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朗隻見十大行星,連同地球在,好象電子環繞著核子,以不同之距離不同角度,環繞著太旋轉,作為核心的太,表麵噴出火焰,高達數十萬裡,它也在自轉旋轉,地球是那麼渺小,竟不及得太火焰中一小小巖黑點之大。整個太,高低角度不同之小粒圓珠,飛快地環繞太旋轉,亦在自轉,那細小的地球旋轉速度極快,其自轉速度尤其驚人,就好象我們用手,使一隻玻璃彈珠,在桌麵上旋轉。
中年人慈目含笑,吳朗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這就是"時間"!時間隻是存在於地球的自轉之與人類生命之興廢代謝之中,隻存在於人類的覺之中!
在這太空之中,離了地球的地心引力。離了地球的飛快轉,太空是沒有時間的,沒有!完全沒有時間!而所謂空間,也不過是相對的觀念,那隻是從地球以有限的觀念來衡量罷了。
那些太空星,時間是"空",一個彗星,越出軌道,一陣呼嘯,尾帶著百萬千萬星,匯巨,劃過地球,從地球來看,已是不知多萬年了,因為地球自轉得那麼快,時間如此短促,但是在太空之中,那彗星隻不過是從零到零。
是的,吳朗所看見的千百個彗星閃過,其中最遲的一個,掃過地球外麵不遠,彗星的吸力好象巨大波浪,吸得地球翻滾,翻了一個大跟頭,出軌道之外,南極變北極,北極變南極,東變西,西變東,本來是向西自轉的,現在因為南北易極,變向東自轉。那些雲氣的流向也變了,海流也變了,什麼都變了……
那一對彗星失落了,它的尾上百萬個發星,最後隻剩下最後一顆巨星,現在正亮晶晶,為一顆行星,就是我們見的金星!
吳朗大為驚異,隻見金星橫掃越過地球之時,引起球麵巨大混,兩極冰帽融化了,地球變了水球,球麵全是洪水,隻有可數的幾高山峰頂尚在水麵。突然好象用了放大的顯微鏡般地,吳朗看見各高鋒上有些微末細小的生,就是那些人類的倖存者,有一艘棺木形的長方形方舟,擱淺在山際,神州方麵的數高峰上也有船隻人影,洲山頂也有,歐洲阿爾卑斯山顛亦有,非洲亦有……然後洪水漸退,地麵又重新出現文明。
吳朗看得震驚萬分,這不都是五六千年前的事嗎?
中年人微笑著
吳朗注視著他的眼睛,再回地球時,它已在另一位置,現在吳朗看見球麵兩,一東、一西兩大陸沉淪,一切的文明生命隨之沉沒,陷白熱的熔巖火海之中,另一塊地殼浮現,像蛋殼碎片一般,浮在兩大陸的原址,蛋殼片上注滿了海水,一就是太平洋,一是大西洋,沉下的地殼似都再無痕跡可尋,但是有部分碎片卻又雜在海殼之。
吳朗看見百幕大一帶海殼底下的地層,海底有無底深坑,其上有礁層,虛構的海底,又有一在卡裡濱海淺水下麵,仍有舊日大陸的文明跡,海底有人造的巨大石牆,連亙百裡,又看見北太平洋,舊日陷落地殼之層,又上升一部分,為尖頂島嶼……
畫麵一閃,又見地球原是荒涼,球麵原都是固陸地,突然迸裂,許多塊地殼,好象破碎之蛋殼,浮在蛋白之上,蛋白就是熔巖,地心的熔巖更熱,就是蛋黃。蛋殼在球麵的表層漂浮不定,忽浮忽沉,互相撞,又互相分離,兩大洋的數塊巨大的地殼下沉之後,非洲大陸從南洲分裂,各自東西,歐洲大陸地殼從北與南之間的中洲離。
歐亞大陸向東飄移,非洲亦向東北移,圍了地中海,印度大陸地殼原本在非洲東南腳下,漸漸向東北移,撞上亞洲西南之西藏平原,一撞使地層上升,形喜馬拉雅山脈,西藏為高原,西藏地殼卻仍是最薄的,比別薄得多,東海與臺灣海峽下沉為海洋,亞洲古大陸邊緣了日本、臺灣。太平洋海殼底下,地心噴火,火山一連串陸續出現,為夏威夷,中途島……南亞古大陸邊緣卻移向南邊,為一串南洋群島,澳洲從南極漂來到現在位置,我國與西伯利亞原是炎熱之南方,中原原是赤道地帶……加拿大亦原是熱帶……
南北兩極,各有一無底深,形如兩頭相通之線路之孔,或者軸心。
吳朗隨後又看見在此之更前的亙古,那些地殼,無論陸地海洋之地殼,不知浮沉升降了多次,不知多地殼整座突然熔化於熔巖之中,又有另一批地殼形升起,生命亦不知出現過多種形式,隨著地殼出現消滅,人類文明不知出現過多千百次,或則數千年,或則數萬年,整個天又起化,彗星掃越,地球翻轉,星球近,地殼翻轉,底作麵,融化沉沒……
然後又看見地球原是一團火球,在太虛中旋轉,漸漸表麵冷卻,形地殼的薄薄表層,那些蛋殼片,或者冰塊,或者油凝脂,人類
是多麼渺小啊!小到連看都看不見!
然後吳朗看見太炸,飛出許多小點火球,一點點繞著核心旋轉,漸漸冷卻,為行星,什麼木星、土星、火星、水星……但是金星並不是太的子孫,它是最後才偶然闖太係來的,被扣留的一顆失去尾的彗星,它是從銀河係另一方向闖來的。
一個更比太巨大不知幾億兆倍的白熱火球炸,幾億個火點飛出,又環繞它飛轉,華燦爛,在太空黑暗無邊之中,火奪目,照明瞭不知多億兆年的空間,這些星雲像旋風般地旋轉著,各星雲之洪流中,攜著兆億計的星,這個旋轉不息的巨大無比星雲之團,中心是灼熱的白球,度甚大,外圍的星雲洪流較為疏散,就像調拌麵或用電打蛋打蛋糕的樣子,是一個巨大的旋渦,不過它是無比巨大的與熱的漩渦,而太係隻不過是這個漩渦最外邊緣的一個小小麵點兒,行星與地球又是這小麵點兒裡麵的微小塵點。
從邊緣上去這個旋渦的平麵側麵,它就是所謂的"銀河"了。其實居高臨下一,它是個巨大的圓形旋渦,從上麵俯視,它的旋轉是順時針方向的,從底下仰視,它是反時針方向的。
宇宙之外,又有無垠的更多宇宙,無窮無盡,互相連線通,互相存在於當中,在星雲與星雲之間的空間,有無數的淡薄氣與塵粒,有纖維形狀的生命形態,它們也有智慧,它們不斷在演變,它們有覺,它們覺到吳朗,吳朗也覺到它們,它們當然不是呼吸氧氣的生,未必一定都像地球的生命之需要氧氣,我覺到它們生存於氫氣之中,也有的是碳氣之中。
在那無邊無垠的黑暗太虛之中,還有無數的星雲漩係,不知有幾億幾兆,所謂"銀河係",不過是其中最小的一麵而已,到都有類似的星雲漩係,有直立的,狀如碟子的,有斜立的,有平放的,華何止千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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