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擱以前啊,宋以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多扯,耽擱時間。
但是事既然到了這一步,如今這也是們最後一次談話了,所以有些話啊,趁機說開了也好。
這般想著,宋以便出聲問了一句:「那你現在再好好兒想想,當初發生的那些,讓你痛恨我的事,細細算下來,到底是誰的錯?」
說到這裡,頓了頓後,再開始出聲道:「首先,是你讓我遠離銘軒,當不認識他這個事,我和銘軒本就是朋友,關係清白的朋友!即便是他真的喜歡我,那我們之間也並無半點兒的茍且!他一沒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二沒損害我什麼,三沒招我沒惹我,我為什麼要遠離他,甚至當不認識他?我和銘軒雖是朋友,但我們的關係,也從不親近,所以不存在你所謂的遠不遠離。
但是,你要我不跟他當朋友,甚至是當不認識他,這點,我的確無法做到。當然,時至今日,我也依然不覺得自己有錯!而在我拒絕你之後,你是怎麼做的?你自己找上銘軒,跟他說什麼,我說的,希他能離我遠一點,因為他的靠近,給我和震天造了困擾。這些話是我說的嗎?我明明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你卻隨口胡謅,難道我還不能拆穿你了?這一點,我更是不覺得自己有錯!
後來,在我們高中同學的聚會上時,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你字字句句向大家表達出來的意思,都覺得我是個水楊花的人!一邊和震天談,一邊又吊著銘軒不放!我豈能不生氣?不揭穿你?難道我做錯了?再者,就是你給銘軒下藥這個事。這種手段,本就齷齪又下三濫,作為銘軒的朋友,在知道他有難的時候,我豈能坐視不理?
難道就因為我揭穿了你的謀,毀了你的好事,我就做錯了嗎?sorry啊!我的確是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有做錯!相反的,如果我明明知道你的計劃,卻置之不理,任由你算計銘軒,那我纔不配當銘軒的朋友!」
宋以的話,字字句句都言辭犀利,而且說的完全在理,讓葉楚本找不到能反駁的點出來。
但是,直到聽到這裡的時候,葉楚才猛然話了進去,很是忿忿不平地質問了宋以一句:「可是……我也是你的朋友啊!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高副總,多想和他在一起,為什麼你就不能全我?難道你不知道,那個計劃我隻要功,那我就能和銘軒在一起了嗎?!可是卻全部被你給搞砸了,毀了!我豈能不恨你?」
「如果你是正大明的追求,使點善意的小手段,用點善意的小心機什麼的,我絕對沒有二話!可是事實呢?你那是什麼手段,什麼作為?下藥啊!你那本就是想以此來迫銘軒,你的所作所為,會對他帶來多大的傷害,你就沒有想過嗎?所以,我怎麼可能置之不理?!」宋以立刻言辭鑿鑿地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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