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月宮走向,移月宮方位,天吶,月神怎麼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啊!」
「不好意思,剛升級為神仙,萌新問一下,這個很嚴重嗎?」
「廢話,當然嚴重啊!那可是月宮啊,雖然是月神自己的宮殿,但是月宮的華也關係到仙界的很多東西,所以本不允許輕易改變月宮走向的,月神也是本沒有權力私自移月宮方位的。」
「對了,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你剛才沒聽太白子讀了罪狀了嗎,說是要把華送往原之大陸。」
「原之大陸?就那個低等凡間嗎?月神這是瘋了嗎,為了原之大陸,居然闖下如此大禍,真是瘋了啊!」
「會不會是月神太寂寞了,想找點樂子呢?」
「怎麼可能呢,你們應該也清楚,月宮那麼大,想縱月宮走向,移月宮方位,那得多辛苦,需要付出多大的心,如果隻是想製造一個小惡作劇,找點樂子什麼的,本不可能這麼做的,沒有非常不一般的原因,誰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犯天條的事!」
「但是,月神為什麼不認錯?」
「是啊,寧願上綁仙臺,也不認錯,這是怎麼了啊?」
「就是,剛才就認個錯,不就完事了嗎,也不至於吃這個苦,更何況,這個本來就是個錯啊,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
眾神仙還沒有從剛才的事裡離出來,依然紛紛議論著這個奇事。
「王母,月神送綁仙臺,是不是有點過重了,畢竟月神是月宮仙子,乃是上仙之列。這樣,會不會影響不好,引起其他上仙不滿呢?」幾個地位比較高的神仙,小心翼翼陪在王母邊。
「你們覺得太重?」
王母臉上帶著玩味的微笑,掃過麵前這幾個神仙。
神仙們急忙低下了頭,沒人敢和王母對視。
「我倒是覺得便宜了這個賤人,賤人!」下一秒,王母臉上突然發出可怕的怒意,就像是瘋了一樣。
「要不是這個賤人移月宮,讓月華都灑向了原之大陸,我的重奎,又怎麼可能趁著夜逃出宮殿,那孩子生貪玩,所以我一直把他的看守在鑾殿裡,而正是因為那個賤人,讓重奎跑掉了,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馬上就是我的宴會了,也不見我兒子回來,那孩子說不定在凡間玩的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想回來!這個賤人,讓我兒子跑掉了,讓去綁仙臺,實在是太便宜了!」
此時的神仙們不但低著頭,也開始瑟瑟發抖。
「最好就綁在那裡,永遠吧!」
「要不開除仙籍,打落凡間!」
「乾脆斬仙臺給斬了!」
幾個神仙們臉上堆著難看的笑容,出謀劃策。
「嗬嗬,嗬嗬。」王母冷笑看著遠高高的綁仙臺,心裡充滿了一種快意,月,你也有今天?
我要讓你知道,我纔是仙界第一人。貌在權力麵前,什麼都不是!
王母當然嫉妒,月神的名聲越來越高,整個仙界一半以上的神仙都會談論月,隻要月說一句話,立馬就會為神仙們討論的話題,甚至比對王母的命令還熱。
如果有選舉的話,如果每一個神仙都可以投票選出掌控者,說不定月得到的選票比自己還高!
王母當然容不得自己臥榻,別人酣睡!
再想到兒子重奎,王母對月又是恨得牙。
雖然重奎離開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仙界誰不知道重奎是自己的兒子?
而去了凡間,又有誰能對重奎產生威脅?
但是重奎貪玩,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會想起家,才會回來。
我的好兒子,媽媽好想你。
王母越想兒子,對月的恨意就越多。
賤人,你就在綁仙臺上先點折磨吧,還有更好玩的在後麵等你呢!
