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紅燒鹿筋的味道雖然不錯,不過由於調料的不足,鹿筋本的腥味並沒有被完全遮蓋。
而且烹飪的時間太短,本來口質的鹿筋,現在嚼起來卻顯得有些發。
就單單從這兩個缺點來說,這道紅燒鹿筋的烹製是失敗的。
土著就是土著,烹飪水平不行,再好的食材也白瞎!
在心裡對這道紅烤鹿筋打了個差評之後,徐揚便轉往空地上的木炭堆走去。
時辰已到,下麵可是屬於他的表演時間。
徐揚拿起兩木,把已經燒得發黑的泥團,從木炭堆裡夾出來。
“喲,這是啥玩意呀?你小子該不會是想用這種土不拉幾的東西,和咱們悅來酒樓的鎮店招牌菜一比高下吧?”蔡管事那令人生厭的聲音,再次在徐揚的耳邊響起。
徐揚沒吱聲,隻是此時,他的右手莫名一抖,本來被兩木穩穩夾住的泥團,突然往側邊一,直接就落到蔡管事的左手背上。
這可是剛從通紅的木炭堆裡夾出來的泥團,連有力護的徐揚都不敢,泥團外表的溫度可想而知。
就見剛才還一臉嘚瑟的蔡管事,突然發出一聲高的慘:“啊……”
蔡管事此時所的痛苦徐揚是無法同,不過從對方手背上一而過的泥團,卻又被他用那兩木給穩穩地接了下來。
這小子被燙一下又不會死,這道好菜可不能浪費在他的上。
“蔡管事,這玩意剛從木炭堆裡拉出來,應該是非常燙的,我都唯恐避之不及,你怎麼還這麼不怕死地湊過來?”徐揚一臉無辜道。
“王八蛋……”
手背被燙出一串水泡的蔡管事,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就想上前和這個可惡的小子拚個你死我活。
隻是當他那雙快要冒出火的眼睛,看到徐揚瞬間轉冷的眼神之後,頓時打了個寒。
他突然間想了起來,眼前這個小子,可是把大半個沙河幫的人都打哭過的,自己在他手上能落著好麼?
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雖然他算不上是什麼好漢,不過本著打死也不吃眼前虧的原則,蔡管事迅速把心頭那邪念給了下去。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小子,你給我走著瞧!”
與君子本沾不上邊的蔡管事,是借著君子的名號,說了一句場麵話來。
對於這種毫無威脅的廢話,徐揚本沒放在心上。
他夾著那個泥團,笑地往擺在評委麵前的那張案桌走去。
而此時,四周圍觀的人群也是一片靜悄悄,他們的眼睛正盯著木上的那個泥團。
比起悅來酒樓那種敝帚自珍的小家子氣,這位徐小哥可是大方多了。
這個泥團的整個製作過程,他們可是親眼目睹的,自然更加關心。
不過他們的心裡卻有些懷疑,就那麼簡簡單單地往火裡一丟,這樣烤出來的東西能好吃麼?
當然,徐揚並不知道這些傢夥的想法。
要不然,他會對著這些傢夥大聲說上一句:這玩意可是簡約而不簡單!
此時的他,正把那個被火燒得黑不溜湫的泥團擺在案桌上。
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抬起手中的木哢哢往下砸。
那層黃泥被燒得很,不過燒得再也依然還是泥。
徐揚稍稍一使勁,包裹在荷葉外邊的這層黃泥,立馬就四分五裂。
當他輕輕剝開裡麵那層已經泛黃的荷葉,一濃烈的香味,立馬從荷葉沖了出來。
由於外表的層層包裹,這香味被完全封鎖在荷葉之,現在一經開啟,那可是一發不可收拾。
的香味混雜在陳年花雕的酒香裡,再加上一荷葉的清香。
被輕風這麼一卷,瞬間就征服一整片人的嗅覺。
遠的人且不說,就單說站在案桌另一邊的那幾個評委,在香味從荷葉裡散發出來的那一刻,角就不由自主地流出長長一串哈喇子。
自詡為饕餮之徒的江旺財,早就把剛才那道紅燒鹿筋給拋之腦後。
還不等別人手,他就率先拽下一隻,狠狠地啃了起來。
的香、花雕的醇、再融幾分鵪鶉的鮮,這一口下去,江旺財差點就把自己的舌頭都一起吞進去。
被徐揚拉過來當評委的謝捕頭,此時也不遑多讓,他見江旺財拽下一個之後,迅速也把另一個給拽了下來。
以柳掌櫃為首的另五位評委,一邊著角上的哈喇子,一邊還想裝出一付矜持的樣子。
畢竟這道是徐揚用來比試的菜品,他們要是表現得太過於迫不及待,在唐掌櫃那裡可就不好待。
不過其中那個年紀最小的傢夥,看到江旺財與謝捕頭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接連嚥了幾下口水。
定力不足的他,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忍不住把手往那隻散發出濃烈異香的小母了過去。
有這個傢夥做榜樣,其他幾個也繃不住了,他們紛紛加到搶食的行列當中。
此時,徐揚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一聲係統提示音。
“自創一道非常味的三套花醉,宿主獲得開拓創新的就,獎勵一個初級寶箱。”
徐揚心裡一喜,有了這個初級寶箱,那瓶價值五百點麻辣值的陳年花雕就算不虧。
不過徐揚這才稍稍一分神,那幾個傢夥就快要把那隻小母給瓜分一空,他趕出手,把腹裡的鵪鶉給搶了過來。
這些傢夥都不懂,這道菜最為華的部分,其實是鵪鶉腹腔裡的那幾個鵪鶉蛋。
他那幾個兄弟還眼地在那流口水呢,徐揚可不想讓這幾個傢夥把最為華的部分給糟蹋了。
“諸位,我做的這道三套花醉你們也品嘗過了,這項比試是不是也該分出個勝負了?”徐揚開口問道。
“那還用問,肯定是你做的這隻味道更好咯!”還在啃著爪子的江旺財,毫不遲疑地答道。
剛才還擔心徐揚會輸,不過現在江旺財總算明白過來,他純粹就是瞎心。
那個羅家良的廚藝,本就不能與他的徐老弟相提並論。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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