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野作不愧是甲賀流的流主,陳判斷,他的實力至相當於華夏的外勁巔峰高手。
外勁巔峰高手,在各大門派已經是外門中頂尖的存在了。
加上藤原野作會忍,他的綜合戰鬥力更強。
陳也是外勁巔峰高手,他並沒有修鍊出勁,按理來說,他頂多也就和藤原野作的戰鬥力旗鼓相當。
不過,他卻有個特殊之,他擁有真氣。
以前,陳以為別人也都修鍊了真氣,後來他才發現,並不是這樣。
這是師傅老李傳授給他,最大的依仗。
此刻麵對藤原野作,陳憑著真氣,他毫不畏懼。
當然,他要想擊殺藤原野作,也不是那麼容易。
兩人手了十多分鐘,陳越打越兇猛,藤原野作則是漸漸落了下風,有些無力招架。
這時,藤原野作的麵變了。
他怎麼也沒料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這麼強,連他這個流主也難以招架。
又是幾招過後,陳抓住機會,一拳將藤原野作擊飛出去,將其肋骨打斷,傷及臟,摔在地上猛吐鮮。
「你到底是誰?」
藤原野作按著口,一臉驚懼地看著陳。
陳道:「聽過黑旗嗎?」
「黑旗!」
藤原野作打了個激靈,他當然聽過黑旗的名號,那可是站在世界最頂端的組織,亦正亦邪,非常強大。
他皺眉道:「你和黑旗有什麼關係?」
陳朝著藤原野作走過去,淡然道:「我的外號上帝。」
「什麼,你是上帝!」
藤原野作麵大變,聯想到外界的傳說,頓時把陳和「上帝」對上了號,臉上的表越發恐懼。
上帝這個名聲,對華夏的大派來說,不算什麼。
但對甲賀流來說,卻非同一般。
甚至不到萬不得已,甲賀流不敢去招惹黑旗。
藤原野作咬了咬牙,沉聲對陳道:「上帝,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付我?」
陳道:「你們在伊國襲擊的華夏軍隊,我的未婚妻在裡麵。如果不是我找到七曜花,現在已經死了。」
藤原野作明白過來,連忙推卸責任:「這……這不關我的事,這是渡邊乾的。」
「沒有你的命令,他敢這樣做嗎?」
陳走到了藤原野作跟前,俯視道。
藤原野作看著陳冰冷的眼神,心底到了死亡的威脅,忙道:「不,你不要殺我。你未婚妻不是活過來了嗎?我們可以談判,你想要提出什麼條件,都可以。」
陳搖頭道:「不好意思,我邊的人,尤其是人,是我的忌。你差點讓小寒寒死掉,你作為甲賀流的流主,必須為流派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聽到這毫無的話語,藤原野作知道,陳不會放過自己。
他吼道:「你如果殺了我,甲賀流和你不死不休。」
陳道:「沒有了流主,沒有了上忍,用不著我出手,你們甲賀流就會衰落。至於找我報仇,就更沒那個實力了。」
「什麼,你把上忍都殺了?」
「霸王現在應該把剩下的三名上忍,都殺了吧。」
「啊!霸王也來了。」
藤原野作眼中閃過絕之,上帝和霸王聯手,這對組合的戰鬥力太強了,除非他和七名上忍聯手,否則本無法對付。
可是現在,卻是無力迴天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還要回歸棘派,修鍊真正的武道!」
藤原野作把心一橫,出腳踝綁著的短刃,拚著最後的力氣,朝陳攻上去。
……
十分鐘後,陳和霸王走出了甲賀流的道館。
對付三名上忍,讓霸王上留下了些傷痕,但那三名上忍都被他結束了命。
陳也是把藤原野作擊殺,這位在日本有盛名的甲賀流流主,因為一名上忍疏忽傷害了喬黛寒,而丟掉了命。
這種殺人的事,陳和霸王幹得太多了,他們都沒有半分緒波。
回到酒店,霸王問道:「頭兒,剛才藤原野作和那七名上忍,說了些什麼?」
陳沒有瞞,把棘派的事講了一遍。
聽完後,霸王和陳一樣,也是不敢相信棘派的存在。
不過兩人也沒太在意,畢竟棘派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真的存在,也影響不到他們。
第二天,兩人坐飛機回了華夏。
而他們一離開,甲賀流被人闖,刺殺了流主和七位上忍的訊息,立即在整個日本傳開。
甲賀流最強的力量,就是流主以及七名上忍,現在這些人都死了,意味著甲賀流沒有強者坐鎮。
原本和甲賀流有仇的忍道流派,以及其他勢力,都是蠢蠢起來。
麵對群敵,甲賀流隻會有兩種結局,要麼被其他流派吞併,要麼就此徹底覆滅。
當然,甲賀流的下場,陳不想知道。
他所做的一切,隻是為了幫喬黛寒出口氣罷了。
回到華夏,霸王便要回黑旗的基地。
臨別的時候,他再三叮囑陳,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聯絡他。
陳滿口答應,霸王這才安心地離開。
事總算解決,陳沒有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前往上京軍區醫院。
「這麼快就回來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蘇子寧見到陳,有些意外道。
陳道:「事非常順利,所以今天就回來了。對了,小寒寒怎麼樣?」
「況非常好。」
蘇子寧笑了笑,低了聲音,對陳道:「而且現在和卡爾拉的關係很好,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向坦白你和卡爾拉的關係了。」
聽到蘇子寧這話,陳心裡一陣彆扭。
他走進喬黛寒的病房,隻見眾正圍在病床前,嘻嘻哈哈地聊著天,氣氛十分和諧。
「如果以後把們都收了,們還能這麼和諧的話,那就太幸福了。」
陳心頭壞笑,朝著眾走過去,加了們聊天的行列。
他不時講兩句笑話,把眾逗得哈哈大笑,可轉念想明白裡麵的涵,卻又得麵紅耳赤。
就在大家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喬山突然走了進來:「查到了,黛寒被伏擊,是日本人乾的,是一個做甲賀流的忍道流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