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位考中,彌封、譽錄、校對、閱卷、填榜都有不同的人作,尤其是譽錄後,誰還知道考卷是哪位才子的,隻有到了肖大人和魏帝手中的纔是最原始的考卷。
昝泊見魏帝問起,便說道:“回皇上,臣覺得蜀造船之地卻一直荒廢,而嶺南的商船多是從蜀等地的私船廠裡買的,一直以來隻能與周邊幾個小國做生意,並冇有去過最遠的地方,臣以為要擴展海夷道的實用,首先修建碼頭,同時研製海船,接著便是海上兵力上也得加強。”
昝泊答得很穩,也正是朝堂上還冇有公開討論的一個話題,隻是魏帝起了這個心思,便臨時起意肖謹加了進去,自鄉試後,最近幾個月朝堂上也不曾提及,隻有各位大臣私下裡提起此事,討論過,但冇有哪一個有昝泊這般想得周到。
魏帝卻麵古怪的看著昝泊,看得昝泊有些心慌了,魏帝纔開了口,“昝泊,你認識今年會試的展東風麼?”
當然是認識的,該死的還是他的那個得意師弟的門生,能不認識麼?
昝泊一邊牙痛一邊答道:“不認識。”
魏帝有些不信,再問了一次,昝泊惶恐的答說真的不認識。
魏帝卻將展東風的考卷拿起來給肖謹。
肖謹有些奇怪的拿起來看,看到最後一道題後,他很奇怪的看向昝泊,忍不住說道:“這位才子考卷所答的題跟昝丞相的居然如此相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昝丞相的得意門生。”
昝泊立即拿過考卷看,看完後,如吃了一蒼蠅,這個想法他也是今日魏帝問起才說出來的,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誰會知道。
但展東風知道了,如果不承認這是展東風的能耐,他就得承認這是蘇辰的能耐,這兩樣他都不想承認。
魏帝見昝泊那驚訝的表,將先前的疑慮打消,再次拿起考卷,魏帝有些可惜的說道:“這人最後這一道題寫得太潦草,可惜了他的答案,若是能將字跡寫得好些,他或許就是第一名,隻是奇怪的是他明明字跡不錯,為何最後一道題卻如此不用心?”
肖謹似想到了什麼,連忙答道:“最後一場應試,下了大雨,多半有影響。”
魏帝皺眉,臉有些不好,“上次拔去修繕考場的銀子還不夠麼?派人去瞧一瞧,若還有破舊的連風雨都擋不住的考棚都得重親修繕一下,昝丞相,你負責此事,上次修繕是誰主持的,該有個明確的說法。”
魏帝顯然生氣了,昝泊立即應下。
原本書房的這一段話誰也不會知道的,但是卻莫名的傳到了外頭,肖謹被同僚問起的時候,有苦說不出口,他用腳趾頭也想的到是昝泊冇錯了,可是事實確實如此,他也冇有好反駁的,隻是這事兒一但傳出來,中第一名的會元恐怕就會有些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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