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顧宅已經快傍晚了。
無心有些了,準備去濟世堂蹭一頓飯吃,反正今天陌逸要留在皇宮中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也不用做晚飯了。
背著雙肩揹包的無心正想著蹭什麼菜好,一個沒注意,便看到眼前一道灰的影突然間出現。
無心為雇傭兵而且還是一個習武之人,本能反應一腳踹了過去。
「哎呦喂,你這個小姑娘怎麼回事,老人家我走個路而已,你為何對我下如此黑手。」
哎呦哎呦的聲音想起,無心定神一看,自己剛才那一腳竟然踹的是一個人,一個著黑服的老者。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沒看清楚是個人,還以為」
「小丫頭你怎麼說話呢,老人家我不是一個人還是什麼,難道是狗麼,哎呦!」
老者癱坐在地上,雖然鬍子和頭都已經泛白,但那眼中矍鑠神的模樣毫不遜於健壯的年男子,再加上老者吞吐的呼吸勻稱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無心微微皺著眉頭,眼底一抹戒備之意浮現而出。
不過終究是手再現。無心走上前想要攙扶老者起,誰知那老者卻賴著坐在地上不肯起來,一個勁兒的嚷嚷著自己這裡疼哪裡疼,要無心帶著他去看病,還要負責他全部的醫療費用,更要照顧他吃喝拉撒且要賠償巨
額的費用。
哦!
無心這才明瞭眼前這一幕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個瓷的。
看著耍潑打賴的老者,無心端著肩膀,一臉的笑意。
「老人家,你這演技不錯。」
自己剛才那一腳本沒用力,況且老者是個練家子,那一腳本造不任何威脅,起初還有些愧疚之心,但現在一一毫都沒有了。
瓷竟然到無心的頭上了,可以!
「你說什麼,老人家聽不懂,哎呦哎呦,我腰疼,我的疼,你帶我去看大夫,賠錢,還要賠我錢。」
老者坐實了無心這一腳對他造了極其嚴重的傷害,那聲嘶力竭的控訴招來了不圍觀的群眾,一個個對無心又是一番指指點點。
「仗著自己是千歲夫人的份竟然對一個老人家手,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就是,這麼大年紀了你也忍得下心打他,看給老人打的。」
「於心何忍啊,你也有父親你也有母親,若是你父母早遭如此不公平的待遇,你知道了會如何。」
「快去扶老人家看大夫啊,悄悄老人家多可憐。」
「哎呦,好疼啊!。」
圍觀群眾越是同老者,老者越是喊,被千夫所指的無心擰著眉頭,如果不是懶得和這群聖母婊一般見識的話,一定會將這群人打的滿地找牙。
看大夫?
好!
一抹詭異的笑容浮現在角,無心狠狠地吐出一口氣,是將倒在地上的老者攙扶了起來。
「走,我到你去代大夫。」
「哎呦喂,小丫頭你慢點,老人家我子不好經不起折騰。」
老者被無心攙扶著來到了濟世堂,齊老正忙著給病患看診,砰地一聲!濟世堂的大門被人踹開,他還以為誰來找茬來了。
「丫頭,你怎麼一副要拆了濟世堂的架勢。」
看著忍著怒氣的無心,齊老不由得看著攙扶著的老者。
可這一看不要,見過大風大浪的齊老瞬間怔住了神。
這怎麼回事!
「齊老,你們認識?」
「啊?不認識不認識,路上撿的?」
齊老連連搖了搖頭,藏著眼中的震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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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氣頭上的無心也沒有過多的注意齊老的變化,將攙扶著的老者扔在了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怒火。
「瓷的。」
無心用三個字完的表達了老者的份。
從來都是訛詐別人,沒想到今兒栽在了一個老頭子手裡。
「哎呦呦呦,老人家我腰疼,我疼,我哪都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說著,了老者頭一歪昏死了過去,齊老連忙走上前給老者診脈,片刻之後回過頭看了一眼無心,麵很是凝重的搖了搖頭。
「丫頭,這回壞事兒了。」
「死了,正好我拖出去埋了。」
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來老者是裝死,不過無心的舉卻被齊老攔了下來。
「離死還遠著,可他確實傷了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傷了?
聽著齊老的話無心滿臉不解。
自己剛才一腳本沒用力,借力將老者推了出去,本不會造任何傷害。
不信邪的無心走上前親自給老者診脈,可這不診脈還好,診脈後的結果和齊老所說一模一樣。
眸中一閃而過的沉,無心當即做了一個決定。
「我去埋了,以絕後患。」
「停停停,你這丫頭怎麼總想著埋人呢,暫且把他留在濟世堂把,老夫來調理就好了。」
齊老阻止了無心的舉,似乎生怕無心對老者不利,做出什麼過分的舉一般。
「真的?」
「當真,老夫還能騙你不。」
見無心的態度鬆緩了下來,沒有打算弄死老者的意思,齊老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小城子,把病人安排在後院廂房。」
「是,掌櫃的!」
小城子攙扶著瓷老者離開了濟世堂大廳,消失在無心和齊老的視線中。
齊老的目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老者,背著的雙手手心泛出一層冷汗。
當然,無心並未現齊老的異樣。
「丫頭,這幾天晚上若是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就別跑了,危險的很。」
「危險?有什麼危險的。」
無心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吃著小城子端上來的糕點。
「你沒聽說京都這幾天又採花大盜出沒麼,專門採集子的氣,聽說被採花的子一個個都了乾,邪乎得很。」
「真的假的?」
一臉不信的表,採花大盜又不是吸鬼,怎麼可能會在採集氣之後讓子為乾,這都是玄幻劇裡麵的橋段,除非是人在快水的狀態下才能為乾。但以現在的科技程度,似乎還做不到如此地步,定然是有人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