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個小屁孩對自己一陣嘲諷,陳是一點也不生氣,隻是覺得十分可笑。
當然,他也是看在柳飛的麵子上,不然的話,他還真就掀桌子了。
他也懶得再和這些傢夥廢話,也省得讓柳飛難堪,當即站起道:「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攪你們,我去別桌喝兩杯。」
「小子,你可真囂張呀,居然連喬家支係的公子都不放在眼裡。」
見陳要走,邱品看向陳,目中著幾分冰冷之。
這時坐在邱品旁的一名男子看向陳,道:「既然如此,我不妨給你說說喬家的底細,你可別嚇著。喬家是華夏最頂尖的大家族之一,家主喬山是上將,門人子弟遍佈華夏,勢力盤錯節,非常龐大。而且喬家……」
「哦,喬家很厲害,我知道。」
陳沒等對方把話說完,直接轉走了。
看著陳的背影,卡座裡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都被陳淡然的態度,搞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陳走遠了,眾人纔回過神來。
那名正在給陳講述喬家底細的男子被陳打斷話,他麵子掛不住,氣得一拍桌子,怒道:「混蛋,竟然打斷我說話,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說著,男子作勢就要衝上去追陳。
這男子長得十分高大,上全是,相反陳卻是看起來十分瘦弱,甚至有些弱不風的覺。
如果打起來,在普通人看來,陳肯定得遭殃。
柳飛連忙將男子攔住,勸道:「宇哥,算了,我姐夫那人就這樣,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男子一邊從柳飛手中掙開,口中罵罵咧咧道:「什麼玩意,居然在我們麵前擺譜,這小子是沒見過世麵,不知道在外麵行走,要低調嗎?老子今天非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柳飛死死拉住男子的手,眼中滿是擔憂之。
眼前這個宇哥,名字宇,柳飛上次見識過他打人,直接把別人眼睛都打了。
他可不想陳跟著自己出來一趟,就變那樣的下場。
不然回家去,老媽和老姐還不得打死自己。
「宇,行了,何必和一個鄉佬計較。」
就在這時,邱品開口了。
顯然,宇對邱品非常敬畏,聽到邱品的話,他雖然還是一肚子火氣,但卻坐回了沙發上,鬱悶道:「這都是什麼事,我居然被一個土鱉給無視了。」
邱品沉聲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和我們一樣,活在世界的高層嗎?畢竟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他們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自然不在意喬家的背景。剛才那小子,隻有當他真正吃虧的時候,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他接不到的東西」
此刻邱品的語氣十分高傲,彷彿他就是站在世界最頂尖的人。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
宇氣不過,隻得對柳飛發火,冷哼道:「柳飛,你姐夫可真夠種的。」
柳飛見宇沒追上去揍陳,他已經是鬆了口氣,至於宇對他發火,他卻是沒放在心上,尷尬地笑了笑道:「宇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姐夫一馬吧。」
「這事就這麼算了。」
邱品幫宇回答了柳飛,然後話鋒一轉,看向柳飛道:「不過柳飛,以後我們圈子的活,到底通不通知你,這我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
「品哥,別呀。」
柳飛鬱悶道,心說姐夫你可真是把我害慘了,我好不容易和別人搞好關係,你這幾句話就給攪黃了。
邱品道:「你想繼續跟我們玩,也行,那就得看你待會能不能把喬公子伺候好了。」
「放心,品哥你說了,喬公子喜歡喝酒,我的酒量好,待會敬酒的事,就給我。」
柳飛連忙保證道,生怕錯過了這個結喬公子的機會。
邱品點了點頭,恢復了笑意,拍了拍邱品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後有好事,一定帶上你。」
聽到邱品這句話,柳飛點了點頭,心想隻要以後常跟邱品等人走在一起,自己總有一天有機會出人頭地。
……
陳離開卡座之後,並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他在吧檯前坐下,著舞池裡瘋狂扭軀的男男,突然也是有些興起來。
他這纔想起,自從上了大學之後,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酒吧了。
對於酒吧這種地方,他有一種特殊的。
以前每次執行任務之後,他都會和黑旗的兄弟們到酒吧裡暢飲。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後,心裡十分恐懼,全靠酒麻痹,這才度過了那個難以眠的夜晚。
而之後,執行任務後到酒吧喝酒,則漸漸為了他的習慣。
「帥哥,一個人嗎?」
就在陳回憶往事的時候,一道輕的聲,出現在他的耳畔。
他回頭一看,隻見一名著黑短,上穿著鮮紅弔帶衫的人,坐在了他的旁邊。
這個人長得不錯,加上化妝和昏暗的燈,讓顯得更漂亮。
這打扮,在酒吧這種地方,彷彿是在暗示男人,你有艷遇了。
「怎麼,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
人朝陳拋了個眼,微微一笑,低聲道:「對了,我今晚是一個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柳下惠也心了。
但陳卻是個例外,他對這個人沒有毫的想法。
不過,他還是對人問道:「你想喝什麼?」
人朝吧檯裡打了個響指,對酒保說道:「來瓶沃爾斯龍舌蘭。」
酒保點了點頭,拿出一瓶酒來,起開放在吧檯上,瓶口冒出白的酒霧。
酒保看向陳,恭敬道:「先生,三千八,請買單。」
在酒吧裡喝酒,都是先付錢,後上酒。
可是這位酒保卻先開了酒,再讓陳買單,有些強買強賣的意思。
陳並不想追究,輕笑一聲,,淡定地掏出銀行卡道:「刷卡。」
刷卡之後,陳提起酒瓶,卻沒有把酒倒在杯子裡,而是將酒瓶塞進了人的懷裡,道:「酒請你喝了,現在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