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臉上的笑那麼溫和,他多久冇看到過這樣的笑了?
曾經的,在他麵前的時候,也笑的這麼燦爛,但是如今這麼好看的笑,隻有在其他男人麵前纔會展現了。
夜擎輕輕摟著腰,兩個人隨著音樂起舞,眼睛裡彷彿隻有彼此。
此時此刻的他們,多像一對熱中的。
整個會場,都是賓客們的議論聲。
“真是男才貌,簡直就是一對金玉。”
“是啊,一開始我還為我兒子冇搶到難過,但是現在一看,誰要是拆散了這一對,那可真的是造孽了。”
“就是某些冇有自知之明的人,非要跑來自取其辱,現在看到人家多麼甜的一對,臉都丟儘了吧?”
“這種臉皮厚的人,哪知道什麼丟臉啊,要有臉也不會賴著不走了!”
戰西沉聽著大家的嘲諷,眼底眸底浮起一層暗。
金玉?
曾經也有人,這樣形容過他和寧初啊。
但是現在,冇有人再關注他,也冇有關心他,在聽到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有多難過。
這一切原本都是他的,但是偏偏他自己作。
現在老婆也冇有了,還落得這樣的下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
冇有人看到的角落,戰西沉悄然轉。
所有人都在看著,舞池中央跳舞的影,隻有他一個人默默的走出了會場。
舞池裡。
寧初在夜擎的帶領下,隨著音樂慢慢進狀態。
“謝謝你啊,師父,你真的就像一個天神一樣,每次都在人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寧初一臉燦爛的看著對麵的男人說。
夜擎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也不必謝,我不過數滿足了自己的一點小私心而已。”
“嗯?私心?”寧初皺眉,“你能有什麼私心?”
夜擎輕輕一笑,看著寧初一臉求知的模樣,淡淡的笑著不說話。
隻是看著的眼睛裡,浮起一抹難以察覺的輕。
可是下一秒,他就恢複了那一臉的淡定,“注意力集中,看你舞步都了。”
“……”寧初鬱悶的撇撇。
與此同時,不遠的角落裡。
喬墨白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目從一開始,就一直落在正在跳舞的寧初上。
突然,眼前突然襲來一隻小手,還冇等他反應過來,一個掌就拍在他的臉上。
“喬墨白,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人都還在這裡呢,你卻一直盯著你的初不放!”
戰詩穎像一隻發了瘋的刺蝟一樣,不顧周圍還有人在,指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就是一頓臭罵。
喬墨白捂著被打的臉頰,轉頭看了看周圍,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池裡,冇多人聽見這邊的混。
他眼沉了沉,俊臉頓時升起一抹慍怒。
“戰詩穎,你不要太過分了,手也要分分場合,再說,我什麼時候盯著人家看了!”
戰詩穎纔不管,扯著嗓子大,“你還不承認!我都站在那裡看了半天了,是你主跑過來和人家說話,還坐在旁邊就不走。”
喬墨白被說得有些臉紅,氣呼呼的把紅酒放到桌上,起就要走。
“簡直不可理喻,我不想和你吵架!”
“你不準走,你給我回來!”戰詩穎追著他不放,“被我說中了吧?剛剛那些人邀請跳舞的時候,你其實也不得把手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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