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流上忍,圭田中秀。」
男子傲然地說出了自己的份,彷彿對自己的名號十分自信。
的確,圭田中秀這個名字,陳聽過。
井野流是日本忍道流派中的最強流派,實力超過了其他流派一個層次,普通上忍的實力甚至接近甲賀流的流主。
而圭田中秀是井野流中的高手,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氣。
他的實力,外界傳言,堪比甲賀流、伊賀流的流主,甚至還略勝一籌。
「原來你是圭田中秀,怪不得這麼囂張。」
陳看向圭田中秀,雖然對方名聲在外,但他並沒有表現出毫的畏懼。
圭田中秀把玩著短刀,冷笑道:「上帝,你很淡定呀。難道你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能夠打得過我。」
陳不耐煩道:「廢話,說吧,你找我幹什麼?」
圭田中秀義正言辭道:「你殺了藤原野作以及甲賀流的七名上忍,這是對我們日本忍道的挑釁。我們井野流作為最強的忍道流派,必須對這件事做出理。」
陳道:「何必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看你們是想殺了我,然後名正言順地把甲賀流收麾下吧。」
井野流的確是這樣打算的,隻要解決了刺殺藤原野作的兇手,那麼井野流就可以正式收納甲賀流,而不被其他流派說閑話。
而隻要吸收了甲賀流的人,井野流的實力又會進一步增強,坐穩日本忍道流派第一的位置。
陳的話,無疑是揭穿了圭田中秀的真實想法。
圭田中秀也不瞞,冷聲道:「是又如何,總之你今天死定了。」
陳笑道:「那你試試,看你能不能殺我。」
「哼!」
圭田中秀冷哼一聲,揮刀便朝陳的脖子刺過來。
吸煙室空間並不大,圭田中秀將陳在角落,背後就是牆壁,令陳無可躲。
不過,陳也並沒有打算躲避。
他主朝著圭田中秀迎上去,左手一記掌刀,猶如閃電般,劈向對方的手腕。
他的速度很快,後發先至。
圭田中秀知道陳是高手,但沒料到速度會比自己快出這麼多,他麵驚訝之,連忙反手把刀在手腕上,刀刃朝外。
如此一來,陳的手刀砍過來,勢必會砍在圭田中秀的短刀上。
見此,陳瞬間變招,一爪朝圭田中秀的手腕抓取,將圭田中秀的手腕握住,用力住關節的位。
圭田中秀隻覺右手發麻,握在手中的短刀手落下。
陳另一隻手接住短刀,刀尖朝上,捅向圭田中秀的手掌。
噗嗤。
圭田中秀的手掌被刺穿,鮮飛濺。
陳順勢一腳踢出,圭田中秀連忙抵擋,可他右手被刺穿,短刀還在上麵,隻能用左手。
這可是陳全力一擊,他一隻手哪裡擋得住。
哢嚓。
圭田中秀的左手被陳踢得骨折,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圭田中秀雙手傷,完全失去了和陳的一戰之力。
他本來自信滿滿,卻沒料到陳這麼強。
哪怕是井野流達到勁的流主,也沒有這麼強的戰鬥力。
他一臉畏懼地看著陳,沉聲道:「怎麼可能,你的戰鬥力怎會這麼強,你是華夏哪個門派的弟子?」
在圭田中秀的眼裡,陳這麼強的戰鬥力,絕對是華夏大門派的弟子。
陳搖了搖頭,笑道:「令你失了,我是自學才。」
圭田中秀一臉不相信的表,但卻不敢多說什麼。
他咬了咬牙,拉下臉來,對陳道:「上帝,今天算我不對,隻要你放我走,我保證以後井野流一定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聽到這話,陳不覺得好笑。
他反問道:「如果我去殺你,你將我打敗之後,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這是圭田中秀心裡的答案,但他不敢說出口。
陳看著打戰的圭田中秀,不屑一笑,道:「我現在問你兩個問題,如果你能答上來,我就饒你一命。」
「真的!?」
圭田中秀麵驚喜之,雖然對陳態度的突然轉變有些不解,但這是他活命的唯一機會。
「當然是真的,我說到做到,絕對饒你一命。」
陳鄭重保證,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棘派?」
「知道。」
圭田中秀連忙點頭。
陳道:「那你給我講講,有關棘派的事。」
圭田中秀眼珠轉了下,講述道:「棘派是華夏傳承千年的門派,也是我們日本忍道的祖宗。如今棘派在日本發下號令,隻要哪個流派能找到古籍典,給棘派,就可以回歸棘派,獲得更強的修鍊法門……」
陳聽了圭田中秀的講述,容基本和藤原野作所說的一樣,並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他又問道:「棘派的地址在哪裡?」
圭田中秀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隻派了一名使者在日本,和各大流派流。除非我們拿出古籍典,否則永遠不會知道棘派所在。」
陳道;「這麼說,棘派還神的。可是,你們怎麼確定,那名使者就是棘派的人?」
圭田中秀道:「一開始,各大流派的人也都不信,伊賀流和矢羽流的流主,還向那名使者發出了挑戰,但是都被那名使者一招擊敗。後來使者了兩手,都是日本忍道傳說中的法門,大家也就相信了他棘派使者的份。」
一招擊敗流主,這可是真正高手。
陳眉一挑,向圭田中秀問道:「那名棘派使者,和我比起來,誰更強?」
圭田中秀猶豫了下,這才開口道:「據我觀察,棘派使者更勝一籌。」
聽到這話,陳並沒有到意外。
如果棘派真是傳承千年,而且還發源出了日本忍道,那麼這個門派肯定非常強大,那名使者的實力在陳之上,是理之中的事。
陳又問道:「那名棘派使者,什麼名字?」
圭田中秀道:「使者並沒有他的名字,隻是說了他的一個代號,做『捷』。」
捷?!
這是什麼鬼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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