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這是你讓我去查的,關於夏小妮的資料。”
蔚藍將一包文件袋遞了過來,我手接了過來,這裡面就是我想要的資料。
“怎麼,有事?”我看到蔚藍站在那裡遲遲不離開,抬頭詢問。
蔚藍抿了抿,似乎有些猶豫,“總監,有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了解我的脾氣嘛?既然你心裡猶豫了,那就不要說,等你什麼時候確定了,再告訴我。”
我不客氣地拒絕了,讓蔚藍先出去工作了。
昨天在酒店居然撞見了夏小妮,不僅如此,我們兩個居然睡在了一張床上,而且,兩個人都沒有穿服。
要是讓我知道這件事是有預謀的,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只是,當我看清楚夏小妮的樣子,我一下子就沒有任何怨言了。
長得和媽媽一模一樣,和那張老照片裡的媽媽長得太像了。
想到這裡,我又將那張老照片拿了出來,照片有些殘損,黑黑的,被火燒過一樣,看著上面的媽媽抱著自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媽媽,我找到妹妹了,你說過讓我安分守己,在孔家好好生活,永遠也不要去找你們,我沒有去找,我很聽話,是老天爺讓我上了妹妹。”
我對著照片上的媽媽說道,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是一個人,邊沒有一個親人,雖然我知道自己有一個親妹妹,但是遵照母親的意思,我從來沒有去找過,甚至連我自己都要忘了有一個妹妹的存在。
所以,當我昨天看到夏小妮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沒想到我不去找,自己出現了。
後來我和蔚藍去視察旅遊景點,沒想到又到了夏小妮,我想這就是緣分吧。
我非常主地約夏小妮一起吃飯散步,我覺得這沒什麼啊,我是的親哥哥,有什麼關系?
不過,我當時確實忘了別人的眼,在外人看來,我是男人,夏小妮是人,我這樣的親近,就是想要追求。
我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眼,如果我在意的話,估計我活不到今天。
為什麼?因為我二十歲的時候,我的家人全都去世了,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孔家有如此大的家業,如今只剩下我孔逸一個人獨活著 ,所有的焦點都聚到了我上。
更何況,我是爸爸和媽媽生的孩子,並不是爸爸的老婆所生,在外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野種,我有什麼資格獨占孔家的所有財產?
所以,我被外界視為害死父親、繼母、大哥的殺人兇手。
可是,沒有關心,那天爸爸出事的時候,我也差點兒沒命了,我在醫院進行搶救的時候,醫生也說了,我手功的希不大。
有人說,這都是我的苦計,想要利用這個逃嫌疑,當然,我也公地逃了嫌疑,警方完全沒有懷疑我。
但是,真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也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要把它帶進棺材去。
還記得,那是我二十歲的時候,那天我發了高燒,可是全家人都要出門自駕遊,我正好有理由可以不去了。
爸爸過來關心了我兩句,讓我在家好好休息。
繼母這麼多年來一直看我不順眼,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能夠繼承孔氏集團,至於我,估計不得我死了吧。
不過,今天有些奇怪,我發燒了,竟然過來看我,還噓寒問暖地囑咐我別忘了吃藥。
“記得吃藥啊,那我和你爸爸還有大哥先出去玩了。”
當時,我以為這是在向我炫耀,炫耀我父親帶了他們兩個去自駕遊,而沒有帶我。
呵呵,真是可笑,我當然不會羨慕他們了,相反,我早就計劃好了不參加這次自駕遊的。
因為,我已經在我大哥開的車子上安裝了炸彈,是我親手按上去的,因為那輛車子原本是說讓我和大哥乘坐的。
如今我不去了,依照大哥的子,他肯定會要求自己開車,讓司機下去的。
我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大概半小時之後,他們的車子開到郊區的路上,兩輛車子會拉開距離,炸影響不到爸爸和和繼母的車子。
我彎了彎,雖然發燒讓我頭疼裂,可是一想到從今天起,我就再也不用大哥的榨了,我心分外的好。
“咳咳咳咳……”嚨也發炎了,我端起床頭櫃上放著的溫開水,放到了邊,就在我突然要喝的時候,我留了一個心眼。
還記得繼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要記得吃藥,這裡面有什麼謀嘛?
我放下了水,擔心裡面有什麼不對勁,喝了會對我有害。
我喊了幾聲,可是一直沒有聽到保姆答複我,突然想起來,本來說是一家人出去旅遊的,所以讓保姆回家休息了,現在家裡就我一個人。
咳嗽越發厲害了,嚨得要命,難地想要噴火,我真的急需一杯水下肚,滅滅火。
我強撐著神下了床,扶著牆壁走出了房間,朝廚房走去。
可是,廚房在樓下,我還要走樓梯,經過客廳餐廳才能到。
發燒導致我四肢都沒什麼力氣,我一看到樓梯,有一種想放棄的覺。
突然想起來之前有幾個生追我,給我買了很多零食啊,禮啊,裡面好像就有飲料。
我擔心自己下樓梯的時候會發生意外,退而求其次,幹脆不喝水了,喝瓶裝飲料,就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了。
我找出了那幾袋東西,裡面真的是應有盡有,不過,我現在連那個生的樣子都記不起來。
們想要追我,還不是看上了我孔逸的這個份,想要進孔家做媳婦,們以為以們的智商,真的可以嗎?
我坐在地上,喝著水,額頭開始冒虛汗。抬手看了看手表,還有三分鐘。
我想要害的人只有一個,那就孔家的大爺孔昱,他平時耀武揚威也就算了,我沒想到他會趁我不在家,搜我的房間,把我所有保留的媽媽的照片全給燒了!
這是不可原諒的,我發誓不會放過孔昱的。
只是,我越想以前的事,越覺不對勁,是不是我生病了,嗅覺出問題了?怎麼覺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可是我暫時聞不出來。
我疑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朝房間門口走去,越往外走氣味越濃。
我覺視線有些模糊了,怎麼那麼昏暗啊,手去開燈。
接著,一聲炸聲,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