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哥是阮家姐弟二舅爺的孫子,按著阮家的排行是他們的二哥。不過因阮家的人跟阮家姐弟都不親,就是面子上的事。
阮蔓青不信:“阮剛那麼小氣的人能這麼好心給你鳥蛋?你騙我吧?”
“怎麼是騙你了!”小包子急道:“我看阮二哥爬樹在掏鳥蛋,有一條毒蛇想咬阮二哥,我就找了塊石頭把那毒蛇給砸死了,阮二哥為了謝我救了他的命就給了我一顆鳥蛋。姐,我可沒撒謊,也沒爬樹。”
阮蔓青這才放心了,不過又嫌棄道:“阮剛可真小氣,救了他的命居然就拿一顆破鳥蛋糊弄你,真是摳門。對了,毒蛇的蛇膽你掏了麼?”
“沒有,毒蛇被阮二哥拿走了。”
“啥?阮剛這個王八蛋,他怎麼好意思的?你救了他的命,他用一顆破鳥蛋糊弄你就算了,還拿了你一條蛇,他是按的什麼心啊?他還要不要臉啊?不行,我得找他去!非得把他那層二皮臉給下來不可!”
阮蔓青氣沖沖地就要跟阮剛算賬去。
“大姐,大姐,你別去!”小包子急著扯住了阮蔓青:“不是阮二哥要拿那蛇的,是我自己主說給阮二哥的,你也不想想二舅是什麼人,要是平白拿了二哥一顆鳥蛋,二舅不得鬧翻了天麼?二姐不是傷了麼,鳥蛋補子,蛇能補啥?”
“啥?你傻啊?蛇膽吃了可是能明目的,還是大補的,你這麼瘦,你二姐這麼弱,拿來你們兩分吃了都能補子的,不比一個破鳥蛋有用?這破鳥蛋吃完了撒泡尿就沒有了,哪比得上蛇膽啊?再說了鳥蛋是你救了阮剛得來的,二舅憑啥鬧事?你這個傻孩子,真是氣死我了!”阮蔓青又是氣又是心疼蛇膽,出手指狠狠地著小包子的額頭。
“行了,不就是一顆蛇膽麼?吃飽了咱去抓不就行了?再說了一顆蛇膽怎麼分著吃啊?不得苦死我們啊?”阮綿綿心疼小包子,幫著小包子說話。
“你就慣著他吧!”阮蔓青沒好氣地瞪了眼阮綿綿:“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還一顆蛇膽?說得倒是輕巧!再說了,你以為毒蛇是那麼好抓的麼?弄不好就被毒蛇給咬死了!真是氣死我了!好端端的一個補品就被沉央給糟蹋了。”
“一個蛇膽算什麼補品?”阮綿綿無所謂道:“最多也就是清熱解毒,祛風怯,明目清心,可沒有什麼補子的效果。對咱們農家人來說實在說有什麼價值,也就是賣個十幾文錢的樣子,至于這麼著急麼?”
“啥?能賣十幾文錢?”本來阮蔓青氣都消下去了,聽阮綿綿蛇膽值十幾文一下跳了起來:“你這個死丫頭,什麼就賣十幾文錢?你以為十幾文錢是好掙的麼?一文錢一個大蛋,十幾文能買十幾個蛋呢,阮剛居然拿了個小破鳥蛋換走了沉央十幾個大蛋,這賬怎麼算都是咱家虧大發了!不行,我得找他去,不能讓他白占了咱這麼大的便宜!”
“大姐!”小包子怯生生的扯住了阮蔓青的袖:“是我要換的,再去要來不好說話了。”
“咋不好說話了?阮剛他多大了,你多大?他這麼大的人能不知道蛇膽的好麼?能這麼哄你還要不要臉?不行,我得去問問二舅爺,他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
“行了,姐,你別難為沉央了,沉央都說他主換的,你這會再找阮二哥,那不是不給沉央臉面麼?這樣沉央以后在村里怎麼做人?再說了,好歹二舅爺是好說話,但二舅可是有名的潑,你要是罵了的寶貝疙瘩,那不是捅了馬蜂窩了麼?要是再告到那去,這蛋也吃不到你里,還得挨上一頓打,你說是不是?”
阮蔓青想想阮綿綿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要是驚了朱氏弄不好就是一頓打不說,還得讓他們姐弟賠出十幾文錢來。可是就這麼十幾文錢沒了,怎麼想怎麼也不甘心!
阮蔓青指尖狠狠的了小包子的額頭:“你這個傻孩子,以后長點心眼吧!十幾個大蛋換了這麼一個小鳥蛋,你會不會算賬啊?”