綁仙臺上,一烏黑的柱子,也不知道什麼做的,也不知道在這裡豎立了多久了。
黃巾力士們押著月神來到臺上,野蠻一推,月一個踉蹌,倒在烏黑柱子上。
剛一到柱子,月就痛苦的了一聲,急忙退開,而到柱子的左肩上,幾乎是立時就冒起了青煙,白被燒穿,裡麵白皙的麵板幾乎也開始變焦。
沒人等緩解,一道巨大的力氣猛然襲來,還在的月直接就被黃巾力士們按在了烏黑柱子上。
一聲淒慘的喊。
月神即使是神仙,也承不住這烏黑柱子表麵那種炙熱。
慘綿延不絕,直到慢慢變得昏厥。
黃巾力士們練的用著捆仙繩,結結實實的把月神捆在了柱子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悠悠的醒來。
上的白飄帶早已斷片片,衫淩,髮飛舞,高高的被捆在烏黑柱子上,上的痛楚一陣接著一陣,這種痛苦太過於劇烈,讓幾乎無法思考,視線也變得模糊,隻覺到自己意識也在模糊。
但是依然依稀可以看到綁仙臺下的人群。
那一刻,心裡突然升起了幾分恥。
是啊,怎麼不恥。
那個永遠的仙界第一,永遠都是麗高貴,讓人仰跪的,此時卻像一頭豬一樣被捆在這裡,披頭散髮一狼狽,還要被那麼多人瞻仰著。
可是,後悔嗎?
我後悔嗎?
不會的,我不但不後悔,我還很高興,因為,我答應過他,是的,他……
月神模糊的眼前,彷彿又一次出現了那個影,那個孤寞的影,那個堅毅的影,那個影曾經冷漠的嘲弄,但那個影也曾伏在的懷裡痛哭,那個影,也有一個他的人,雖然不是月神……
可是自己就是喜歡他啊。
自己就是願意幫他啊!
自己幫他,沒有錯。永遠都不會錯的。
「阿月,阿月……」
一個聲音從腳下傳來,月神清醒了一點。
「阿月,你,你怎麼會這樣,我救你下來!」
是風神,風站在烏黑柱子下麵,抬起頭,臉上淚水漣漣。
「不要,阿風,這是王母的命令,會連累你的,你什麼都不用做。」月搖搖頭。
「王母……」
那一剎那,風晃了幾晃,差點暈倒。
王母的命令,無人敢違抗。
「阿月,你等我,我去求王母,就算是跪在麵前,跪一天……」
風神飛快的跑走了,隻留下一串眼淚在風中飛舞,滴落在了月神的臉上。
「沒用的,阿風,沒用的,王母本不會搭理你的,沒人救的了我……」月輕輕的搖著頭,意識又漸漸模糊,裡呢喃的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在說什麼?」
「聽不懂啊,唉,本來以為能聽到月神的小的。」
底下的神仙吊們,一邊貪婪的從這個難得的角度欣賞月神,一邊相互流著。
「天……玄,好像在說天玄!」
「誰是天玄?哪一路的神仙?」
「沒聽過哎。」
眾人議論著。
此時,風一陣風一樣,撲到了王母的腳下,匆匆磕頭,額頭上的都染紅了臺階,「王母,求你了,放過阿月……」
「滾開!」
王母一腳就把風蹬開了,滿麵猙獰,聲嘶力竭「讓我的重奎回來!」
「重奎回來了!」
旁邊一個神仙突然驚喜的大喊,他手裡拿著一塊玉壁,「王母,看,這裡顯示了重奎上的項鏈正在近!」
「我兒,回來了!」
王母看著玉璧上一個點不停閃爍,靠近,知道,那是兒子的訊號!
驚喜的站起來,看著廣場遠。
「來了,來了,有個人飛奔過來!」
此時。
南門門口。
「大膽,你是什麼人,低等小仙!膽敢闖鑾殿!」門口,守衛的刀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
這人上仙氣極弱,守衛當然不客氣。
「仙尊好,仙尊別殺我,我,我是東夷之地沂水河的小小河神一枚。我,我有極其重要的訊息要告訴王母!」
來人說著,手裡舉起一個項鏈,微微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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