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我答應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是因為能從你這裏能賺錢,而是因為我傻的時候,你沒把我當傻子一樣騙,還聯係我的家人來接我。”
“既然你也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張大彪向來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裏。”
說完,張大彪拍拍屁站了起來,“你先忙你,我也得趕回去抓魚了!”
“彪哥……”沈紫萱想要住對方,而這時張大彪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董叔,你覺得這個張大彪怎麽樣?”沈紫萱著門口,淡淡的問了一句。
而這時辦公桌後麵的牆突然朝著兩邊打開,董叔笑嗬嗬的走了出來,“小姐,聽剛才那一番話,張大彪是個重重義之人,而且我調查過,他以前雖然也是同道中人,不過卻從來沒有幹過作犯科的事。”
“嗯,我知道了,這一點也跟大哥一樣。”沈紫萱緩緩的閉上了眼,“繼續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大哥!”
“是!”
等董叔離開,沈紫萱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緩緩的倚在了沙發上,無助的看著門口喃喃道:“大哥,你到底在哪兒!”
……
張大彪開上三馬子剛出市區沒多久,後麵就有一臺商務車突然加速,然後在他車頭前麵急剎將他停。
嘩!
車門兩邊打開,下車的竟然有足足十個人。
領頭竟然是李鬆水,還有之前跪在地上求饒的力弟。
張大彪降下車窗,輕蔑的掃了一眼他們幾個街溜子,“怎麽著,把我攔下,是要報仇啊?”
“張大彪,你特麽的趕給老子下來。”力弟手持一把片刀,兇狠狠的指著張大彪嗬道。
張大彪冷笑一聲,不急不慢的打開車門然後跳了下去。
一時間,那幾個手持武的街溜子全都圍了過來。
“力哥,你先消消氣。”李鬆水這時充當起了好人,然後又朝張大彪諂一笑,“彪哥,咱們都是自己人,可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雖然你打了我大哥,可我大哥說了,念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隻要你以後把那魚獨家賣給我們,以後咱們還是好兄弟。”
“呸……就你,也配跟老子稱兄道弟?”張大彪不屑淬了口唾沫。
“你……”李鬆水聞言,差點氣炸了肺,不過又想到張大彪之前那兇悍的樣子,嚇的他到邊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力弟覺張大彪就是在自己的肺管子,今天不教訓教訓他,他大力的臉麵算是徹底丟進了,見事沒有斡旋的餘地,當即就囂道:“兄弟們,給老子弄他……”
話音未落,他已經舉刀砍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張大彪也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拳重重的擊在了大力的手腕上,片刀落的那一瞬間,他已經握住了刀柄,然後狠狠一揮。
手起刀落,幹淨利索,鮮飆的同時,一個淋淋的手掌已經落在了地上。
因為太快,大力甚至沒有覺到疼,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手腕正在飆後,眼一翻,竟直接暈死過去。
其餘幾個都是街麵上瞎混的街溜子,哪見過這等陣仗,嚇的一個個麵無,紛紛向後退,然後丟下武就四散逃竄,生怕慢一步就會被張大彪抓住剁手。
李鬆水麵煞白,渾都在抖,一暖流順著兜子就淌到了地上,“彪……彪哥,我本來想跟你好好說話的,是大力要幹你。”
張大彪微微一笑,抬起手就把刀架在了李鬆水的脖子上,“誰想幹我,讓他放馬過來,你放心,我不會你,因為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撲通!
也不知道李鬆水是被張大彪的話給了,還是真嚇傻了,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連連磕了好幾個頭,“謝謝彪哥,謝謝彪哥……”
對於這種無趣的人,張大彪本沒心思搭理,也沒時間。
直接把刀一丟,然後開上三馬子揚長而去。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他本不怕他們找執法隊,再說,就是找,那也是他張大彪正當防衛。
等他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李叔頂著日頭,站在村口遠遠的看著那條唯一能出村的路。
他等啊等,等的是眼穿,甚至中午飯都沒吃。
沒辦法,鄉親們太熱了,抓的魚也太多,又沒有得力的設施存放,加上天也熱,已經死了一大半。
鄉親們急就催李長生,李長生索直接騎著托從家裏跑出來,在村口等張大彪回來。
見到水車遠遠而來,李長生終於鬆了口氣。
張大彪停下車,李長生就迫不及待的跑上來問道:“咋樣,賣出去了嗎?”
