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份,我們早就調查得清清楚楚,雖然不知道你的功夫是從哪裡學的,但你也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我們甲賀流要除掉你,哼,輕而易舉。」
許靚臉上出傲然之,一臉不屑地看著陳。
陳搖了搖頭:「真是可憐呀,你們的報網這麼弱,整個流派竟然還能活到現在,運氣也太好了。」
其實甲賀流作為RB傳承已久的忍流派,雖然不是真正的忍流,但也實力龐大,如果仔細調查,肯定能知道陳以前是黑旗的首領。
不過他們並沒有重視,所以對陳的資訊沒有深度挖掘,不知道真相。
見陳一臉譏笑的表,許靚愣了下,深深地看了眼陳,試探道:「難道,你還有別的份?」
「對。」
陳點了點頭,一臉認真道:「這是,本來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不過看在你剛才給我跳了一支舞的份上,我可以把這個訊息給你。」
聽到這話,許靚目一亮,一臉期待地看著陳。
陳低了聲音,神道:「其實,我就是……國總統澳馬的弟弟奧牛。」
「奧牛!?」
許靚皺了下眉頭,眼中出疑之。
奧牛這個名字,從來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澳馬竟然還有個弟弟,而且是華夏人。
不對!
馬,牛!
許靚頓時反應過來,這才知道,自己又被陳給耍了。
一臉憤怒地盯著陳,手中地握著太刀,咬牙切齒道:「你敢騙我!」
陳聳了聳肩,笑道:「你這麼好騙,如果我不騙你,豈不是很浪費。」
「小子,你太囂張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靚冷喝一聲,揮手中的太刀,朝陳攻了上來。
陳輕鬆躲開,一躍站在了旁邊的椅子扶手上。
呲啦一聲,剛才他坐的床邊,被許靚一刀切開,床墊裡的彈簧都飛了出來。
陳戲謔道:「哇,好暴力呀,忍者講的是心靜、暗殺,你這樣做,可不像忍者。」
「忍者之道,用不著你教我。」
許靚怒道,反手揮刀橫斬向陳的部,刀鋒劃過空氣,發出咻的一聲,速度一點不慢。
不過這一刀卻是拿陳沒辦法,陳輕輕一躍,剛好躲過橫掃而過的太刀,刀刃幾乎是著他的腳底劃過。
他再次落下,在椅子扶手上站得穩穩的,看向許靚,搖頭道:「你的刀法實在不怎麼樣,是跟誰學的?」
「用不著你管。」
許靚接連攻擊無效,氣得眼睛通紅,接連揮刀斬向陳,刀芒反著冰冷的金屬澤,刷刷刷刷,周圍的東西都被切了碎片,但偏偏連陳的角也無法到。
陳形靈,在房間裡閃轉騰挪,上還叼著煙,煙頭紅的火星,彷彿是對許靚的挑釁。
說實話,除了專研劍道、刀法、、的忍者,其他綜合訓練的忍者,戰鬥能力都不是很高。如果配合忍還行,但正麵作戰,他們不堪一擊。
也隻有楚肅那種學過華夏武的忍者,才會擁有那麼強的正麵戰鬥力。
而此刻許靚放棄忍不用,想要和陳正麵作戰,無異於以卵擊石。
接連的揮刀和追擊,許靚漸漸有些累,呼呼呼地著氣,峰巒隨著呼吸直起伏。
「膽小的支`那豬,有種你別躲,正麵與我作戰。」
許靚抬起太刀,指著陳道。
「好。」
陳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彈指把手中的煙頭扔向許靚,火星在空中特別耀眼,吸引了許靚的注意力。
雖然許靚的目焦點隻是瞬間聚焦在煙頭火星上,但這已經完全足夠了。
陳形一,直撲許靚而去,沒等許靚反應過來,他已經從許靚手中奪過了太刀,並且把刀刃架在了許靚的脖子上。
到脖子上的冰涼,許靚嚇得麵驟變。
陳的戰鬥力,絕對是目前見過的人當中,最強的。
哪怕是甲賀流中的絕頂強者,在不使用忍,正麵作戰的況下,也不可能這麼迅速奪走的刀,並且製服。
陳把太刀翻轉過來,刀背在許靚的脖子上了下,道:「如你所願,正麵作戰。不過,可惜的是,你的戰力,令我很失。」
「廢話,支`那豬,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許靚目堅定,狠狠地瞪了眼陳。
陳道:「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會把你給龍庭。對了,另外告訴你一個訊息,忍書全部都炸毀了,不過第一頁儲存了下來。」
「什麼,忍書竟然被炸毀了!」
許靚眼中滿是驚訝,隨即臉上出茫然失措的表,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那可是能改變我們甲賀流命運的東西,居然被炸毀了。」
猛地轉頭看向陳:「你說忍書還剩一頁封麵,被誰拿走了?」
哪怕是隻有一頁,許靚也得到。
陳也不瞞,笑道:「那頁忍書被我們華夏蜀中的青城派拿走了,你們甲賀流如果想覆滅的話,就繼續去找青城派的麻煩,我倒是喜聞樂見。」
「被青……青城派拿走了……」
許靚的表垮了下來,一臉絕的表。
青城派可是華夏的頂尖大派,高手如雲,實力深不可測,絕非他們甲賀流能夠對抗。
忍書儲存在青城派那裡,就算是甲賀流的流主出手,隻怕也有去無回。
要想和青城派對抗,除非是忍流出手。
「喂,你是龍庭在東安的聯絡人,朱三嗎?」
在許靚發獃的時候,陳已經播出電話,聯絡了龍庭在東安的人。
半個小時後,二級隊長朱三帶著一幫龍庭的人,進了1408號房間。
「朱三向上級報到。」
朱三一臉崇敬地看著陳,把陳當是龍庭的五級隊長。
陳指了指許靚:「行了,把帶回去調查。」
「是,長。」
朱三向陳行了一禮,看向旁邊的許靚,頓時麵驚訝之:「藤原麗香!」
咦,甲賀流流主的千金,藤原麗香!
陳刷的看過去,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