出一副言又止的表。
平時腦袋瓜並不算特別靈的小周皮,這時卻瞬間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
他立馬介麵道:“要是咱們現在就去沙河幫告,那他們沙河幫肯定不會放過那幾個小子吧?”
趙書乾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孃的,什麼去沙河幫告?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可話從這小子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那麼不中聽?
一旁的大周皮也有些聽不下去了,他直接手往小周皮的後腦勺上一拍,笑罵道:“你小子不會說話就別在那裡瞎囔囔,這怎麼能告?咱們隻是為了防止他們雙方起沖突,所以上門告誡沙河幫不要借機鬧事而已。”
趙書乾暗自點了點頭,難怪老周這兩年能在衙門裡混得風聲水起,同樣的話,從他裡說出來就聽得順耳多了,哪像小周那個愣頭青,不管說話做事,就沒有一樣靠譜的。
“對對對,咱們隻是去沙河幫告誡他們不要瞎搞而已。”小周皮也意識到告這兩個字不怎麼中聽,趕忙不迭地改口道。
“不是咱們,而是你們,這件事我可完全不知,你們想怎麼搞那是你們的事,不過可千萬別扯上我。”趙書乾趕開口把自己與這事撇清開來。
開什麼玩笑,在幕後幫忙出出主意是可以,沖鋒上前的事他可不做。
現如今他在衙門裡已經快到了自難保的地步,私底下還不知道有多人想要挑他的錯,這個節骨眼上,趙書乾可不想節外生枝。
“老趙,你放心好了,這事包在我上,絕對牽扯不到你和老周頭上。”小周皮豪氣乾雲地拍著脯說道。
一心想著報仇雪恨的他,可不像趙書乾那麼能打小九九,見對方急於撇清,小周皮乾脆直接把這件事全部攬到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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