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看也是其次,關鍵是這象牙梳子疏通氣,滋養頭發。你們看,我鬢角的白發是不是了?”怡親王妃指了指自己一側鬢發道。
“確實了!”
“原來這象牙梳還有此效!”
其他幾個王妃的神間愈發羨慕了。
這時,們已經來到了宮門口,幾位王妃府裡的朱車也都等在了宮門外,下人們給紛紛給自家主子行禮。
怡親王妃迫不及待地與其他幾位王妃告別:“幾位皇嫂還有弟妹,我家還有些事,今天先告辭了,改日再與大家敘舊。”
其他王妃們都請自便。
很快,怡親王妃在丫鬟地攙扶下了朱車,心裡快要憋不住了,琢磨著要趕回府找兒說說。
哎呦喂,他們這位小皇後還真沒眼!把魚目當珍珠,可笑至極!
這種隻有自己知道的覺憋得怡親王妃很是難,隻想快點找人宣泄一番。
怡親王府的朱車在馬夫的吆喝聲漸漸地駛遠了。
宮門外的興王妃、慶王妃等人卻沒急著走,著那遠去的朱車。
怡親王妃一走,其他幾位王妃的神變得古怪起來,有的地皺起了眉頭,有的不屑,有的不以為然,有的嗤笑了一聲。
“皇後孃娘賞的東西,居然還說不如自己家的,這是有多大臉啊!”慶王妃淡淡道。怡親王妃這幾年真是越來越飄了,也不是靠著廷司掙了幾個臭錢嗎?!
那位四十來歲的王妃收回了視線,眸閃爍,嘆道:“說得也是實話。”
慶王妃等人覺得意有所指,卻又不知所以然,一頭霧水地麵麵相看。
興王妃一向訊息靈通,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神兮兮地笑了笑,對著慶王妃等人道:“這……你們不知道了吧?”
朝周圍看了看,這才低聲音道:“聽說,現在咱們大盛朝的貢品都是廷司先挑的,次一等的才往宮送!”
試想,這最好的東西都在怡親王府了,怡親王妃自然是不稀罕皇後賞賜的件了。
其他幾位王妃的神更復雜了,們的有些人以前也聽說過一些風聲,有些人則是全然不知,某位王妃口道:“這廷司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那是!”興王妃攥了攥帕子,撇了撇,“聽說個月東北進貢的人參,那是明目張膽地先送去了怡親王府的。”
這也委實太張揚了吧!慶王妃等幾位王妃聽得目瞪口呆。
那位四十來歲的王妃又道:“從前‘那一位’還在京城的時候,這廷司還不敢這麼大膽……”
晦地沒提名字,但是其他人都知道說的人是岑。
岑在京城的時候,各地貢的品要是有什麼好東西,那都是先送到岑府的,等岑先挑了再送進宮。現在岑不在京,廷司沒了顧忌,膽子也越發大了,直接把好東西先昧下了。
想到此刻不在京城的岑,幾位王妃皆是肅然,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一圈,確信沒有侍在周圍,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宮門前議論是非到底不好,慶王妃清了清嗓子,道:“時候不早,我們都早些回去吧。”
興王妃等人也是紛紛附和,彼此道別後,各自了各自的朱車。
這些朱車一輛接著一輛地從宮門口駛離,朝京城的各個方向四散而去。
興王妃的朱車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離開前,還朝怡親王妃離開的方向了一眼。
廷司的貪腐由來已久,現在昧下一些貢品其實也隻是小事,起這些年廷司賺的油水那是小巫見大巫了,連皇帝吃的蛋都要十兩銀子一個呢!
這些事朝知道的人不,羨慕嫉妒是一回事,卻大都也不太在意,畢竟廷司可不是那麼容易整治的。
他們這位小皇後怕也沒這個膽子,或者說,沒必要沒事找事!
興王妃漫不經心地想著,很快把這件事拋諸腦後。
然而,到家不久,這才剛喝一杯熱茶,有一個圓臉小丫鬟匆匆來稟:“王妃,聽說怡親王府剛剛被金吾衛給圍了!”
什麼?!興王妃手裡的茶盅差點沒落,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一邊放下茶盅,一邊問道:“可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奴婢不知。”圓臉小丫鬟搖了搖頭。
的訊息來得這麼快,是因為怡親王府與興王府近得很,在臨街的琉璃衚衕。
方纔金吾衛聲勢赫赫地往這邊來時,興王府的下人差點還以為金吾衛是沖著他們來的,結果金吾衛策馬飛馳而過,去了怡親王府。
興王妃隻覺得心裡像是有羽在撓似的,連忙道:“快去打探一下。”
“是,王妃。”
圓臉小丫鬟領命而去,匆匆地跑出了屋。
興王妃再也沒心喝茶了,在屋子裡心神不寧地坐著,不時仰首向窗外。
一炷香後,那圓臉小丫鬟才又回來了,跑得是氣籲籲,滿頭大汗。
“怎麼樣?”興王妃急切地問道。
圓臉小丫鬟了口氣,道:“王妃,聽說是……皇後孃娘丟了一把梳子,是怡親妃‘拿’的。”小丫鬟說得是“拿”,其實言下之意是說怡親王妃了皇後的梳子了。
什麼?!
屋子裡靜了一靜。
興王妃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後這是想乾什麼?!
這種栽贓嫁禍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興王妃與旁的嬤嬤麵麵相看,方纔也是這嬤嬤陪進的宮,當時在鸞宮,們都親眼看到皇後端木緋把一把梳子賞賜給了怡親王妃。
不隻是看到了,慶王妃等其他四位王妃也都親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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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