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當然知道,大頭說讓艦隊瞄準他開炮,隻是一個玩笑罷了。
大頭是被他騙怕了,所以才會滿腹怨氣。
他當即給大頭說了此行的況,聽完後,大頭一拍手,大笑道:「哈哈,我一聽你把小北和葉子都上,就知道有得玩了,竟然是去打太傭兵團。這可是一場仗,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把我的手下都帶了過來。」
陳瞅了眼停在港口的戰艦,對大頭道:「你這些戰艦又不能開上陸地,你開到這裡有什麼用,你低調的坐飛機過來與我們會和不行?」
大頭道:「我說要來幫你,我手下兩千多名弟兄,他們都說要一起來。可是好些傢夥連岸都沒上過,更別提坐飛機了,他們不敢呀。所以我隻能開船過來,順便給你帶了他們當幫手。」
陳道:「現在暫時不用他們幫忙,而且他們擅長海戰,陸地的話,他們沒有優勢,能不用就盡量不用他們。」
大頭道;「那行,你說怎麼搞,就怎麼搞。總之需要我出什麼力,你儘管開口就是。」
別看大頭平時說話有些不著調,但關鍵時刻,他卻是對陳全力以赴相助。
陳看向戰艦上的影煞員,對大頭道:「先讓你的手下安頓下來,我想辦法聯絡馬菲,看看能不能把七曜花買到手。」
大頭當即讓副手去把影煞的人都安排在迦納住下,然後他則是和陳三人會和,一起前往貝南。
貝南是個小國,非常小,也非常混貧窮。
雖然貝南也有政權,但已經是名存實亡,貝南更多的地方,是被太傭兵團所佔領控製。
陳並不認識馬菲,也和太傭兵團沒有任何的集,要想和馬菲會麵,或者是購買七曜花,他需要通過中間人。
他在來西非之前,就已經聯絡過一個專門在非洲做掮客的傢夥,圖裡森。
在一家破爛的酒館裡,陳見到了圖裡森。
圖裡森是個年約六十的白人,長得一副老巨猾的樣子,他坐在角落,周圍十幾名手持衝鋒槍的手下,保護著他的安全。
這不是陳第一次和圖裡森打道,以前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從圖裡森那裡買過訊息。
「噢,我的上帝,見到你,我真高興。」
見陳走進酒館,圖裡森站了起來,臉上出微笑。
陳徑直走到了圖裡森的酒桌前,敲了敲桌子,看向圖裡森旁邊的手下,沉聲道:「讓他們離開,我要和你說些事。」
「這……」
圖裡森有些猶豫。
陳笑道:「如果我要殺你,他們也攔不住。如果別人要殺你,有我在這裡,也殺不了你。你在擔心什麼?」
聞言,圖裡森不再猶豫,當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到酒館外麵去等著。
陳坐下後,大頭、小北、葉子也都在他的旁邊坐下來。
原本圖裡森以為這三人是陳的手下,也就沒注意。
不過見三人坐下,他卻是有些沒回過神來,愣了下,向陳問道:「上帝,這三位是?」
話剛剛問出口,圖裡森看向小北三人,頓時打了個寒戰。
作為非洲最有名的掮客,他最擅長的本領就是記人,哪怕隻是見過照片,他也能過目不忘。
而眼前這三人的照片,他何止見過一次。
他看向小北,正道:「你是華夏龍庭的北龍王,北簫?」
「對。」
小北點了點頭。
圖裡森深吸了口氣,然後又轉頭看向葉子:「你是環遊世界,挑戰劍道高手的劍客,綽號劍林的吳葉林。」
葉子「嗯」了聲,沒有多說什麼。
圖裡森已經有些懵了,他又看向大頭,吞了口唾沫,聲道:「聽聞迦納的港停靠了八艘戰艦,那些戰艦應該都是你的吧?你是影煞的首領,影魔?」
大頭笑道:「臥槽,我藏得這麼深,竟然也被你發現了。」
確認了陳邊三人的份,圖裡森是心驚跳。
加上陳,這四個人中,任意一個都是獨當一麵的牛人,現在他們竟然聚在一起,到底是要幹什麼。
圖裡森看向陳,皺眉道:「上帝,我隻是做掮客生意的,你如果有什麼大手筆,可別把我給坑了。」
陳道:「因為你賣訊息而死了的人,還了嗎?你在擔心什麼?」
圖裡森忙道:「那可不一樣,你這次是想對付太傭兵團的馬菲,他可是西非的傭兵之王,得罪了他,我在非洲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陳道:「你放心好了,我隻是想和他做一個易。」
「什麼易?」
圖裡森好奇道,心想馬菲手裡除了土地、毒`品,最多的就是人了。
陳對土地和毒`品不興趣,難道是想要人?
不過黑人子都不怎麼漂亮,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陳這麼興趣,竟然聯合了北龍王、劍林和影魔一起出麵。
陳道:「馬菲手裡有一種花,能夠治病,你幫我傳話給他,就說無論什麼條件,隻要他願意把那株花給我,我都可以幫他完。」
圖裡森打了個激靈,沉聲道;「你是說,七曜花?」
「你知道七曜花?」
陳意外道。
圖裡森道:「馬菲手中有一株七曜花,這件事在西非隻要稍微訊息靈通點的的人都知道。不過那株花他視為珍寶,他願意易的可能非常低。」
陳道:「不管行不行,也得先試試才知道,你隻需要把訊息傳遞給他,至於他答不答應,那是他的事。」
「好。」
圖裡森鄭重地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一個刷卡機出來,對陳道:「這次的費用是一百萬金,請先付款。」
陳笑道:「這麼先進了,竟然用刷卡機。」
圖裡森嘆息一聲,無奈道:「沒辦法呀,以前都是轉賬,有人竟然給我轉假賬,還有髒錢,害得我賬戶被凍結了好幾次。現在我隻能現場刷卡,這樣相對更安全。」
陳刷了卡,起朝外走去,道:「有訊息之後電話聯絡我。」
圖裡森做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