阮綿綿見小包子心疼的都快哭了,連忙道:“其實我說十幾文錢也是得新鮮的送到藥房里去賣才行,咱們村子離縣城里遠,等把蛇膽送到藥鋪里,估計也不新鮮了,能不能收還是問題呢。還有,就算是吃,也不是安全的,那蛇膽里可是有蟲子的,要是吃得不好,里也會長蟲子的。我聽說有一人就是因為吃了蛇膽,蛇膽里的寄生蟲長在人里去了,結果那人瘦得跟個骷髏似的,死了后,里盤旋著一條十幾米長的蟲子呢。”
阮蔓青嚇了一跳:“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咋不知道呢?”
“我也是聽人說的。不過看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應該是真的。”阮綿綿自然不會說這是在前世看新聞知道的。
“你聽誰說的?我咋沒聽到呢?”阮蔓青懷疑地看著阮綿綿。
阮綿綿有些心虛卻出不高興的樣子:“你也沒和我天天在一起啊,我聽過當然你不一定聽到了。”
阮蔓青想想也是,不過到底是心疼那顆蛇膽:“你也說了你是聽說的,村里人也這麼說蛇膽的功用,可沒聽過說里長蟲子的啊!再說了,別人能拿到縣城里去賣蛇膽,咱怎麼就不能賣了呢?肯定有辦法讓蛇膽保證新鮮的吧?”
“我覺得那些新鮮蛇膽是弄蛇人把活蛇拿去藥鋪里賣的時候現殺現取的,所以能保證新鮮,而藥鋪肯定有辦法把蛇膽理能保存還能保證藥,所以咱們拿到了蛇膽也沒啥用。”
阮蔓青這才不說了,不過還有心有不甘地把小包子罵了頓:“這蛇膽的事就算了,以后再跟別人換東西可得掌掌眼,別傻不愣登的把貴的換了賤的。”
“知道了。”小包子乖巧地應了聲對著阮綿綿笑,阮綿綿則了小包子的頭:“來,咱們把這鳥蛋做個湯一起喝,正好烤魚烤黃鱔比較干,配著吃才好呢。”
“鳥蛋是給你吃的,我不吃,你子弱總是生病,得多補補。”
一場戰火她從秦芷變成秦青芷,一冊兵書送出,她從秦青芷變成周萱兒,經曆讓她明白,她要想安穩過日子,這輩子就老實當好村姑周萱兒。爹孃一對,年紀不小,繼兄窮秀才一個,‘親’哥哥一,二,三個,嫂子三個,侄子侄女若乾,一家子麵色青黃,衣服補丁摞補丁,能不能長大都懸,有心改變,可現實教會她出頭的鳥會被打,她隻能小心翼翼裝傻賣萌提點潑辣娘,老實哥哥,哎,她實在是太難了。他是村裡人嘴裡的小公子,五年前他們母子帶著忠仆來到這裡落戶,家有百來畝地,小地主一枚,村裡人窮,地少人多,為餬口佃租了他家的地,因他年紀小,人稱小公子。周萱兒第一次見這小公子被嚇,第二次見覺得這人有故事,自己也算有故事的一類,兩個有故事的人還是不要離得太近,可村裡就這麼大,三次,四次之後,不知何時閒言碎語飄飛,她氣得頭頂冒煙要找人算賬,卻發現罪魁禍首就在自己身邊。娘啊..你這是要你閨女的命呀。什麼,媒婆已經上門了,你已經答應了。周小萱隻覺得眼前一黑,腦海裡隻一句話,我命休矣!
穿越后被迫進宮給老皇帝當小老婆的霍清顏萬萬沒想到 一直被她擠兌的死對頭梁王登基了! 為了不被剁手跺腳,變成人彘,她只能懸了梁。 結果沒死成,反而被他尊為太后。 這新皇到底所圖為何? ——有陰謀! 踩著父兄屍骨上位的南宮燁,手段冷酷,心狠手辣。 可他心中,卻又有隱秘的暗戀,從未宣之於口。 她是他名義上的母妃,同皇位一般,內心角落是他壓抑隱秘的妄想。 如今,皇位已經落入他手中,她,他也想要! 無論是身心,他都得到! 總有一天,她會脫光衣服自薦枕席,同後宮其他嬪妃一樣,翹首以盼,求他垂憐……
姚羽然一朝穿越,搖身一變,成為侯爺府趙二公子的正牌媳婦。 奈何,她夫君是個浪蕩紈絝,吃喝嫖賭樣樣行,更將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嚯! 虐戀情深?不存在的! 且看姚羽然如何手把手調教紈絝夫君,腳踢惡霸戰四害,發家致富奔小康……姚羽然:「夫君君,過來,人家想要嘛~」 某紈絝花容失色:「你你你,別過來,啊啊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