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陳家業、肖鑫威、陸健康三人都圍在我邊上,我『』了『』腦袋,問他們,“我昏『迷』了多久?”
“兩小時。”陸健康的臉『』似乎不太好。
反正從昨晚起,我就覺得陸健康和陳家業還有肖鑫威的行為舉止都怪怪的,所以現在陸健康臉『』難看,我也忍著沒有多問。
不過讓我到意外的是,我和通臂猿猴看似沒有流多久,可我卻足足昏『迷』了半個小時。
“媽蛋,要不是突然頭疼,今天肯定可以抓到兇手。”為了不讓氣氛太沉悶,我『』了『』腦袋,找了個話題,“又有點疼了。”
陳家業聽到我說,“頭又有點疼”時,表有些心疼。
看到陳家業的表後,我心想:難道他們瞞著我的事,跟我頭疼有關?
這時,我有些忍不住問,“喂,我說你們,幹嘛從昨晚開始就擺著一副有心事的表?難道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瞞著我?”
等我說完後,陳家業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把話題給轉移了,“淩哥,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是不是那該死的局長?”
我早就做好了陳家業不會告訴我的準備,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從陳家業這句話得知,他剛才在局長辦公室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局長的異樣,開始懷疑局長了!
我搖了搖頭,“沒看到兇手的臉,但我敢肯定那人不是局長。因為我把兇手的墨鏡給扯了下來,發現兇手的眉宇之間,有剛毅!”
其實我一開始心裡也有些懷疑局長,畢竟他三番五次的不肯立案,要不是陸文壽,估計現在還是這起案子還被歸納普通案子。可我看到神人的眼睛後,已經可以斷定,神人不是局長了。
陳家業聽了我的話後,“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說話了。病房裡的大夥又陷了沉默。
沉默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陸健康看了我一眼,“你現在覺怎麼樣?要是還不舒服,我幫你醫生過來。如果沒事的話,你就先在這住著,我去幫你辦住院手續。”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再說了,我自己的,我還不了解嗎,區區一個頭疼算得了什麼。”我沒好氣的白了眼陸健康,“我們出去吧,找人調查下跆拳道社長的檔案。順便調查下,他最近都和誰有聯系。”
陸健康聽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肖鑫威則在一旁說,“師傅,你要不就先在醫院住幾天吧。”
還沒等我開口拒絕,陸健康就替我說,“行了,不住就不住吧。你師傅的『』格你不了解,他說不住,那怎麼都不會住。”
聽完陸健康的話,肖鑫威也沒再多說什麼。
隨後,我們一行人就出了醫院。
原本我們是打算攔出租車回靈異調查局,找局長調查跆拳道社長的檔案的。結果肖鑫威說,“我們不用回去了,去天河區警察局吧。天河區警察局的局長,和我關系不錯,而且也知道我的份。他們警局和我們靈異調查局,有過幾次合作。”
“行,就聽你的。”
於是我們一行人又往天河區警察局去,在路上,陸健康說自己要睡覺,便找肖鑫威拿了鑰匙回家睡覺了。
走之前,陸健康形『』匆匆,拿出手機不知道打電話給誰。
等我們到了當地警察局,肖鑫威帶我們輕車路的走到局長辦公室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進到辦公室後,肖鑫威先是跟局長客套了幾句。接著便進正題,拜托局長幫忙調查跆拳道社長的檔案。
幸好這裡是天河區,剛才醫院發生『自殺』的命案,醫院已經報警了。
正好天河區警察局,剛從醫院調查完回來沒多久,還記得跆拳道社長的名字。不然跆拳道社長的名字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們,就這麼過來,肯定什麼都調查不到!
過了一會,一名警員在電腦面前飛速的敲打鍵盤,然後調了份檔案出來。
當我們看到檔案的時候,集傻眼了,就連局長和幫我們調檔案出來的警察也跟著一起傻眼了!
我們之所以傻眼,並不是檔案上的容有多驚人。而是檔案除了姓名、年齡、『』別等基本信息外,什麼都沒記錄!甚至連文化水平都沒有顯示!
過了一會,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局長。
“肖兄弟,你……你們要調查的人,跑去參軍了嗎?或者要調查的人是國家重要人?”局長『』出難以置信的表問肖鑫威。
此時,肖鑫威的臉『』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要調查的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聽說家裡很有錢,你有他父母電話嗎?”
