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冷寒淵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對懷中的人生出了幾分心疼與憐惜。
要是像今日這樣的事,再來一遍,他會做怎樣的選擇。
又或是,冷氏這次的危機度不過去,那他會怎樣?
以前的想法第一時間浮上冷寒淵的腦海,可這一次,那樣的想法卻並未在他腦中停留許久,幾乎是條件反般得,冷寒淵自略去了那樣的念頭。
現在冷寒淵想的不再是冷馨繼續跟著他會不會苦,而是再讓離開他一次?
不對他而言就像是氧氣,人活在世上,離了氧氣怎麼能夠存活下來?
冷寒淵倏地勾,笑容淺而深,雖然從他的臉上並未有多明顯的溫神,可他的掌心過臉頰的作,卻是溫至極。
他著,就像是要將的容深深鐫刻在他的腦海一般。
“你知道把你送走後,我每天都過得什麼日子麼?”
冷寒淵語調平和地問,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怎樣一般。
冷馨下意識答,“不知道。”
“我能呼吸,能說話,也能聽到別人說話,但卻沒了緒波的宣泄口,大概這就是行走的生活吧。”
冷寒淵一點點著的臉頰,從的眉骨,一直到的角。
他的眼神深邃幽長,像是過幾個世紀那樣,可還是落在臉上。
冷馨被男人這樣的眼神震撼到,的心跳也隨之加快起來。
本來明明是個很正經嚴肅的話題,可隨著冷寒淵這番算不上話的話,搞得莫名有些春心萌,心跳加速
就連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很顯然,離開冷寒淵以後的日子,冷馨也有同。
理解他所說的行走,也能夠最大程度上同,最震撼最的一點,不是他在離開之後有多魂不守舍,而是兩人都有神上的契合之。
離開了彼此,這種神上的牽掛才徹底凸顯出來。
既然親子鑒定結果表明兩人並非真正的親兄妹,那麼這種心有靈犀的神牽掛,就隻能說明一點。
是真的他,很很,是深骨髓的那種,是這二十多年來紮在靈魂之中,無法除的。
意識到這些的冷馨,驀地低下頭,清淺素凈的臉上也了淡淡的笑意。
不過這些,現在並不打算告訴這個男人。
冷馨雖然對的事比較懵懂,可作為人,還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現在冷寒淵知道他很在乎自己,可他不知道自己對他也同樣在乎。
鑒於他之前對做過的那些事,那段時間讓抑鬱了那麼久,冷馨可不打算就這樣輕易地讓這男人安心。
總得讓他有些危機,不能讓他再做出以前的那種事來才行。
不然下次到事,他還不知會怎樣做呢。
隻能讓他真正做到離不開自己,一旦離開了就會寸步難行,難以生存的時候,他才會捨不得,也不能讓別人帶自己走。
於是,冷馨很快就斂了笑意,故作淡然地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不過我在andrew那裡住的那幾天,雖然難,卻也還是吃得下飯,睡得著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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