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靳晏辭死死抱住執,力道大得微微抖:“下次出宮,一定讓我陪在邊可好?我們之間已經不能再出意外了。”
虧得這次墨沒想要執的命,若不然......好不容易熬過了四年才相聚,見面就是天人永隔,那多殘忍。
執確實意料到墨的出現,也并非束手就擒,除了,暗里還有護衛。
他們賭會去送王妃一程,而不過是將計就計,看他們會不會來。
就算靳晏辭不出現,也不會讓墨就這麼離開。
沒算到靳晏辭那麼快出現,也沒算到墨竟然給下這樣毫無攻擊的藥。
結果偏偏是這不會要命的毒藥,竟然把靳晏辭嚇得不輕。
“好,以后都讓你跟著。”
靳晏辭于而言到底是不同的,能這麼害怕到抖的,這世上也唯有他了。
兩人就這麼抱著,墨的事反倒是不那麼重要了。
過了一會兒,執輕聲問道:“你想要孩子?”
靳晏辭想也不想就回答:“不要。”
這次到執疑了:“為何?”
聽秋落說,靳晏辭知道有孩子的時候激的,還想方設法的想要留下孩子的。
靳晏辭輕執的臉頰,癡癡的著,直直看進的眼眸,毫不掩飾自己那快要將人灼燒的意。
“我有陛下就夠了。”他那一脈,止于他就夠了。
雖然聽說陛下有孕的時候他很激,也想方設法想留下那個孩子,知道沒有的時候很震驚,卻又釋然。
沒有也好,他也就不必糾結。
他不想有孩子,帶著他這脈的出,注定要被那些人糾纏,如此,還不如沒有。
執著他,哪怕他什麼也沒說,可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
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有些話該說一說:“我......生于皇權,嘗遍了這里所有的痛苦,看了所有的骯臟,雖然如今強大了,但心也累了,不想再去養一個孩子。”
“我能當得了一個好君王,卻當不了一個好母親,我能護他,但卻不能護他一輩子,就怕有個萬一,我不想去承那萬箭穿心的痛。”
脈親什麼的,已經夠了,徹底斬斷,孑然一,倒也好。
“我知道。”靳晏辭低頭吻在眉心:“這樣好,從此陛下就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這話真是發自真心,聽著都能到他的愉悅,這占有也是沒誰了。
孩子的事就過了,執坐起,言歸正傳:“墨還有用,別讓他死了。”
靳晏辭頓時不悅:“陛下在我懷中竟然還想著他?”
執無語:“你差不多夠了。”
還起勁了?
靳晏辭被推得往后靠,他順勢靠在椅背上,一手扣著執的腰,一手搭在椅背上,突然就笑了出來,愉悅到眉眼都舒展開來,恍若荼蘼花開,驚艷又妖冶。
一頭白發也毫不影響他的容,反而別有味道。
執難得看得癡了,不由道:“那夜難得你穿了大紅錦,結果卻走了,是不是該補一個給朕?”
說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嗯,也不怎麼后悔,畢竟這確實很憾的。
靳晏辭一愣,隨即笑開,低著聲音:“陛下有令,甘之如飴!”
那缺憾的房花燭,早該補回去的,只是一直生氣,他本不敢提,如今,終于能得一個圓滿了。
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急,既要圓滿,也不能草率,自然要好好準備一下,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安外面那群人。
帝暈倒是在花園,而后前來整治的太醫也不,這病是瞞不住的。
一群大臣跑來關心,結果全被靳晏辭擋在外面。
執昏迷了兩日,靳晏辭全部心神都用在解藥上,哪兒有閑工夫搭理這群人,就算遇到了,也不回答一句。
不僅如此,靳晏辭怕這些人借機生事朝局,還關押了幾個鬧得最厲害的。
這一手可就不得了,捅了馬蜂窩似的,一群人立刻把矛頭對準靳晏辭,說他狼子野心、挾持陛下謀圖權勢。
指著他鼻子說他想要謀權篡位。
長恭也擔心執,也就一個宮探的功夫,就被他們逮住當令箭,非要讓他跟靳晏辭掰扯。
事雖然還沒到很嚴重的程度,但也鬧得大的。
兩人還沒走到門口,老遠就聽到有人在喊:“我們要見陛下,靳相就算是皇夫也不能阻止我們見陛下,靳相如此行徑,我們有理由懷疑他謀害陛下。”
“統領,你說句話啊,陛下到底是什麼況?”
一板一眼:“陛下無事,只是在休息。”
說的是實話,哪兒知大臣們聽了反而群激、痛心疾首:“統領,你怎麼幫著他說話,莫非也被他收買了?”
“你可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你如此怎麼對得起陛下?”
閉口不言,絕對是懶得搭理這些人。
執:“......”這一個個的,吃飽了撐的吧。
不過這也怪靳晏辭:“你但凡解釋一下,事也不會變這樣子。”
靳晏辭不以為意:“這樣不是好?所有臣子都忠心陛下,包括我。”
這忠心可不是一個意義。
執:“我從未懷疑過你,若你有野心,說不定我還高興,這高位待久了,沒個對手,也寂寞的。”
靳晏辭攬的腰,低頭吻在頭頂:“我做不來陛下的對手,但會陪在陛下邊,絕不會讓你孤獨。”
這滿滿的話,執有點兒消不起。
無奈一笑:“出去吧,再鬧下去可就不可收拾了。”
一群人吵得正起勁兒呢,好似誰的聲音大就能證明誰對帝最忠誠似的,吵得正興,突然眼角余瞥到帝出現,瞬間就沒聲兒了。
“陛.....陛下......”
“陛下來了。”
“參見陛下!”
“陛下這龍無礙了?”
執沒好氣的瞪著他們:“就虛弱暈倒了,你們吵什麼?睡個覺都不得安寧,行了,該滾的都滾,朕看著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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