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目視云天,沉沉說道,“至此,三界第一高手,已經出現。”
“三界第一高手麼……”虛無天神喃喃說道,“即使以你巔峰之力,也無從與之一戰,是麼。”
“遠遠不如。”
魔尊的回答風輕云淡,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早已達到我無從企及的境界,若非看到這一點,我也不會輕易將天命托付在這兩個年的上。”
在魔尊的心里,即使秦烈和蕭已經擁有千年歲月,卻依然如同年。
虛無天神眸沉沉,“妖帝真的擁有如此逆天的神力嗎?”
“當然太虛十大龍神,他獨占其九,這樣逆天的實力,自三界混沌既開以來,從來沒有人達到過。”
虛無天神默然,如果魔尊都這麼說,那麼足以說明妖帝的實力,究竟已經逆天到怎樣的程度。
當日在神界之門外,諸天封神曾經試圖與妖帝一戰,以斬斷未來可能引的,但是魔尊卻一反常態,力勸三界封神遁虛天之界,在暗中與恒靈界和妖帝周旋,以此護衛三界。
彼時虛無天神曾經以為,以三界神天和魔尊聯手之力,絕對可以一戰擊破妖帝,現在終于明白,事遠沒有想的那樣簡單。
在很多年以前,準確的說是妖帝召喚出三大龍神開始,魔尊就已經穿過歷史的煙云,看到最后可能存在的結果。
所以,他才會做到那樣的決定,并且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秦烈和蕭的上。
此刻,秦烈和蕭都已經長到令諸天封神塵莫及的高度,即使在這一戰之前,他們所擁有的絕對實力,都還不能和眾神相比,但是在這場事關三界存亡的對決中,秦烈和蕭非但沒有隕滅,反而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在長,最終功站在這里。
無論是秦烈還是蕭,所得到的長,都早已超出三界封神的預料,更何況在蕭之外,還有秦烈橫空出世。
如果說蕭是魔尊和神界共同選定的命運之子,那麼秦烈就是魔尊和始源天神一手培育之人,一者在明,而一者在暗,直到秦烈將三清神天吞噬,所有人才真切地到,三界之中,出現了真正的神明。
“所以,在蕭的上,你究竟設下了怎樣的命運?”
虛無天神所問的問題,也是三界所有高手想要知道的答案,當秦烈吞噬三清神天,已經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未來可以達到的極限時,卻沒有人知道蕭究竟能達到怎樣的程度,或者說他還能達到怎樣的巔峰。
魔尊目視漫漫云海,緩緩說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我始終知道,有一種力量在守衛著三界。”
虛無天神神目凜然一,“你是說……”
魔尊回首看向虛無天神,“不過是否能夠真正達到那種境界,并不是外力能夠決定的,我方才所言,也只是我心中這樣想而已。但如果三界之,還有一人能夠達到那種境界,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蕭。”
聽到這番話,諸天封神眼中神同時一盛,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尊語中所含的深意是什麼。
“所以,他的命運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掌控,但是秦烈的巔峰,卻需要你們的力量去促。”
“我們麼”
虛無天神品讀著魔尊的話,似乎并沒有多的驚訝和不解,而是一早就料到他所說的是什麼。
“不錯,這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命運,只是,現在似乎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眼下的確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那我們應該等到什麼時候?”
魔尊注視長天,沉沉說道,“等他覺醒真正的脈,足以直面妖帝時,你們就可以完自己最后的使命。”
最后的使命……
諸天封神默然聆聽著這句話,當所有的一切破開原本的秩序和法則時,他們并沒有因此心生不甘,甚至就此沉淪,而是坦然接著自己的命運。
所謂封神,也只是一種命運而已,生于三界,而最終歸于三界。
“我明白了……”
虛無天神微微一笑,雖然只是一縷淺淡的笑容,但是明的目之中,卻分明蘊藏著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欣。
諸天封神同樣如此,也許當命運不斷向前時,他們并沒有多余的的選擇,但是當這重命運被斬斷之后,而新的命運呈現在眼前時,除了坦然接這重命運之外,他們更能夠從中尋找到新的意義。
這就是封神的智慧。
云天之間,妖帝恍若創造三界的創世神明,俯瞰著諸天萬界,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就是三界真正的至尊。
“以九龍之力,你若再試圖以一人之力抵,未免有些托大。”
蕭后,秦烈沉沉說道。
即使比任何人都更為相信蕭,但是面對九大龍神之力,秦烈依然忍不住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
蕭立于秦烈前,口的鱗甲已然盡碎,即使已經調息數次,依然覺全氣息阻塞,難以運轉。
“不過……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蕭的回答很簡潔,語氣也異常的平和,但是言語之中難以逆轉的決然,證明了蕭此刻的執念,已經堅定到怎樣的程度。
“如此,一切小心。”
秦烈雙手緩緩垂下,負于后,既然蕭已經做出了決定,他絕不會再堅持,自從當日在碧落黃泉中,蕭以孤一人之力,抵茫茫兇開始,秦烈就已經知道,這個年將是他未來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對手,而他未來可以企及的高度,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之相比。
即使是他,也不能。
雖然在漫漫歲月之中,他屢次勘破天命,而最終站在三界至為巔峰的高度,但是彼時他所得到的認知,依然沒有改變。
蕭回首一笑,“多謝。”
“呼”
蕭輕輕吐出一口氣,轉首看向妖帝,“能夠領略九大龍神的力量,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運氣,我雖然沒有將生死置之度外,不過對于承九龍一擊,我依然抱有很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