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正在酣睡的冷徹突然被一陣嘈雜的人聲驚醒。書趣樓()他急忙翻起床,來到了外麵。
嘈雜的人聲是從公園的方向傳來的,冷徹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了驗證他金針刺的效果,所以急忙向公園的方向走去。
來到公園,冷徹站在一株海棠樹前,向假山的方向看去。
隻見數百名穿外門弟子法的男,指著姿態曖昧的齊遠、任福兩人大聲議論著。一些材曼妙的捂著眼,從指裡看著兩人,一臉紅。
齊遠、任福一個在昏迷,另一個還在酣睡,本不知道他們正在被人大飽眼福。
此刻,一些外門弟子聞訊趕來,越聚越多。外門大長老龔自修和長老曲燕聽到靜,也趕了過來。
“我去!他們也太會選地方了吧?這裡風景優,的確是談說的好地方!”
“好讓人心的畫麵!怎麼停了?繼續啊,不要停!”
“任福師兄好像是虛了,睡得好安逸。那齊遠師兄難道是舒服死了?”
一些知道二人癖好的男們,大聲的熱議著。
“呸!真是傷風敗俗,這兩個敗類就該驅除出宗!”曲燕長老看著兩人的醜態,啐了一口,一臉紅。
“大好的時,應該努力修煉。大家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龔自修走過去,拍了拍任福的臉,但任福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對著不遠的荷花池一抓,一水流湧了過來,澆在二人的頭上。
任福被水潑醒,先是看著眾人一臉茫然,然後意識到他與齊遠都不著片縷,急忙撿起地上的服,束在腰間。
“唉喲!好痛啊!我全的骨頭好像都斷了!唉喲……”齊遠也被冷水澆醒,雙目怨毒的瞪著任福,大聲慘起來。
“任福,發生什麼事了?齊遠怎麼斷了那麼多骨頭?”龔自修看著任福,怒聲喝問。
“我也不知道。”任福一臉茫然,將昨夜發生的事全部忘記了。
“你們這兩個傷風敗俗的狗東西,即便是追求快樂,也不該把快樂變痛苦吧?至於用這麼大力氣嗎?”龔自修沒好氣的說道。
“我……我們……”任福頓時愧的低下了頭。
“哈哈哈!”
“嘻嘻嘻!”
站在不遠的男,聽了龔長老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來人,快把齊遠抬去外門養傷。這件事不要外傳,我們外門的臉都被這兩個狗東西丟盡了!”龔自修說罷,怒沖沖的與曲燕長老離開了公園。
“哈哈哈!齊遠師兄,你快跟我們說說,任福師兄是怎麼把你摧殘這個樣子的?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一些男弟子嘻嘻哈哈的圍了過來,問長問短。
冷徹知道自己已功抹去了兩人的記憶,心中一陣狂喜,吹著口哨返回了木屋。
龔自修和曲燕回到長老堂,兩人都是一臉狐疑。
曲燕一臉緋紅的問道“龔長老,本長老長這麼大,沒找過共修伴。你說他們兩個了那樣,真的是用力過猛造的嗎?”
“任福年,不知節製,有可能會虛昏厥。但齊遠四肢齊斷,肋部骨折,這絕對不可能!”龔自修搖了搖頭。
“龔長老,你的意思是那兩個狗東西昨晚遭了暗算,然後被人故意擺那樣的醜態,好混淆視聽?”
