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監正封印了。”祂說。
“我知道。”他說。
“不,你不知道。”荒的語氣裡帶著得意,道:
“之前的封印並不算太強,六角合一纔是我能施展的,最強大的封印。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直到此時,才把監正徹底封印嗎。”
許七安默然,心裡忽然有了不好的預。
“我等待著進神魔島,試探他是否能借用此地的力量。如果可以,那他必是守門人。如果不可以,他便不是。
“但監正老巨猾,我正愁如何不著痕跡的試探,讓他主暴。你的到來,正好給了我機會。”
荒說道。
許七安忽然想到不久前,荒見到他們,喊出“監正”兩個字時,語氣裡沒有太多的緒,比如憤怒、意外。
沒有意外和憤怒,意味著對方並不怕自己捷足先登。
但是,祂哪來的底氣?
荒嗡嗡笑道:
“你並不知道這扇門代表著什麼,但我知道,我還知道,除了守門人,沒有任何生靈可以得到它、靠近它。
“嗯,超品也可以,可惜你我都不是。”
許七安和九尾狐臉凝重的對視一眼,他們知道荒的底氣了。
守門人在手裡,即使被人捷足先登,也不怕寶貝落他人之手。
六角合一的封印,則讓監正徹底失去借用神魔島力量的機會。
這種活了太長久的生靈,果然都不好對付……許七安吐出一口濁氣。
荒悠哉哉的說道:
“想離開神魔島,必須重新穿越這片令人作嘔的領域,你們現在逃,已經來不及了。
“我爲什麼要急,該急的是你們。”
這.......九尾天狐有些茫然,辛辛苦苦吞噬青丘狐靈蘊,抱著死一次,甚至多次的覺悟來到這裡。
爲的是什麼?送死嗎!
忍不住看向許七安,發現這個男人半點都不焦慮。
九尾狐心裡一,約把握住了什麼。
這時,聽見荒頭頂的那獨角,傳來監正的聲音:
“許七安,拿著太平刀,到門裡面去。”
許七安出笑容:
“就等您這句話,另外,那是刀不是門!”
他沒問原因,從九尾狐手中接過太平刀,朝著屹立在累累骨之上的那口寶刀掠去。
荒的黃金盟驟然銳利,意識到了不妙,沉聲道:
“你想做什麼?你想讓他做什麼?”
監正直言不諱的說道:
“讓他爲守門人。”
九尾天狐口而出:
“什麼?!”
懷疑自己聽錯了,要麼就是監正說錯了。
讓他爲守門人……荒的心和九尾狐差不多,道:
“你,什麼意思?守門人不是你?”
監正笑了起來:
“誰告訴你我是守門人,我承認了嗎。”
荒的呼吸驟然急促,隔了幾秒,祂狀若發狂得咆哮起來:
“不可能!
“你一定是守門人,你就是守門人!守門人來自香火神道,來自士系。”
之前的種種的跡象,都說明監正是守門人,如果他不是,那麼種種跡象就無法解釋了。
包括利用神魔島的力量。
荒清楚的知道大劫的,知道守門人象徵著什麼。
不是守門人的話,是絕對做不到監正這一步的。
“錯了!”
監正的聲音從獨角里傳出,平靜而淡然:
“你在海外待了太久,九州的事你知道多?
“你知道佛陀和巫神,爲什麼要扼殺一品武夫嗎。
“因爲守門人只能出自武夫系。”
荒嘶聲咆哮道:
“如果你不是守門人,那你又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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