“嘿嘿,那是必須的。”張大彪呲牙一笑,“這麽熱的天,您不在家吹空調,在這裏幹什麽?”
“還不是等你小子,打你電話也不通,真是急死個人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經李長生一說,張大彪這才想起昨兒新買的手機掉進了水裏,之前出了那檔子事,令他心很差勁,竟把買手機這茬給忘了。
“嗨,我能出什麽事。”張大彪笑了笑,“走吧,趕回家。”
“對對對,回家,鄉親們現在可都等著你呢,再不回去,估計能把我家給拆嘍。”李長生催促著,已經發了托車。
剛到李長生家門口,車還沒滅,就見大門打開,鄉親們就跟決了堤似的一湧而出,眨眼間就把車給圍了。
“大彪啊,你可算回來了,這是你五嬸一家今天抓的,都死一半了。”
“後麵的別我,彪子,你給三爺我瞧瞧,我這魚能不能賣錢?”
鄉親們你一句他一句,場麵頓時作一團,長輩們他名字,甚至還有同輩晚輩他彪哥,彪叔的。
這在之前,張大彪想都不敢想,畢竟這些人當中就有很多之前戲弄過他的,可如今一個個全都客客氣氣。
當然了,張大彪也不是那種記仇的人,趕手,“各位聽我說,咱們一個一個來,都在這著,還怎麽收啊!”
“對對對,大彪說的是。”
“哎呀,大彪做事就是明白,剛才我還不信,看來是真好了。”
“大彪,趕給你五嬸把魚收了,你五嬸我也好去給你張羅媳婦。”
“哈哈哈,你五嬸張羅的媳婦可不敢要……”
“哈哈哈……”
麵對眾人的調侃,張大彪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還好,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倒是很配合。
前後一個多小時,張大彪就把鄉親們手裏的小雜魚收了上來。
不過死掉太多,到最後也就隻有四百三十斤而已,別看發到每個人手裏隻有幾十塊錢,可就這,鄉親們依舊很開心。
這邊熱熱鬧鬧的發錢,而王長貴則手持扇站在遠的巷子口,氣的直發抖。
“長貴哥,你放心吧,我們已經找到那小子存魚的地方了,嘿嘿,您就瞧好吧,他嘚瑟不了幾天了。”周大拿在旁惻惻的笑了起來。
戰神歸來,勢不可擋!你們眼中的神,也只能在我的腳下匍匐,顫抖!
美國,雷城企業總大樓 位于三十樓層高的總裁室里,一位年約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正與偵探社的人交談著。 “找到她了?”中年男子面帶焦急的問著。 “是的,”偵探社的人員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中年男子,“葉萍若,在臺東華園孤兒院長大,目前就讀于奈銘高中二年級,成績中上。這里還有更詳細的資料,請過目。” 中年男子接過資料,神色凝重地翻閱了一會兒,便起身到辦公桌上拿起一張支票遞給偵探社的人員,“這是這次調查酬勞,你可以走了。” 接過支票,“謝謝,若還需要調查任何事項,盡管聯絡我。”邊說著,偵探社的人員恭敬地退出房間,并順手帶上了門。 偵探社的人員離開后,中老年人緊抓著那份資料,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 他低頭看著與資料夾在一起的照片,低喃,“孩子,這十年來辛苦你了…都怪當初我太固執…”一滴淚就著麼落下來,染濕了在照片中女子臉上的笑靨。 這名喚為葉萍若的女子,究竟與雷城企業的總裁有何關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