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容現在全心全意就是希兒子好好讀書上進,別的心早就淡了,好在兒子也對很依賴,母子倒是真摯。
李文錦對沒有以前那麼盛寵了,對發妻多了些寵,但其實也沒,只是更加尊重發妻了,在十王妃那里留宿的日子多了一半,剩下的才是后院幾個人分。
不過憐容有兒子也算安穩,如今也不鬧事做人低調,李文錦給了一些產業每年都有賺,除了買些田地和鋪子之外,剩下的就留起來給兒子將來用,一份心倒是滾燙。
李文錦對也是頗多照顧,如今這樣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很知足,日子過得安穩富足。
靜芙沒有再找憐容的麻煩,也不和聯系,權當沒這個人也就罷了,也沒告訴孩子們姐妹的恩怨,出奇的是,懿哥回來說起這個堂哥,對他很友好。
靜芙猜測憐容也沒和孩子說這些有的沒的,也是希給兒子多條路的意思,就沒說這些恩怨,害怕影響了孩子。
這也是這麼多年即便沒有了盛寵,也不缺寵的緣故,關鍵問題上憐容腦子拎得清。
李文錦回來后日子并不好過,皇帝時常提溜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每次做完太子對他都有點意見,時間長了,兄弟倆剛緩和的關系又崩了,李文錦苦笑,想活下去也那麼難。
何止李文錦被來回當棋子利用,就連李文浩也被皇帝拎著跟太子打擂臺呢,不做都不行。兄弟們都夾著尾過日子呢。
太后幾次了靜芙和李文浩進宮,話里話外都是要求他們別忘了兄弟的意思,夫妻兩個苦笑,形勢本由不得他們做主啊。
太后和皇帝兩邊夾擊讓夫妻兩個也是很為難,只能小心翼翼的周旋,夾中求生存。
在這樣的環境下,懿哥多也到了不同,宮里的生存是殘酷的,懿哥有了驚人的蛻變。
天冷了下來,明年打算送祺哥去上書房讀書了,原本形勢不好靜芙不想讓小兒子再去書房讀書了,在家請個夫子也行。
但被李文浩和懿哥拒絕了,緣由很簡單,上書房都是大儒教導的,自有它的優勢存在,既然要學也有這個機會就該去學一學,何況在家學對祺哥不公平。
父子倆都這麼說,靜芙只能同意了。
秋了,靜芙又懷孕了,這次可能因為年紀漸長的緣故,懷相不太好,吐得厲害,非常難,只能在家養胎,哪也去不了。
孩子們很擔心,連祺哥都乖覺了很多,也不鬧騰了,乖乖的守著,讓十分安暖心。
快到年底了,靜芙肚子有點顯懷了,有日子沒進宮,太后傳召進宮了。
大嬤嬤為穿打扮,里還不住的念叨著,“怎麼這個時候讓宮,往年可沒有這樣啊,今年太后變得厲害了,怎麼就揪著你們不放了呢。”
“哎,本來就偏心太子,現在更是如此,病急投醫吧。幾個皇子里面就浩哥哥最有能耐,目前還算是最好的,別人都差了些。
十五雖然外家厲害,可太后也指使不啊,只有浩哥哥最便宜了。”
靜芙并不想進宮挨罵,卻無可奈何,知道太后說的是什麼,因為皇帝把原本應該是太子的功勞,送給了李文浩做最后一步,直接摘了桃子。
但是皇帝圣命誰敢違抗呢,李文浩多說了兩句都被臭罵一頓。
進了宮剛進大殿,徐公公為難的朝使眼,微微搖頭,表示發脾氣了。
“來了麼?讓跪在殿。”
太后的聲音冷酷又絕。
靜芙深吸一口氣,徐公公立刻拿了一個墊過來,悄悄的塞給一個暖手爐,趕藏在服里護著肚子。
緩緩的跪下,面無表神淡然。
“問問,知不知道錯在哪了?”
太后非常憤怒,生氣自己的大孫子辛苦半天的差事最后被人搶了功勞,簡直是奇恥大辱。
“孫媳無錯,孫媳只是個宅婦人,自認遵守禮教,我無錯。”
靜芙昂著脖子不認錯,憑什麼我要認錯,我錯哪了?
徐公公急得朝眉弄眼,差點就跳腳了。
“你好大的膽子,還是你以為你有天大的臉面了?”
太后在屋里怒斥,見都不見。
“太后娘娘,我只是個宅婦人,決定不了朝堂大事,更無法左右皇上的圣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您要我死,我也沒有辦法拒絕,可我沒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憑什麼讓我認錯,我錯在哪了?”
靜芙的脾氣倔的要命,寧死也不低頭的脾氣,大聲的吼著,似乎申訴自己的冤屈。
“你簡直混賬……”
太后氣的扔了茶盞,里面傳出了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就在此時怡妃和麗妃趕到了,麗妃拍拍肩膀嘆息一聲直接進去了,也不需要人通稟了。怡妃則關切的上前詢問。
“你可還好?”
“多謝怡妃娘娘,我很好。”
“你這子可真是,認個錯又能怎樣?”
怡妃的意思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們夫妻自認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兄弟分,我憑什麼認錯,我沒錯啊,有本事殺了我。”
靜芙也氣急眼了,你這半年可勁的作夭,把我們夫妻當狗一樣的罵,好的時候是你親孫子,轉眼你就翻臉了,連適應的機會都不給。
“閉,不許胡說,哪個說殺你了。”
怡妃也急眼了,呵斥冷靜。
就在此時皇帝和李文浩太子等人都到了。
“起來,這是怎麼了?鬧什麼呢。”
“娘。”
懿哥哭著跪在旁邊,嚇得嚎嚎大哭起來。
原來跑去找人的是懿哥,老嬤嬤放了他跑掉了,指揮他去搬救兵的意思。
“我憑什麼認錯,我寧死也不認,我沒錯。”
靜芙懷了孕緒本來就不太穩定,這胎懷的有點艱難,被太后這麼一鬧,擰脾氣上來了,熱充腦門,見人就喊我沒錯,徹底急眼了。
“芙兒,別怕,我在。”
“我沒錯,我沒錯。”
靜芙里一個勁念叨著,整個人歪著倒下了。
“芙兒你別嚇我,快去找太醫。”
“去偏殿那最近。”
徐公公立刻上前說道。
李文浩只是看他一眼,冷然的說道:“在皇祖母眼里,只有太子才是您的親孫子,我們都如草芥一般麼,我媳婦懷了四個多月的孕,跪在冷風里,您到底為了什麼這麼恨我們夫妻。
我自認對太子也是恭敬尊重,憑的什麼這樣欺負我們。懿哥我們走。”
懿哥站起蹭蹭跑回偏殿,出來時上多了個背包,里面裝的是書,后跟著王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