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溫知夏緩緩睜開眼醒來,轉頭便看到顧瑾年靠在床邊小憩,視線下意識地落在被他握著的手,連手掌心都被捂出汗了。
怔怔看向天花板,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一直陪著自己,有點開心是怎麼回事?
大概察覺到的手了下,顧瑾年這才睜眼:“醒了?”
“呃,是啊,我睡了多久?”溫知夏慢慢地回手,視線從他上移開。
“不久,三個小時。”
顧瑾年說著,他抬手覆上額頭:“已經退燒了,自己到不舒服就應該早點說,連生病了都不知道。”
他口吻帶著幾分嚴肅。
溫知夏撇撇:“我哪里知道自己是生病啊。”
在車上沒想到自己不舒服是因為生病而不是暈車,更何況還在車上瞇了一個小時,誰知道下車后會越來越暈乎。
顧瑾年正要說什麼,他的手機便響起。
他起走到一旁接聽,說了什麼才結束通話,轉看:“安生他們已經回去了,我送你吧。”
溫知夏點點頭。
從醫院走出來,顧瑾年還將自己上的外套披在肩上。
溫知夏看向他:“我看起來有那麼怕冷嗎?”
“不穿拿來。”顧瑾年剛要出手去拿回外套,溫知夏裹,別過臉去:“我就勉為其難的穿一下吧。”
顧瑾年無奈地搖頭一笑,率先離開。
溫知夏跟在他后:“哎!顧瑾年,你走慢點,我還是個剛出院的病人呢!”
紅的雙層士緩緩穿行在流的街景中,頂層還可以縱目遠眺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
溫知夏看著窗外五十的街景,都快忘了已經很久沒有坐過倫敦的士了。
沒想到,竟然是跟顧瑾年坐。
斜眼看向顧瑾年,顧瑾年靠在座位上閉目休息,側臉的棱角線條完呈現,劍眉長睫,高鼻梁,刀削薄,哪怕連兀起的結都覺得。
溫知夏捂著轉過頭去,以前就知道顧瑾年長得好看,不是說小時候長得帥長大了就有可能長殘麼?
可他哪有半點長殘的意思?
果然男天生就是老天爺賞飯吃的!
“你想看,就明正大的看。”
顧瑾年突然湊到耳邊,著實把溫知夏給嚇了一跳。
臉頰微紅,卻仍故作鎮靜的盯著那張看著越發英俊的臉:“明正大就明正大,我告訴你,我對你這張臉是免疫的!”
話落。
下一秒。
顧瑾年淺嘗輒止地吻在上。
溫知夏瞳孔一,臉刷地通紅,砰砰跳的心如小鹿撞般,連周圍的氣息都跟著曖昧了。
顧瑾年指尖挲著角,眸都蒙上了一。
溫知夏眸子蹙,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麼,臉紅得如沸騰的蒸汽車,雙手捂住臉:“顧瑾年你干什麼呀!”
他竟然在這里親!
顧瑾年像嘗到甜果般,角揚起一道淺笑。
一周后,中國機場。
“爸爸!”
溫知夏笑著朝前跑去抱住溫兆國,溫兆國笑著,語氣無奈:“你這丫頭,怎麼還跟沒長大似得。”
“長大多不好啊,我還是想做爸爸眼里的小孩兒!”溫知夏抱著他手臂撒。
溫兆國替接過行李:“好好好,那咱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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