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上網查了,alpha的易期沒有抑製劑可以用,隻能扛,或者omega的資訊素安。」
簡鬆意在柏淮上乖乖坐著,「而且這個時候的alpha都喜歡又乖又的omega,我雖然不太擅長這個型別,但是我會盡量乖一點,一點......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讓我陪陪你,我捨不得讓你一個人在家裡難,而且我想你,想和你多待一待。」
向來日天日地,暴躁兇殘的簡鬆意,居然會這麼乖巧。
柏淮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他,但是實在捨不得,隻能努力抵抗住那越來越濃的野玫瑰的資訊素的,強撐著最後的理智:「乖,別鬧,你還小。」
「高考檢的時候,醫生說我的腺和生腔都發育了。」
簡鬆意雖然乖,卻像是打定了主意,咬著,紅著眼,「最近複習特別認真,休息幾天也不會耽誤績的,所以你能不能別趕我走,讓我多待幾天,我想你,真的想你,而且我知道結合熱多難過,以前都是你陪著我,這次能不能讓我陪著你。」
他哽了哽,頭上下滾:「柏淮,我也會心疼啊,和你心疼我一樣,我也心疼你啊。而且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如果不是沒有結合熱,我肯定讓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完全標記我。我他媽實在夠了和你分開後那種的覺了,難道隻有我想讓我們倆真真正正地變一輩子都沒辦法分開的一對嗎?你說你老是不完全標記我,你就不怕我跟別的alpha跑了嗎?」
簡鬆意說到後麵,越想越委屈,甚至開始發脾氣了。
然而無意識的一句氣話,卻像重鎚一樣錘到了柏淮心裡。
簡鬆意隻能是他的。
這麼好看,這麼漂亮,這麼惹人疼的簡鬆意隻能是他的。
這像是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讓柏淮苦苦抑的那些想念、佔有慾和意瞬間迸發出來,然後被易期的質無限放大,呈現出鋪天蓋地的氣勢,掠奪了他每個細胞的每一寸理智。
他一把摁住簡鬆意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上去,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腰,似乎是想把他進自己的骨裡。
簡鬆意從來沒有過柏淮這樣的吻,激烈,霸道,滿是攻城略地般的強勢,以至於簡鬆意連掙紮都不能掙紮,隻能沉淪在他的攻勢之下,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回應著。
而他的回應,讓向來進退有度的柏淮失去了分寸,過強的佔有慾讓他變本加厲的掠奪。
寬大的白t恤被推了上去,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貪婪地遊走。
簡鬆意也隻是由著他,予取予求,即使激烈到他大腦有些缺氧,也隻是抱著柏淮,一點也沒有抗拒。
他們太想念彼此了,想唸到無發泄。
簡鬆意漸漸大腦有些空白,他覺得自己像是走在風雪裡,又像是走在鬆林中,總之迷失了方向,又潰不軍。
當那隻修長的手摘取著玫瑰花最的地方的時候,他也隻是縱容著。
無人察覺,野玫瑰的香味不知道何時也不自覺地泄出來,在風雪中瀰漫,勢均力敵地對抗,讓清冷的雪後鬆林充斥著熾烈的熱。
簡鬆意隻覺得自己的理智也慢慢沒了,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他有些承不住這麼激烈的進攻,忍不住咬了一口柏淮。
舌尖淡淡的甜腥味和角的刺痛讓柏淮喚回了理智。
隻一瞬間,柏淮就反應過來,出手,然後推開簡鬆意,站起了,深深地著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著低啞的嗓子:「乖,別鬧了,我送你回去。」
他以為自己可以保持最後的理智,做出正確的決定。
然而簡鬆意卻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騎了上去,雙手用力撐著他的肩,紅著眼:「柏淮,你他媽把老子結合熱都提前勾來了,還想不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章就完結啦!
明天請假一天。
因為要老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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