“應該是這樣!”龔自修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你說是誰這麼做的呢?為什麼兩人什麼也記不得了?這不可能啊!”曲燕怎麼也想不通。
“本長老也覺得這不可能。齊遠和任福雖然修為不高,但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倆昏迷,事後還不記得曾被襲擊,這件事的確很是古怪。”
“龔長老,以前我也聽說過這兩人有斷袖之癖、龍之好,你說會不會是他倆迷上了俊逸非凡的冷徹,冷徹藏而不,施展了什麼仙法,才讓他倆變這樣的?畢竟那座公園離小木屋最近!”曲燕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這絕對不可能!你又不是沒見過冷徹先天無靈,他一個小武者,連練氣境都不是,怎麼可能施展出仙法?有這種能力的修士,他的修為最低也得結丹境以上,很可能是我們宗裡的某個長老或英弟子。看見這兩人在做不雅之事,才故意捉弄他倆。”龔自修分析道。
“龔長老,我總覺得那冷徹以後絕非等閑之輩!你那樣對待他,似乎有些不妥。”
“哼!有什麼不妥?一個小武者,難道能興風作浪?本長老會怕他報復?”龔自修頓時一臉不屑。
“龔長老,我不是那意思。我怕冷徹萬一是百年不遇的修真天才,而你那麼對待他,會讓宗門失去一個天才弟子。”
“哼!他會是天才弟子?曲長老,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們別在談論他了,惡心!”龔自修雖然如此說,但心裡對冷徹並不是一點懷疑也沒有。他決定過些日子,找人試探一下冷徹。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冷徹來到青霞宗已經半個多月了。他每天除了清掃臺階,就是坐在最高一層臺階上,遠遠看著那些門弟子演練武技,施展法,聽他們誦念法訣。因為他耳聰目明,神力強大,就默默的將一招一式和某些神通法記在心裡。所以,他雖然無權去青霞宗的藏經閣去研讀笈,卻融會貫通了許多強大武技,掌握了一些很玄妙的小法。
在這半個多月裡,他也不寂寞。幾乎每天都有外門的一些麗來看他,給他帶來各種靈果。但是程兮兮一次也沒來過,似乎已經將他忘記了。
一天上午,冷徹正在打掃臺階,十幾個外門男弟子走了過來。他們從口袋裡拿出堅果,催力將果殼碎,吃下果仁,將果殼隨意的扔在冷徹打掃過的臺階上。還有幾人故意晃大樹,讓翠綠的樹葉紛紛飄落在石階上。
冷徹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剛要發火,強大的神力突然察覺到門大長老龔自修藏在遠的花叢中,正在向這裡看。
“看來上次齊遠和任福那件事,這老匹夫並不是一點也不懷疑我。眼前的這些外門弟子,一定是他安排來試探我是否有某種超能力的!”
想到這裡,冷徹佯裝不知,拿著掃帚來到那十幾個外門弟子麵前,將臺階上的果殼和樹葉輕輕向下掃去。
“小子,你故意將灰塵掃到我們上,是不是想找死啊?咳咳……”一名練氣境八層巔峰修為的男弟子兇狠的吼罷,故意咳嗽起來。
“你嗆著我們了。咳咳……”其他人也裝出被灰塵嗆著的模樣,誇張的大聲咳著。
“各位師兄,我這麼小心謹慎,落葉不起,塵土不揚,怎麼會嗆著你們?”
“你還敢狡辯?各位師弟,揍他!”那名練氣境八層巔峰修為的弟子一聲令下,十幾名外門弟子揮拳撲向冷徹,進行圍毆。
“你們……”冷徹與十幾名外門弟子激戰在一起,在頑強的打退幾人後,才裝作不敵,被一名弟子踹倒在地。
眾人一擁而上,對冷徹拳打腳踢,冷徹雙手抱頭蜷著,就像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真是個廢!”
藏在公園花叢中的龔自修看著這一幕,一臉鄙視的悄悄走開。
“住手!”
隨著一聲喝,一個穿青霞宗門弟子法的從門的方向掠來,速度極快。
“是門的程兮兮師姐!快跑!”那名外門弟子一聲驚呼,帶著十幾名師弟轉眼間逃向了外門。
程兮兮前不久服食了築基丹,修為突破至築基期,已晉升為門弟子。的確已經忘記了冷徹,如若不是這裡發生打鬥,還想不起來冷徹在這裡做雜工。飛掠而至,目憐憫的看著蜷在臺階下蓬頭垢麵、鼻青臉腫的冷徹,輕聲問道“冷徹,你怎麼樣?”
冷徹看著程兮兮的目,瞬間讀懂了其中的涵。那不是關切,而是可憐,有些恨鐵不鋼。於是,他裝出一副笑臉說道“兮兮姐,謝謝你,我沒事!”
“冷徹,快一個月了,你應到天地靈力了嗎?”
“沒有……”冷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冷徹,我真不明白。你做不修士,乾嘛還要留在青霞宗他們的欺負?我要是你,早就下山了!”
“兮兮姐,不是還沒到一年嗎?我相信隻要勤努力,鍥而不捨,我就一定能為一個修士!”冷徹握了握拳頭。
“冷徹,不是我打擊你。朽木永遠雕不花,就像你永遠不了修士一樣。這是一瓶外用療傷藥水,你把它塗在傷的地方,應該很快能幫你消腫止痛,你好自為之吧。還有,以後在別人麵前,你不要我兮兮姐!”程兮兮說罷,將一個小瓷瓶放在臺階上,轉掠去。
“兮兮姐,謝謝你,我知道了!”
冷徹握著小瓷瓶,目送著那一抹麗影遠去,自言自語道“自古最難消人恩,說得好像怕我會上你一樣!你認為我朽木不可雕就罷了,還覺得我你兮兮姐是你的恥辱,虛榮的人!去!”
冷徹揚起手臂,將那瓶外用藥水扔進了樹林中。然後催蟒流遍全,那些皮外傷瞬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痊癒了。
邪蟒神瞳
邪蟒神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