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說,是想害死我嗎?
我兇的瞪著他。
“預先告訴你?我說的話,你何時認真聽過?”冥城冷冷的了下我的臉頰。
知道再吵下去也沒用,我於是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我會不會有危險?”
冥城抬起頭向天空,道,“現在正午,應該不會那麼快就來。”
“什麼不會那麼快來啊?說得清楚點你會死嗎?”對於他只說了一半的話,我焦躁極了。
冥城白了我一眼,接著道,“也就是說,大白天的,那鬼不會那麼快就來找你。”
“大白天不來?那麼晚上呢?”晚上再來找我,豈不是更嚇死我?
冥城冷冷笑了笑,“可不好說。”
“不好說?”我幾近失控地對他低吼。
該怎麼辦?
這死冥城,哪裡不帶我逛,非要挑選這種鬼地方,是想挑戰我心裡的極限嗎?
我咬了咬牙,沒好氣的埋怨起他,“喂,這兒到是死人墳墓,你帶我到這裡來究竟是想找什麼?”
“找傅傳駿,你朝思暮想的郎。”
“你發神經了?找我男朋友找到這種鬼地方,我男朋友的魂魄才不會飄到這種骯髒的鬼墓地。”我一口氣說完,因為生氣所以語無倫次的,直接甩開他的手,轉就找回去的出口。
“趙夢心,不瞞你說,其實你心心念念的郎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
清冷的聲音傳來,毫無溫度,猶如五雷轟頂般砸到我頭上。
我霎時被他的話語打懵了,腦袋完全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回神,第一反應是雙手拽住冥城的領,沖他拼命咆哮,“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死了?你給我說得再清楚些。”
“傅傳駿死了。而且,是一年前的事。”
馬蛋!
他竟敢這樣詛咒我的男朋友?
“你你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我發瘋似地拽住他領,又去掐他的脖頸。
可是因為他長得太高,我哪怕踮起腳尖才勉強掐到他的脖頸,卻使不出任何力道。
冥城目幽冷地盯著激的我,手一推,我被他發狠地推倒,額頭正好到那個冷家冰的墳堆墓碑上。
“砰。”
我有些發疼的額頭。
剛想破口大罵,可瞄到照片裡的人咧冷地笑著,那測測的雙眸似乎還對我眨了眨。
“啊。”我嚇得忘記了罵髒話,立馬從墳頭彈起,一腦兒跳到冥城上,就像一只猴子牢牢掛住他的脖頸。
此刻窘迫的糗樣,我估計以後想起來還覺得自己有多狼狽。
冥城‘不計前嫌’的托住我的部,冷冷的笑了起來,“怎麼樣?小老婆,以後跟老公吵架,記得分清楚什麼場合。”
聞言,我恨得牙,卻不敢再沖他發飆。
在這恐怖的墓地跟一只險的厲鬼爭吵,只會自討苦吃。
於是我強忍住對他的憎惡,“帶我離開這裡,我要離開,馬上。”
“離開?馬上?”
冥城滿是邪惡的口吻噴薄我耳畔。
“小老婆,太沒下山以前,咱們是回不去的。”
我是藝校學生,家里窮,出去做伴游無良上家和金主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偏遠山溝里哭墳我戰戰兢兢的燒紙、磕頭,希望可以平息死者的怨氣可該來的還是來了,以致于現在說起,我的腹中還傳來一陣陰涼冤有頭債有主,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午夜里我咬著唇脂,對著鏡子一…
一塊紅布三尺三,老堂人馬老堂仙,有朝一日出深山,名揚四海萬家傳! 八十年代,我出生在東北農村,七歲那年大仙說我命犯三災八難,將來會出馬頂香,我不信,卻屢遭磨難。 為了謀生,我當過服務員,跑過業務,開過出租……但命運就像施加了詛咒,我身邊不斷發生各種邪乎事,無奈之下,我成了一個出馬仙。
我出生時,爺爺推演出我這一生要經歷四大劫難。 為了給我改命,爺爺一命換一命。 那一天,千只白鶴在空中盤旋,送我爺爺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