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冇有接著討論這個話題,昝泊心裡頭有點懸,看來怕是不了。
待昝泊退下後,魏帝召來展東風,麵有些惱意,“你先前的提議並不妥當,如今你又是何想?”
展東風了一把汗,放眼朝堂,太子殿下不行,那剛纔昝丞相說到了呂國舅,可是他知道呂家的兵權才收回,豈能再還回去,斟酌了一下利弊,展東風跪伏下去,“臣不敢再妄下斷言,還請皇上作主。”
魏帝見問不出什麼,他心中疑慮反而淡了,所以說這個點子並不是蘇辰的意思了。
“你先退下吧,今日放你半日假,可以出宮遊玩。”
說起來展東風還冇有在京城裡遊玩過,以前是謹慎著不敢出門玩,為了考試上的事,眼下卻是為了避嫌,他不知道剛纔著頭皮拒絕的事不但冇有讓皇上生氣,反而讓皇上不再懷疑他。
展東風退下了。
李謐做主帥的事才幾日,冇想到魏帝改變了主意,這一次他將兵權給晉王,這一下呂文鼎都跳腳,帶著一眾大臣反對,魏帝卻沉聲問道:“既然給太子不了事,為何不能給晉王?都是朕的兒子,這江山自然得到太子的手中,朕這麼多的兒子總要人敢領軍打仗,若冇有這點魄力也不必為皇家人。”
魏帝這麼一問,把呂文鼎及一群大臣無話可說,魏帝還有幾位皇子的,可是那些不是年紀太小,就是無權無勢,連生母都已經早死在宮中,而呂後又不曾養位皇子在膝下,反觀似乎晉王更有這個能耐,人家有定國公支援,定國公領兵打仗的時候,還冇有呂文鼎什麼事兒。
此事在京中傳開,蘇辰和喬寶瑩知道後都覺得展東風不可思議,這孩子一臉迷茫的寫信回來,他當初建議將兵權給太子,他站在皇權的麵前不偏向誰。
但蘇辰卻覺得冇有這孩子的神來一筆,晉王冇有這麼容易得到兵權,就因為給了草包太子,晉王再接手,卻順理章了。
好在太子不行,若是他但凡有點冶下的本事,都不到晉王上來。
蘇辰寫信展東風以後不必再與他通訊,他既然常伴君旁,就隻能站在皇權這邊,幫理不幫親,不用在乎師父的想法,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好了。
自此後師徒兩人再冇有通過信。
喬寶瑩和蘇辰打理的平江府卻是相當的太平,兩人已經不用心什麼了,前三年將該做的事都做了,接下來的三年是他們兩人最輕快的時。
秋收節要到了,跟蘇辰打算去明寺施粥,還有想微服出門看看各地縣城的經濟,以前冬時的乞丐數量。
隻有貧窮到連修路都冇有辦法的縣城,纔會有乞丐人數的指標,其他的縣,若是遇上了乞丐,蘇辰和喬寶瑩都得關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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