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來時的公路上,一輛天藍的勞斯萊斯銀魅正在飛馳,時速幾乎超過了180公裡。開車的人車技很好,各種炫酷的超車、漂移,不多時就開到了劉雨生所在的荒地附近。
從車上陸續下來了四個男人,其中三個年紀輕輕,大約二十歲出頭。還有一個中年人年約四十,他從駕駛座下來之後就警惕的四下查看,看樣子是一個司機兼保鏢。一個年輕人穿天藍的練功服,四人以他為首,他往周圍打量了一番,疑的開口問道:“老嶽,你肯定那小子在這裡?”
“應該沒有錯,我用gps定位儀查到的位置,這是現在全世界最先進的gps,市面上本見不到。”被做老嶽的年輕人自信的說。
為首的年輕人皺了皺眉頭說:“可是,都追到這兒了怎麼還沒見到他人影?”
“你們看!”一個穿黃登山服的年輕人大聲說,“那是什麼?是不是那小子的自行車?”
眾人循聲去,在一片荒地邊上果然孤零零的停著一輛自行車,大家急忙圍過去,只一眼就能確定,這確實是目標人的車子。只因這輛自行車除了鈴鐺不響,其他再沒有不響的地方,如此明顯的特征,除目標人之外,他們從未聽說有另外的人騎過。
不過奇怪的是,車子在這裡,人去哪兒了?
穿黃登山服的人走到車子跟前狠狠的踹了一腳,罵罵咧咧的說:“這小子到底使了什麼邪法?一輛破自行車竟然比汽車跑的還快,咱們從人民醫院追到這兒,愣是沒追上他!”
“不管他玩的什麼把戲,今天我都要收拾了他,哼,本來我還在發愁市區裡不好手,這人真是自己作死,跑到這種地方來。老嶽,再查查看,他究竟在哪兒?”為首的年輕人沉著臉說。
老嶽返回車裡拿出一個掌大小的東西,打開了之後竟然是一個妙無比的儀。他小心翼翼的擺弄了一番,信誓旦旦的說:“他就在這片荒地裡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信號到了這裡之後變的很虛弱,可能附近有磁場之類的東西。”
老嶽的年輕人在科技方面可能確實有些本領,其他人見他說的肯定,都沒有出言反對。為首的年輕人擺了擺手說:“既然他就在這裡面,那咱們進去找一找,找到之後不要聲張,盡量搞清楚他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有可能的話,把他做的事拍下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來路。”
“不行,這裡荒無人煙,而且森恐怖,給我的覺非常不好。克明,我建議咱們趕快離開這裡。”一直默默警惕四周的中年人說。
被做克明的年輕人,就是那個穿天藍練功服的人,雖然他的地位最高,眾人都以他為首,但是他對這個中年人的話卻十分尊敬。見中年人出聲反對,他斟酌了一下說:“泰叔,我今天一定要抓到這個小子的把柄,就算他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也要讓他從此以後抬不起頭來。這件事對我至關重要,他竟然敢染指小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泰叔猶豫了一下,見克明的態度十分堅決,只好無奈的說:“如果一定要在這裡找到他,那麼大家不要分開,互相保持十米的距離扇型搜索。找到他之後立即出聲示警,大家一起上。我聽說這個人不止有背景,還神神叨叨的有些法力,大家一定要小心。”
老嶽對泰叔的話不屑一顧,他是唯主義者,只相信科學,在科技產品這方面他是個十足的行家,對於所謂的鬼神之說他向來是不信的。不過泰叔表面上是個司機兼保鏢,但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深藏不的人,就連克明都不敢對他稍有不敬,所以老嶽把不屑藏在了心裡。
四個人按照泰叔的指點,站了一橫排,互相之間的距離只有十米左右。老嶽又拿出了四副充滿高科技氣場的眼鏡,這四副眼鏡不僅可以清晰的夜視,而且還帶有自熱能像的功能,實在是黑暗中行的大殺。有了這四副眼鏡之後,就不用開手電了,以免打草驚蛇。
各自裝備好眼鏡和防的東西,四個人就向荒地進發了。泰叔手高明,居中策應,克明在他左面,老嶽和穿黃登山服的人分別在最外面。
荒地裡的野草一人多高,而且面積非常大,四個人進去之後就像一粒沙掉進了大海,連個泡都冒不起來。令人覺到怪異的是,越往荒地裡面深,就覺得溫度越低,讓人渾發冷。不知道目標藏在哪裡,眾人也不敢大聲喧嘩,寂靜而森的荒地裡,除了呼呼的風聲,就只有眾人踩到草地上的腳步聲。