局長聽後,搖了搖頭,“已經送去殯儀館了,但人已經死了幾個小時了,死者的家屬還沒聯系上,醫院那裡連一點聯系方式都沒有。唯一有個幫死者辦住院手續的人,他的手機,現在也打不通。估計明天死者的家屬,應該就會知道這事了。”
說完後,局長拍了拍肖鑫威的肩膀接著說,“兄弟,做老哥的提醒你一下。如果死者不是國家重要人或者去參軍之類的,我們都能調查出檔案。但現在檔案調出來了,但很明顯有刪除的痕跡。除了我們自己人而且職還要特別高的,不然沒人可以進公安系統刪檔案,就連我都沒有。”
“所以,兄弟。聽老哥的話,要麼這事就別調查了。要調查的話,就小心點。因為能刪檔案的人,職都很大。萬一不小心把那人得罪了,搞不好得吃不了兜著走。”
聽完局長的話,我們這下開始犯難了。讓我們放棄調查是沒可能的,可為什麼跆拳道社長的檔案,會無端端被刪除呢?難道下蠱人,也就是吊死鬼的兄弟還關系能到公安系統?反正我是不信,下蠱能對系統起作用的。
“真是麻煩你了。”我對局長說,“如果聯系上死者家屬,記得通知下我們。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去學校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局長見我有離開的意思,也沒做過多勸阻,只是客套句,“沒事,都是小意思。你們先去忙吧,等聯系上死者的家屬了,我給你們打電話。”
隨後,我們一行人就出了警局。
現在我們是一點頭緒都沒,跆拳道社長的檔案已經刪除了。我們也只有回學校,慢慢調查了。
再回學校之前,為了避免盲目尋找,我打了個電話給系主任,問了下認不認識跆拳道社長。
系主任在電話那頭告訴我,知道跆拳道社長這人,但並不了解。不過系主任說,知道跆拳道社長的朋友是誰,讓我們到了學校打電話給,帶我們去找跆拳道社長的友。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們也沒去坐地鐵,而是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火急火燎的趕回大學城。
坐地鐵都需要半個小時,坐出租車也快不到哪去。
在車上,為了消磨時間我告訴陳家業,“剛才再我昏『迷』的時候,通臂猿猴把我整進江山社稷圖裡。在和通臂猿猴的談中,我得知他找我,是為了讓我把他從江山社稷圖裡放出來。作為報答,通臂猿猴可以幫我複活吳盈,還可以幫我對付狗主人,防止狗主人的報複。”
陳家業聽後,陷了沉思。過了好一會,陳家業才說,“通臂猿猴不知道信不信的過,這事我們需要小心點。以通臂猿猴那外掛般的能力,要是走錯一步,可能三界六道都會因為他而混『』。還是到時候再說吧,先把現在這起案子解決了。”
陳家業說的,我自然心裡清楚。這又何嘗不是我現在說擔心的,所矛盾的呢?不過,我還是有個煩惱,“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先和通臂猿猴斷開聯系。如果不和通臂猿猴斷開聯系,以後他要找我,那我豈不是又要頭疼,又要暈厥?如果平時還好,要是像今天那樣,關鍵時刻頭疼,那就麻煩了。”
陳家業聽了我的話後,表不自覺的搐了一下,“淩哥,你認為你頭疼是因為通臂猿猴?”
“昂?那不然呢?”等我說完後才回過神來,陳家業這話的意思是,我頭疼可能不是因為通臂猿猴!我趕改口問陳家業,“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頭疼不是因為通臂猿猴?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陳家業聽了我的話後,臉『』頓時顯得有些慌張,“淩哥,我能知道什麼?況且,我知道的不都告訴你了嗎?我也不知道你頭疼是不是因為通臂猿猴,但想要斷開和通臂猿猴的聯系,恐怕只有媧這類遠古大神才行。”
不知為何,陳家業這話的可信度非常低!要知道,陳家業之前可是有辦法斷開和天道的聯系,讓天道無法在蕓蕓眾生之中,找到自己的存在!結果現在區區一只通臂猿猴,陳家業竟然說自己無能為力!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