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確定。」

聽到傾歌的質問聲，春雀心虛了脖子，繼而長了腦袋，一臉肯定的點頭。

「老爺、夫人，你們一定要替二小姐做主啊。我家小姐被傾歌這個賤人打傷，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春雀「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倒在地。

啪！

春雀臉上，突然狠狠捱了一記耳。

春雀捂著臉，不可思議的失聲尖。

「大小姐，你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打奴婢？難道是因為奴婢說出真相，大小姐你惱怒了嗎？」

「老爺夫人，你們看見了吧？大小姐聽到奴婢說出真相，終於忍不住了。」

春雀轉頭看向座上的金氏和震天。

「傾歌，你大膽。竟然當著老爺的麵，如此膽大妄為。」

金氏目閃爍的厲聲嗬斥道。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小賤人扔進祠堂。」

「慢著。」傾歌冷然張口。

上前一步，沖著春雀反手又是一記耳。

啪！

響亮的耳聲，清晰地響徹在屋子裡。

「反了、反了你了。」

金氏哆哆嗦嗦的指著傾歌，氣的渾發抖。

傾歌連看都不看金氏一眼，對著春雀冷然張口。

「上一個掌，是打你不懂尊卑、以下犯上。」

「這一掌，則是打你顛倒是非，狡詐欺主。」

春雀被兩個掌打的暈頭轉向，半晌纔回過神來，不服氣的反瞪向傾歌。

「大小姐，老爺和夫人可都在這裡看著呢，你可不能誣賴奴婢啊。奴婢什麼時候以下犯上、顛倒是非了？」

這個廢…

明明以前怎麼欺負都不敢吭聲…

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當著老爺、夫人的麵，還敢這麼囂張？

「我問你，真的是我主搶了金瑤的院子？」傾歌張口。

「是。」

春雀一口咬定。

「那好。那我問你，既然是本小姐主搶了金瑤的院子，好端端的，你們出現在我的小院做什麼？」

「我、我們……」

春雀一呆，被傾歌問的啞口無言。

傾歌冷笑：「你總不會說，金瑤覺得我的院子風景好，去散步賞春吧？」

「小姐、我家小姐……」

春雀轉了轉眼珠子，靈機一。

「對了，我家小姐是聽說大小姐病了，特意去看的。對，就是這樣沒錯。」

春雀說著，不忘轉頭朝後的丫鬟們使眼。

「是啊是啊，那天我家小姐，是聽說大小姐病了，特意去看的。」

「春雀姐姐說的沒錯，我家小姐心善，那天特意去西院看生病的大小姐，沒想到…沒想到……」

「大小姐，我們二小姐對您這麼好，您未免也太狠毒了。」

眾丫鬟們嘰嘰喳喳的張口，看向傾歌的眼底，滿是義憤填膺。

金氏幫腔：「老爺，您都看見了吧？這個逆、這個逆簡直用心惡毒…可憐我家瑤兒、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金氏裝模作樣的抹著眼淚。

一陣清越的聲音響起：「看？本小姐倒是不知道，看姐姐，還要事先準備好蠟燭和白布的。」

「莫非…」傾歌冷笑一聲。

「二妹是滿心期盼著本小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