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製無法維持,九洲大陸和聖龍古都之間的通道,很快就要打通。
但牧天,卻隻有區區地靈脩為!
事已經危急到了極點,但白長生卻請來了很多九洲大陸上的巔峰存在,積極佈局一切。
看來,白長生還有其他的計劃!
“幾天前,我得知你去了修羅場,已經預料到了眼前的一切。”
白長生苦笑一聲,道:“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
“但現在,已經冇有那麼多,所以隻能委屈求全了。”
“嗯嗯。”
牧天重重點頭,說道:“先生,需要我做什麼?”
“在我的計劃,你是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也是支撐整個計劃的關鍵!”
白長生目沉沉地看著牧天,說道:“牧天,你要如實地告訴我,現在的你,境界是什麼,極限戰力之下,能對抗何種修為的敵人。”
“武道修為,地靈一重。劍道修為,地靈一重。”
牧天如實說道。
白長生眼神了,搖頭道:“不夠,還遠遠不夠。”
雖然他知道,自從牧天走出神風城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幾個月時間。
而牧天,已經從元脈境,晉升到了地靈境。
如此之快的突破速度,堪稱震古爍今。
前無古人,估計以後也很難有來者。
但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而且牧天剛從修羅場出來,一定吸收了修羅煞氣,若是力量很不穩定。
“先生,我在修羅場的時候,曾用梟龍某個,斬下三名靈魂境巔峰強者!”
牧天看著白長生,又說道。
豈料白長生卻是眉頭一皺,問道:“若是冇有梟龍魔骨,你的戰力能對抗什麼境界的武者?”
“天玄境吧。”
牧天猶豫了一下,保守說道。
在修羅場中,他的確斬殺了三名靈魂境巔峰的修羅王,但那畢竟是有梟龍魔骨的加持。
他為梟龍魔主,對梟龍魔骨有絕對的掌控力,梟龍魔骨在手,實力提升非同小可。
若是冇有梟龍魔骨,僅僅憑藉他自的力量,恐怕很難對抗靈魂境強者。
“還是太弱了。”
白長生眉頭皺,臉有些難看。
“那怎麼辦?”
牧天有些尷尬,甚至想說,手裡還有魂丹,可以讓修為短暫升。
但想了一下,他還是冇有說出來。
“我們先回去吧。”
白長生想了一會兒,決定先帶牧天回去。
兩人坐著六翼玄鳥,很快回到大秦皇都,直奔雪氏藥莊。
雪氏藥莊,第十六層。
此時人已經非常多,一個個老頭爭得麵紅耳赤,不可開。
“白先生!”
看到白長生和牧天回來,九洲陣師公會會長南柯立即走了過來。
“南柯先生,天衍九象大陣怎麼樣了?”
白長生快步走了過去,直接問道。
“白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老朽無能,無法看破天衍九象大陣的奧妙。”
南柯老臉尷尬,十分愧疚地說道。
“他們在研究陣法!”
牧天目一凝,立即反應過來。
天衍九象大陣,是什麼陣法?
似乎,鐘易寒為兮覺醒元脈的陣法,就九象元陣。
跟天衍九象大陣,有什麼關係嗎?
“連你們都不行嗎?”
白長生眉頭皺起,目冷肅地一一掃過各位老者。
這十幾人,是九洲陣師公會最優秀的陣師。
...; 如果連他們都無法看破天衍九象大陣,那這片大陸,還有誰能看破?
南柯等人老臉通紅,尷尬到極點。
他們當然知道,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關乎著整個九洲大陸的生死存亡。
但他們,真的無法建造出天衍九象大陣!
陣法一道,本就玄妙無比。
就算是陣法大師,想要在短時間徹底掌握一座大陣的玄妙,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更何況,天衍九象大陣,是七階元陣!
“南柯先生,讓我來看看吧。”
就在南柯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牧天突然開口,走了過來。
“你?”
南柯當然知道牧天是誰,但他還是驚訝一聲,臉明顯變得有些冷。
牧天雖然是牧星辰的兒子,英雄之後,但他隻有十幾歲,年紀如此之輕,怎麼可能瞭解陣法?
牧天見他們這些陣法大師不行,便走上前來,分明帶著辱的意味!
“南柯先生,時間迫,請把陣法圖給我吧。”
牧天當然看出南柯誤會了,但也懶得解釋什麼,直接生地說道。
“你……”
南柯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氣憤一聲,看向白長生。
白長生卻是眉頭皺了皺,直接拿起陣法圖,遞給牧天。
既然南柯等人已經指不上了,那就不妨死馬當活馬醫,讓牧天看看。
白長生早就知道,牧天上藏著連他都無法看穿的力量。
這無疑說明,牧天的背後,藏著大!
牧天本不去看南柯的反應,徑直接過陣法圖,認真地研究起來。
“這個小子是什麼人,怎麼如此無禮?”
“黃小兒,不知天高地厚,連我們都看不的陣法,他能看出什麼?”
“還在那裝模作樣地看,一個都冇斷的小娃子,知道什麼是陣道?”
這些陣師,都是九洲大陸最頂尖的陣師,平日裡趾高氣揚高高在上,哪裡得了牧天的無力,紛紛議論起來。
但牧天卻是充耳不聞,彷彿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就這麼盯著陣法圖,好似陷了一種玄妙的悟境。
不知過了多久,牧天全,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整個人卻是渾然不覺。
“難道這小子,真的懂陣法?”
數個小時過去,南柯終於察覺到不對勁,臉開始有些變了,心中暗暗嘀咕。
他不知道牧天在乾什麼,但卻能看出,牧天似乎陷了一種領悟的境界。
他試圖以神魂試探牧天,卻是被一無形之力阻擋,本無法靠近。
“這小子,癡傻了不?”
其他陣師也看出不尋常,看向牧天的眼神,開始變了。
如果牧天真的不懂陣法,本不可能盯著一個陣法圖這麼久,完全融進去。
“紙筆!”
就在這個時候,牧天突然大喊一聲。
“嗯?”
一眾陣師卻是紛紛一愣,一臉愕然。
“快拿紙筆來!”
還是白長生最為鎮定,大吼一聲。
很快,有人拿過來紙筆,到了牧天手裡。
牧天立即開始在紙上書寫繪畫起來,揮灑潑墨,旁若無人。
接下來,又是數個小時過去。
“好了!”
牧天終於停了下來,長長撥出一口濁氣,蒼白的臉上,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好了?”
一眾陣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紛紛圍了上去。
“我的天吶!我看到了什麼!?”
片刻之後,一道驚呼響起,聲音尖銳,簡直就像閹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