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國在南,北梁在北,凝國在西,稚國在東。
北梁先後滅了虞國和凝國,曆時一年多,人困馬乏,本該修養生息。
卻在滅掉凝國後,直接揮師東南,直稚國都城,郢城。
北梁皇宮,得知消息的李沫心,忐忑不安。
既高興,又憂心。
高興的是,按這速度,蕭寒很快就能一統江山。母儀天下的日子也將不遠……
憂心的卻是,這麽久不見,蕭寒會不會移人。
那麽所做的一切,豈不了給人做嫁?
不行!要親自去看看!
邊境最大的酒樓裏,蕭寒一襲墨錦袍。看著手中一封封信。
有些事,他不敢去深想。如今,一件件事實擺在眼前。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眼無珠,錯信他人,才害璃兒慘死。
那樣開朗豁達的人,要經曆怎樣的絕,才會自焚?
想到烈火中,解開大紅嫁,那傷口縱橫錯,鮮淋漓,沒一完好的……
蕭寒的心仿佛被巨石狠狠碾,都是他的錯!
所承的一切,他會加倍還給。
“璃兒……再給我點時間……”
頭痛裂,蕭寒強忍著坐在那,全抖。
“主子……”
邊暗衛,看著這樣的蕭寒,心中不忍。
自那位公主離世,主子就患上頭痛的病。
一次比一次重,卻不肯醫治!如此下去,怕是時日無多。
蕭寒擺手,這點兒痛跟璃兒所相比,算得了什麽?
“還沒消息嗎?”
稚國人和李沫心暗度陳倉,換走他兒子。卻騙璃兒夭折,扔在葬崗。
害傷心絕,恨他骨……其心可誅!
李沫心利用孩子,挑起他對稚國的恨意。稚國想用孩子威脅他,掠奪城池!
可憐那孩子,本就早產,質虛弱。每日靠著大量珍奇靈藥,方能勉強續命!
而他們竟在路上,將奄奄一息的他丟棄荒野……
蕭寒閉眼,無法想象,那麽小的嬰兒,能有幾存活希?
“屬下無能。”
暗衛低頭,近一年時間,北梁的暗網,遍布各地。
從北到南,從東到西,幾乎一寸一寸的找。卻沒小主子一點消息。
“稚國人丟棄小主子的地方,沒有一點痕跡。小主子仿佛憑空消失……”
說到後來,暗衛聲音越來越低。
作為北梁皇室銳,他們向來不負使命。這一次,耗時最久,卻毫無進展。
“領罰吧。”蕭寒歎息一聲,揮手。
暗衛消失,他獨自站在窗前,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即便沒有他吞噬虞國,四國混戰也是早晚之事。虞國曆史最久,卻機構臃腫,貪腐嚴重,最為不堪一擊,定會最先被滅。
他不過比別人多了份契機。
隻是如今,萬裏江山在即,他卻覺得不及萬分之一。
若找不到孩子,他該如何……
突然,一道悉的背影,闖視線,讓他形一滯。
待反應過來,飛奔追去時,人已消失不見。
“嗬。”蕭寒不嘲笑自己。
這種場景,不知道經曆過多次,認錯過多人。
親眼目睹墜火海,怎麽可能再出現?
都說相思疾,他怕是病膏肓了!
深不知歸,佳人難再得。
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蕭逸塵是殺伐果決的當朝太子,司馬月是風華絕代的傾世太子妃,她輔他一步步登上至尊之位。他榮登大寶之日,她等來的卻不是封後的聖旨,而是滿門抄斬的厄運……
薛雁愛慕表哥多年,表哥的心上人卻是姐姐。 孿生姐姐出嫁王府那日,表哥喝醉了,將她堵在牆角,“你不是愛慕我嗎?我們成婚吧!” 她大喜過望,以爲表哥終於放下對姐姐的感情。 但成親當天,表哥遇險,奄奄一息被擡回,昏迷前卻喚着姐姐的名字。 王妃姐姐哭腫了眼,下跪求她,“妹妹只與我換十日,待表哥痊癒,我發誓此生絕不再見他。” 薛雁看着眼前愛而不得的苦命鴛鴦,掐斷情絲,答應換親。 王府裏,薛雁穿着姐姐的衣裙,看着身側躺着姐姐的夫君,小心謹慎,生怕被人發現。 * 寧王霍鈺協天子掌管刑獄,以手段狠辣聞名京城。 那天,王妃的青梅竹馬命懸一線,王妃也十分巧合地病了。 他並未戳穿,而是破天荒去探病。 但自那夜之後,他第一次從書房搬回寢房…… * 換親後,原本姐姐口中的那位冷麪閻王卻藉口日日與她同房,薛雁忍無可忍,連夜捲鋪蓋出逃。 【小劇場】 後來,薛雁同姐姐順利換回,連夜逃到莊子上避禍。 身後馬蹄聲追得緊,表哥搶先攔堵她的馬車,“分明你先喜歡的是我。跟我走好不好?” 只見寧王霍鈺身着銀甲,手中長劍染血,步步緊逼,將那攬握在她肩上的手指一根根折斷。 目光灼灼緊盯着她的小腹,“王妃想將本王的孩兒帶往何處?” 薛雁:“我……我沒有身孕。” 王府裏,霍鈺竟低聲下氣求她:“請王妃體恤本王成親至今還無嗣的份上,再爲本王添個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