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老寧家則雲佈。
「你怎麼連那個小黴種都沒考過?」寧老四媳婦一聽寧富貴考的不如寧芝,氣的直接摔筷子。
「你簡直太沒用了!連個賠錢貨都比不上!」寧老四也氣不順的跟著罵。
寧富貴本就難的要死,這會被人揭開傷疤,整個人都黑著臉,也撂下了筷子。
一個個憑什麼都來質問他!
難道他想考不過寧芝那個賤貨嗎?
「你們兩口子想要幹什麼!」寧老太一向不講理的護孫子,一看兩人把孫子嚇這樣,當即不留的嗬斥起來。
「這次我大孫子肯定是沒發揮好,等到他下一次一定會超過寧芝的。」寧老太將乖孫子抱在懷中,放下話。
話是這樣說,可是接下來的期末寧富貴還是沒超過寧芝。
並且還因為績掉的太快的緣故,和上課總是不認真的緣故被撤下班長的職位,改換了寧芝。
學校本來就沒多大,這件事很快就像長了翅膀般,傳遍了整個學校。
寧立冬一知道這事後,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跑過來落進下石。
剛好寧富貴和他了個正著。
寧立冬當即擋住他的去路,抱起雙臂,故作誇張的道:「喲,這不是寧富貴班長嗎,噢不對,現在你都不是班長了!瞧我這記!」
他故作抱歉的拍了拍後腦,隨後又欠扁道:「呀,我這麼說你應該不會生我的氣吧?」
寧富貴整張臉瞬間黑的不能再黑,冷冷的盯著他。
「就算我不是班長了,你也沒資格進我們班!」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進你們班?」寧立冬聳肩。
說完後,他又頗為憾的補充一句:「你這年紀輕輕的眼睛居然壞了,這可要不得,有空還是趕去醫院看看吧,免得耽誤了。」
「!!!」
寧富貴深吸一口氣,繞開他,免得被活活氣死。
「哥。」寧芝聽到靜從教室出來了,朝他揮手。
寧立冬頓時收起麵對寧富貴時的戾,滿臉笑意的朝寧芝跑來:「妹妹,恭喜你當班長了!」
「謝謝哥。」雖然不覺得班長有什麼課喜的,寧芝依舊仰起腦袋,對他笑出酒窩。
「快去收拾收拾書包,馬上放學了。」寧立冬了的頭髮。
回家的路上,寧立冬一邊踩著自行車,一邊慨的說:「這明天就放寒假了,也不知道沉柏哥會不會來咱們大隊,說起來還怪想他的。」
提起他,寧芝的角不抿了起來,指尖輕輕了。
仔細看看時間,他們已經快有大半年沒見過了。
「應該會來,他說過他會來的。」自行車的後座上,寧芝輕聲說道。
放寒假的第一天就下起了鵝大雪。
寧芝正趴在窗戶那,出手接著外麵的飛舞的雪花,目陷沉思中。
還記得十歲那年的傍晚,宋沉柏披著風雪,翻山越嶺的拎著蛋糕來給慶祝生日。
那天的他,全上下都是冰雪,連眉都染白了。
千辛萬苦拎來的蛋糕結果卻了一團漿糊。
可是那味道,是真甜。
甜到骨子裡了,這麼多年都沒辦法忘記。
帶著這份甜意,寧芝早早的便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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