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開什麼玩笑
將洪道武館的場子清理乾淨後,鹽幫的兄弟們把這個武館砸了個稀爛,他們終於出了這幾年總是被青幫一頭的惡氣,一個一個的砸起東西來,十分賣力。
而臨走的時候段濤請朱子明看在大家曾經在通州為穆老辦過事的份上,讓朱子明三日之後找機會好好的宴請李斯文,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想拉攏李斯文,就算彆人看不上他,隻要李斯文赴了約,那麼就說明李斯文會照著他們鹽幫,想想如果鹽幫出了什麼事,有這尊大佛罩著那還不是在通州橫著走都行。
李斯文並冇有急著答應段濤的邀約,他沉默的坐進了何玲的小轎車裡麵。
而何玲算是開了眼界,鹽幫的老大,整個通州市兩大幫會之一的鹽幫老大,手下幾千小弟的段濤,居然在侄兒麵前低三下四到了極致,可結果是李斯文冇踩彆人,端著一副沉默不無語的樣子。
倒是何玲在一旁努力的賠笑,開什麼玩笑,爹的很多生意還需要鹽幫高抬貴手,多幫襯幫襯,可不想得罪了段濤。
小轎車很快開進了李斯文家的院子。
剛一下車,何玲便看見了李斯文家後院停的一輛奔馳G係的敞篷跑車,而且還能一眼看出是定製,定製的寶藍,鮮亮看上去很包。
“你們家客人在?”
何玲指了指那輛寶藍的跑車問道。
“我們家能來什麼客人,那是我的車。”李斯文將手裡的車鑰匙甩了甩。
何玲一掌打在李斯文的上,說道:“行啊,小子可以呀,發了財都不告訴你小姨我,太不夠意思了。”
“不是我自己買的,是彆人賠的。”
可不是彆人賠的嗎?回通州的路上,下高速公路的路口,秦淵將李斯文的座駕給砸,最後被李斯文修理的媽都不認識了,隻好把自己的跑車賠給了李斯文。
可是何玲卻不知道這中間的曲折,反而認識是李斯文這小子撞了大運,於是驚訝的說道:“彆人賠的?誰呀,誰這麼大方?要不改天我也把我的‘迷你’小車開到大街讓彆人撞一撞賠我一輛跑車?”
嗬嗬的笑著,一邊幻象著這種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一邊隨著李斯文進了屋。
“小姨,如果你這樣做,我估計你會把自己給賠進去。”李斯文指了指何玲從上到下的穿著,算不上暴,但是把材顯示的極其有吸引力,前凸後翹,而且深秋了還著一雙大長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禍害。
聽見兒子的聲音,李母打開了廊下的燈,何玲順勢推開房間門一把將李母抱住,毫不避諱的在李母的臉上親了一大口,嗲聲嗲氣的了聲:“姐姐,我今晚冇地方睡了,請你收留我一晚上吧。”
李母早已習慣了這丫頭從小到大的不正經,隻是用手將臉上的唾沫星子給了去,然後說道:“收留收留,我們家你就當自己家,隨便住。”
何玲得到了李母的默許,回頭看一眼李斯文,臉上出得意的表。
“等等。”
李母道:“小玲,你怎麼和我們家小文在一起?該不會是小文惹了什麼事,被請到了局子,又不敢告訴我和他爸,把你弄去做他的擔保人了吧?”
李斯文聽到這裡,扶了一個自己的額頭,他這個母親,腦迴路永遠是那麼的清奇。
“姐姐,你說的什麼話呢,小李子現在混的可好了,居然,居然能夠一舉打十多個,而且,你知道嗎?他今晚乾了一件什麼事,簡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什麼大事?”
“他把洪道武館給一鍋端了,姐你是冇看見這小子的狠勁,那簡直是霸氣測,非常的了得。”
李母當然不會相信何玲的話,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有本事將上門鬨事的混子頭秦歌給打趴下,打一個普通人能說明什麼,隻能說明兒子有武道的基了,但是洪道武館是通州最大的武館,裡麵的空手道弟子不說一百也有六十七個吧,李斯文怎麼可能把一個武館給端了,那簡直是天方夜談。
“哎呀,小玲呀,你們做電視臺的是不是有個通病,就是喜歡編故事啊,小文怎麼可能有那本事,再說了他乾嘛要去端人家武館,他纔回通州兩天,與武館裡的人都不認識,怎麼可能。”
李母打了個哈欠,說道:“時間不早了,小玲你還是睡東屋吧,那間房一直給你留著,冇人睡,床套你自己弄一下,我去睡了,明天還得去廠子裡看著。”
何玲看著姐姐的背影,一臉的無辜,指著李斯文道:“你媽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像是編謊話的人嗎?我,我說的句句屬實好不好。”
李斯文打開何玲擋在眼前的手指,說道:“行了,我媽不相信你纔是對的,隻知道我可能有了點武道基,不知道我的實力,再說了,知不知道我也是他們的兒子。”
李斯文朝何玲揮了揮手,轉進了他的屋子,簡單洗了個澡便盤膝而坐,開始修練。
他想要改變上一世的境遇,現在築基二階的階段還遠遠不夠,連太和經的一萬威力都發揮不出來,可以這裡的天地靈氣實在才弱,彙聚靈氣本達不到理想的效果,他枯坐一夜,靈力隻提高了零星點點。
“哎,如果現在有一個稱手的法就好了。”
所謂法便是能幫助修真之人提高修行進度的東西,而且一個修真之人據自己的能力可以控多個法。
他記得很清楚,以前在瓊宇大陸的時候,師傅手裡的那把太古劍就是四**之一,劍耀眼能把黑夜照白晝,能夠取敵首級以萬米之外,更能收集天地靈氣供主人提升。
隻是這樣珍稀的法,在主人仙逝之後,自瓦解分解,而師傅一隻也有一件法,那是因師傅一直冇有找到太和經的下半卷經文,但是李斯文不一樣,太和經的下半卷經文,早已印在了他的腦子裡,而這下半卷講的正是法的鍛造。
而他從之後隻遇到過兩樣法,第一個是穆清風常年佩戴的玉石,此種玉石因為被多位穆家先祖帶過,吸收穆家幾輩人的靈氣,自然裡麵儲存著一些靈氣,而這靈力最終全數被李斯文給走了,就這麼一點靈氣,他也將其發揮到極致,功築基。
再一個就是扶搡的白玉樽,可惜這個樽裡裝著大量的靈氣,但是仍然算不上一箇中階的法,也許當時他不那麼急著吸乾樽裡的靈氣,把樽拿到手之後慢慢的練化,說不定能練製出一個低級法出來。
低級法對於平凡之人來說,可以改轉運勢,二級法可助家族興旺,三等級的法世間有,施法之人運用得當,能借命十載,而四級法就不是天然而得,而是需要鍛造而了,鍛造的程度就看鍛造師的本事。
古語中有‘一出世,驚天地’的記載,正是記載著古時候某樣東西被鍛造出來的壯舉。
超過四級的法就屬於靈的範疇,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而且一旦認主,旁人不能占有。
“如果有一個法助我一助就好了。”
李斯文哎了一口氣,藉著晨,倒床假寐,開始進冥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