這樣黑暗而寂靜的環境,讓人倍力,在荒地裡走的時間久了,總覺得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跟著。但是回頭看去,又什麼都看不到,只有被風吹的輕輕晃的野草。四個人漸漸走到了荒地深,已經走了十多分鐘,仍舊不見目標的蹤跡。此時除了泰叔依然面不改,其他三個人都到了一種莫名的煩躁。
又走了大約五分鐘,不知道是誰踩到了什麼,忽然發出了“噗嗤”這樣奇怪的聲音,在寂靜的荒地裡顯得格外刺耳。眾人急忙站定互相看了看,竟然了一個人!原來站在克明左面的老嶽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克明急忙招呼了一聲,其他兩個人趕湊了過來,三人一起往老嶽的位置找了過去。老嶽走過來的路上,只有一排腳印,腳印跟克明他們的位置一致,可以判斷老嶽也走到了這裡。是在那奇怪的“噗嗤”一聲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克明記得很清楚,就在片刻之前他還扭頭看了一眼老嶽,老嶽還回了他一個k的手勢。可是就這麼一眨眼的時間,一個大活人生生的不見了蹤影!他四下裡找了找,急切的說:“老嶽剛才還在這裡,大家分開看看他是不是掉進地裡了?”
泰叔和穿黃登山服的人默默對視了一眼,泰叔冷冷的說:“克明,不能再分開了,這裡的況太詭異,我看咱們還是出去守株待兔的好。這個人早晚要出去的,我們在外面等著他不是一樣的嗎?”
克明一邊撥通了老嶽的電話,一邊對泰叔說:“泰叔,萬一他不從咱們守的方向走呢?再說不能扔下老嶽不管啊!”
“叮鈴鈴,叮鈴鈴……”
死板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克明記得這就是老嶽的手機鈴聲,他急忙循著聲音找了過去,泰叔和穿黃登山服的人只好無奈的跟上。克明從老嶽腳印消失的地方往前走,一直走了十多米的距離,來到一塊比旁邊低矮的多的草地上。這塊地上的草被倒了很大一塊,淩不堪,好像有人在這裡劇烈打鬥過。老嶽的手機在地上響個不停,人卻不知去了哪裡。
如果說老嶽是在這裡遇到了目標,兩個人廝打了一番,那麼中間十多米腳印的消失,怎麼解釋?而且這裡和克明他們三個人的位置相距最多二十米,如果老嶽發現了目標而又不是對手的話,怎麼會不出聲求救?看草地上的痕跡,可以判斷出打鬥的激烈,這麼激烈的場面,以泰叔的耳力竟然也聽不到任何靜?
這件事裡裡外外著詭異,克明心裡也產生了一種不安,似乎周圍正有一只恐怖的巨在默默的盯著他。
“噗嗤……”
奇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克明渾打了個激靈,急忙回頭看去,只見穿黃登山服的人一臉驚恐的指著地上說:“人……人……人!”
泰叔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把他拉到一邊,看著地上的東西皺眉不語。克明跟過去往地上一看,原來地上有一個廢棄的塑料模特,模特破爛不堪,而且沒有了頭和雙,只有一個軀殼跟兩條胳膊。塑料裡面爬滿了奇怪的蟲子,麻麻的十分惡心。
克明皺了皺眉頭,捂住鼻子說:“什麼人啊,是個模。大驚小怪的,你嚇死我了。”
穿黃登山服的人低頭看了看,看清了地上的東西之後才緩過神來,了口氣說:“明,我還以為是個死人呢。”
克明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泰叔問道:“泰叔,這個聲音剛才也響起過,老嶽是不是也踩到了這東西?怎麼剛才在那個地方沒有看見呢?”
泰叔湊近了地上的模特,出手撥拉了兩下沒有說話,克明也蹲在地上,跟著泰叔希能看出些什麼來。這個廢棄的模特看樣子已經扔在這裡很長時間了,口上不知被什麼劃出了幾道口子,顯得十分猙獰。
泰叔觀察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看不出什麼來,這個模特並沒有可疑的地方。”
克明聞言失的站了起來,然後就驚呆了――剛才還站在這裡的穿黃登山服的人呢???
嗯,最近幾章恐怖進行時,請隨時注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