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老天爺,蒙著眼睛竟然還能切得這麼好,這刀工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
“難怪悅來酒樓的生意會那麼紅火,他們家的羅家良大廚確實是有真本事。”
“就這刀工,還比什麼?一個十來歲的頭小子,竟然想和羅大廚比廚藝,這不是用蛋去石頭麼?”
看完羅家良蒙麵切出那蓑黃瓜之後,都不需要等徐揚展示出他的刀工,四周圍觀的人群,就已經一麵倒向這名在廚藝上浸了三十年有餘的土著大廚。
別說那些看熱鬧的傢夥,此時就連張天翔與小魚等人,那也已經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張天翔,他的心裡發出一陣哀嚎,他大爺的,怎麼就到這麼強大的對手,黑心掌櫃這次還真有可能要栽在這個長河縣城裡。
一想到自己口袋裡剛剛捂熱的那四十兩銀子,眼看又要往外掏,張天翔頓時心如刀絞。
傲然四顧的羅家良,可不知道眼皮底下有個傢夥現在已經是哭無淚。
他在廚房裡爬滾打這麼多年,別的不敢說,如果隻說刀工的話,不僅在長河縣城,就算在整個許州,羅家良也敢說沒幾個人能與他比肩。
這時,從西邊的大街上走來五男兩。
當他們看到不遠的十字街頭不僅聚滿了人,而且人群中還發出一陣陣嘆,其中一位年僅十七八歲的年頓時好奇心起。
他一臉躍躍試道:“謝長老,要不我們也過去看看熱鬧?”
沒等年長的謝長老開口說話,旁邊那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立馬把臉一板:“劉師弟,我們可不是來這看熱鬧的,這裡離太平鎮還有一百多裡,我們得繼續趕路。”
那位劉師弟臉一垮,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把眼神瞄向右邊那位年約二十的白子,雙眼布滿了哀怨。
看著這位平常鬼靈怪的劉小虎,出這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白子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不過笑歸笑,最終還是開口說道:“謝師叔,許師兄,今天已經趕了小半天的路,我也有點累了。要不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再走吧?”
看著笑靨如花的白子,剛才還出言反對的那個年輕男子,眼神微微一直。
接著,他就立馬改口道:“謝長老,既然趙師妹都說累了,那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聽到這傢夥前後不一的話後,劉小虎忍不住翻起白眼。
不過當年長的謝長老點頭答應之後,他還是興沖沖地往那個堆滿人的十字街頭沖去。
而此時,站在羅家良邊的唐掌櫃,笑地朝徐揚問道:“徐小哥,我們悅來酒樓羅家良大廚的刀工已經展示完畢,你覺得刀工這一項,還需要繼續比下去麼?”
“這還比什麼?就羅大廚這個刀工,哪怕是讓許州摘仙樓的劉大廚來比,估計也得認輸。”評委席上,那個長得白白胖胖的柳掌櫃,很是不屑地開口說道。
“是呀,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趕進行下一項比試吧。”旁邊那個李屠夫的兒子,也跟著附合道。
一臉淡定的徐揚,不不慢地笑道:“比還是要比一下的,既然都來了,總不能浪費這個與羅大廚當麵切磋的機會。”
“那你就趕手吧,別磨嘰了,我們還想看羅大廚表演炒菜呢。”人群中有人不耐煩道。
被人這般催促,徐揚也不著惱,他扭頭和張天翔說道:“天翔,趕把你的外下來給我。”
張天翔先是一楞,接著,他雙手拽住自己的上,一臉警惕道:“掌櫃的,天化日之下,竟然讓我當眾服,你想乾什麼?”
徐揚手就是一個腦瓜崩,然後笑罵道:“囉嗦,我忘了帶矇眼布了,趕把你的外下來借我一用。”
被徐揚敲了一下之後,這小子倒也老實了下來。
不過他一邊著外,裡還一邊囉嗦道:“掌櫃的,你可要想明白了,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到時候可別把自己的手給割了。”
徐揚氣得想把這個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傢夥,給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頓。
不過想到等下還有用到他的地方,徐揚生生把這氣給嚥了下去。
徐揚的氣是嚥下去了,可這句話卻功引起周圍人群的鬨堂大笑。
人家羅家良矇眼睛切黃瓜,這小子也跟著學人家矇眼睛,這種拾人牙慧的手段,圖惹人笑爾。
而此時,剛才那位想看熱鬧的劉小虎,已經功進人堆裡去。
當他看到人堆裡的空地上,正在用張天翔的外矇眼睛的徐揚時,頓時驚得合不攏。
正當他想開口喊人,就聽旁邊有位大嬸喊了一句:“小哥兒,沒那本事就別矇眼睛了,到時候把你白白的小手割傷,怪可惜的。”
“哈哈……”眾人再次鬨堂大笑。
劉小虎把頭一,生生把已經到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看來徐揚這小子現在的境有點尷尬,這個時侯要是和他相認,自己會不會也為大家嘲笑的件?
雖然子曾經曰過:“兄弟之間,要患難與共。”
劉小虎還是覺得現在不是與那傢夥相認的好時機。
當然,滿頭黑線的徐揚並不知道有個傢夥為了躲避別人的嘲笑,故意不與他相認。
等他把眼睛蒙好,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菜刀之時,眾人才發現,這傢夥本沒準備切菜用的案板。
剛剛還在嘲笑徐揚的那些圍觀者,此時心裡布滿了疑雲,連個案板都沒準備,這小子要怎麼展示他的刀工?
悅來酒樓是有案桌和案板,可雙方互為對手,肯定不會好心借給他用。
就在眾人為此到疑不解的時候,徐揚讓小魚捧著一塊豆腐,給那幾個評委看過之後,還在空地的四周轉了一圈。
小魚手上的那塊豆腐這麼一亮相,四周的圍觀者心裡卻是更加疑。
難道這小子要給他們來個切豆腐表演不?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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