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寒直接拉著紀暖暖,跟著言謹塵從另一邊走到二樓。
紀暖暖的心里忐忑極了,瞪了言謹塵一眼,心有一萬個p!這人到底靠不靠譜!
“紀小姐,我雖然干的是牙醫這一行,但是,我的醫,你絕對不用懷疑!”
紀暖暖看到墻壁上掛著一張介紹。上面的照片正是言謹塵。寥寥幾句,也就是說明,他有個牙醫的行醫的執照!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了!
抬起手,指著這上面的介紹。
言謹塵有些尷尬,“我這人,平常比較低調,最喜歡的就是深藏功與名!你看,我這個診所絡繹不絕,足以證明我的能力。”
“那也是個看牙齒的!”紀暖暖毫不留面的反駁。
言謹塵:……
能不能不要這麼較真?
他朝厲北寒去。老大你倒是管管你的人啊!
一看厲北寒的神,他頓時一臉生無可。
較真的紀暖暖,真的是巨萌!厲北寒看著,除了寵溺之外,現也沒有別的表!甚至,眼底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言謹塵的此時的想法就是:對方不想和你說話,并且強塞了一狗糧!
早知道,當初就開個全科診所!
“北北,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怎麼能把厲北寒給這麼個不靠譜的人?
長的一張喬焱一樣的明星臉,完全是靠臉吃飯的那種!而且上還有幾分吊兒郎當的氣!喬焱那個娘炮都比言謹塵還要靠譜一點!
紀暖暖扯著厲北寒的袖,希能夠說他換地方。
“小姐姐,你要是在糾結下去,他失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言謹塵只好拿出醫生的架勢,先把人唬住再說。
“沒事,他可以理。”厲北寒輕聲回應,走進言謹塵的辦公室。
紀暖暖也只好跟著走進去。
辦公室裝修的十分簡潔,后面靠窗的方向有一個藍的簾子,后面是一張床,一旁有一個醫用的推車,上面放著一些工。
“坐到后面的床上去,我檢查一下傷勢。”言謹塵朝厲北寒說道。
紀暖暖立即跟了進去,想要親眼看著言謹塵作。
“先在外面等著。”厲北寒捂著胳膊還沒有放松。更怕被看到他皮下埋的東西。
“不!我要看著。”
“你在這里我會分神,你見過哪個醫生給病人治療的時候是要家屬陪同的?”
“家屬?”紀暖暖眼中帶著幾分笑意。
言謹塵:……好吧,贏了!又被強塞了一把狗糧!
“我就在外面等著。”紀暖暖乖乖的走到外面。
言謹塵立即把簾子拉上,“不許看!”
“kao!”紀暖暖的心,簡直無法形容。
理個傷勢而已!怎麼搞得好像很曖昧似的!
言謹塵立即把厲北寒的袖剪開,傷口不深,傷口的的呈淡藍,是被藥染了這樣的。
“我要把東西先取出來,藥已經全了。”他刻意低聲音說道。
言謹塵將里面埋的一個小膠管取了出來。清理了一下傷口,“只需要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幾分鐘過去了,紀暖暖在外面等著,簾子一拉開,立即走了過去。
厲北寒的袖被剪開,看起來有些狼狽,手上纏著白的紗布,已經止住了。
言謹塵又扯了一條紗布纏繞在厲北寒的脖子里!
在厲北寒冷的目下,淡聲說道:“一定要注意,不要把傷口扯開了,還有,不能水。你傷的可是右手,某些事有些不便喲!”
某些事……
這腔調!
紀暖暖裝著完全聽不懂。
厲北寒真的很想給言謹塵一腳!
“小姐姐,現在不懷疑我的醫了吧!”
“嗯,你是牙醫中綁紗布的時候,系蝴蝶結系的最好看的。”紀暖暖毫不吝嗇的贊。
言謹塵:……手再見!
“好好照顧他。”
“我會的。”紀暖暖點點頭,“不用吃點什麼藥嗎?”
“這里有幾片消炎藥,吃三天就可以了。”
“你這里的藥……”紀暖暖小臉上,又有幾分為難。
“一定要尊醫囑!藥不能停!”
“你會不會被舉報非法行醫啊?你是個醫牙!”
“啊!”言謹塵要炸了!他決定了,明天就去申請,開全科診所!
“走吧。”厲北寒拉著紀暖暖的走,朝外走去。
再不把較真的帶走,言謹塵估計要瘋了。
程九早在樓下等著,一看厲北寒和紀暖暖走出來,立即迎了上去,“厲總,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送我們回去。”
“慢走啊!下次來玩!”言謹塵朝幾人揮揮手。
坐在車子上,紀暖暖的小手,輕輕的握著厲北寒的手,“傷口很深嗎?”
“一點小傷,不礙事。”
“你都不給我看,一定是傷的很重對不對?”說著說著,的眼睛就開始紅了。
“真的沒事。”厲北寒有些后悔了,他是不是演得太過了?
都擔心這樣了!雖然心里好開心,好滿足,可是又有點心疼。
“還疼嗎?”
“不疼。”
“你肯定是騙我的。”
“有一點。”
“那我給你好不好?”
“好。”
的小手,輕輕的在傷口的周圍,隔著一層紗布,他都覺自己敏的栗!
該死的!
他的自制力,都去哪了?
一個月只能埋一次藥,雖然藥被破壞了,如果再按原來的劑量來埋,會造嚴重的后果!
他提出再重新調整劑量。言謹塵說,他沒有把握,能控制住劑量,一不小心,也是會造嚴重的后果!
所以……
他現在,只能靠自己!
“好了,已經舒服很多了。”厲北寒輕聲制止,抬眸朝前面開車的程九說道:“程九,先送紀小姐回去。”
紀暖暖:……
程九也是一臉懵。
“厲總,我們已經過了那條路口了,現在不能調頭。”
“在能調頭的地方調!”
紀暖暖沒有出聲,安靜的出奇。
厲北寒看著低著頭的樣子,心里像是在烈火中一樣煎熬。
“今天,你獨自一人闖寧氏的周年慶典,老爺子一定非常擔心,你回去陪陪他。”
紀暖暖抬起頭,臉上有兩道淚痕,聲音又又啞的問道:“你是這麼想的嗎?只是怕爺爺擔心我,所以才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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