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肯斯坦的實驗室,位於一個遠離居住區的實驗基地中,這個基地是按軍事化標準建設的,常年駐守著一個連的軍隊,一些基本的生活資也都能夠自給自足。
在生化病毒暴發之初,弗蘭肯斯坦以基地最高負責人的名義,讓駐守的連隊放逃難到這裡來的群眾進來避難。
這是好事,但弗蘭肯斯坦的心思卻不單純,他利用這些難民,地進行生化病毒實驗。等難民的失蹤人數一多,人實驗的事暴後,弗蘭肯斯坦就把整個基地的人都變了喪。
等基地中沒有活人後,弗蘭肯斯坦使用他作為智慧型喪,天生的能力控制著這些喪藏起來,然後利用全息投影,把源源不斷到來的難民騙進基地。
在這個期間,弗蘭肯斯坦發現,僵通過吸可以慢慢地長大,並且無論是什麼都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於是弗蘭肯斯坦讓他手下的喪,來放培養僵,然後通過研究僵,來尋找使他變得強大的辦法。
隨著喪病毒暴發的時間越來越長,它繼承僵病毒而來的進化因子終於開始發力,慢慢地出現了一些變異喪。這些變異喪的能力各異,形態也各異。
變異喪的出現,讓弗蘭肯斯坦看到了變強的新方向,繼而開始研究變異喪。但研究的結果,讓弗蘭肯斯坦非常失,因為他早就是變異喪了,從一開始就是。接著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弗蘭肯斯坦發現了他變異後的另一個能力。
他,弗蘭肯斯坦,是相當於一個能源核心、思維核心的一樣的存在。換一個說法,如果把其他喪看作機甲,那弗蘭肯斯坦就是機甲的能源和駕駛員,而且他還是一位老司機,無論機甲破什麼樣,只要駕駛艙沒壞,他都能開著機甲耍得飛起。
有了這個發現後,弗蘭肯斯坦瞬間找到了未來的方向,那就是用僵病毒弄一個僵出來做機甲。然而可憐的弗蘭肯斯坦博士,興地提出這個設想後,立馬被僵病毒打臉。
因為星空巨不是人類,所以正常人類在染了它的僵病毒後,變的最後一步不是變僵,而是GG,GG得很徹底的那種,一點灰都不肯留給弗蘭肯斯坦博士。這樣的結果,讓弗蘭肯斯坦博士非常害怕,整整發抖了一個星期,同時他也在心底慶幸,幸虧他當時瘋了一把,把僵病毒瘋了生化病毒,不然他現在也是一點灰都不剩。
在害怕了一個多星期後,弗蘭肯斯坦恢複了鬥志,然後開始研究僵病毒對喪的影響。接著在經過幾百次實驗後,他發現僵病毒能讓普通喪變異速度加快,讓變異喪能力得到加強。得到這個結果後,弗蘭肯斯坦轉頭又研究起了拼裝喪,想要自己DIY出一副,一副擁有很多能力的完全。
在消耗了一萬多只喪後,弗蘭肯斯坦終於拼出了一副他基本滿意的,離開他心中的完全還差了一點,但基地裡的喪已經讓他消耗一空了。於是弗蘭肯斯坦立馬有了一個決定,搬家,搬到人多的城市去。
搬到離基地最近的五十一區後,弗蘭肯斯坦先是造出一支變異喪大軍,然後控制著變異喪大軍,占領了城市中最高的大樓。
占領了這幢樓後,弗蘭肯斯坦又控制著這些喪,對大樓進行改造。大樓改造完後,弗蘭肯斯坦再次開始收集,進行僵的培養。然後圍繞著僵,弗蘭肯斯坦為自己制定了三個計劃,一、培養出適用於人類的僵病毒,二、尋找出能用這塊僵制造完善的方法,三、完善他那不完的。
這三個計劃,弗蘭肯斯坦同時進行的。於是五十一區的幸存者和喪們遭了殃,尤其是幸存者,在尤魚來這的一路上,一個幸存者都沒有遇到,這都是因為這裡沒有幸存者了,五十一區有幸活下來的人,都被弗蘭肯斯坦抓起來,做了他的人類僵化實驗,其中就包括弗蘭肯斯坦的老婆和孩子。(PS:在變最後一步,染者完全消散之前泡到生化病毒原中,消散就會停止,染者立即變變異喪)
弗蘭肯斯坦的老婆和孩子,作為幸存者活了下來,但弗蘭肯斯坦在找到他們之後不保護不說,還用他們來做實驗給弄死了。而且人弄死了還不罷休,他之前被尤魚弄壞的那個,大頭來自於他兒子,上半那右邊半扇是他老婆的。
……
對於尤魚說自己該死,弗蘭肯斯坦一點都不在意,讓他在意的是尤魚的天眼,和‘星空巨僵的’這句話。
“星空巨?僵?外星人,你把話說清楚!”
尤魚邪笑,弗蘭肯斯坦竟然讓他把話說清楚,他這是要玩主角死於話多?既然他要尤魚說話,那尤魚就說給他看,於是尤魚一咧,出一口大白牙,“我說……開飯了!”
尤魚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白骨如意棒,然後接著把白骨如意棒一甩,徑直甩向弗蘭肯斯坦的飛行。
弗蘭肯斯坦趕驅飛行,想要躲開白骨如意棒,但他還是晚了一步,飛行被白骨如意棒穿刺而過,而弗蘭肯斯坦則是又了一條。
飛行掉到地上,弗蘭肯斯坦用一手一腳艱難地爬出來,這讓尤魚很是失,他當時瞄準的是弗蘭肯斯坦的的說,“切,讓你躲過去了,竟然只是了一條。”
弗蘭肯斯坦靠著飛行坐在地上,抻手擅抖地指著尤魚,“你……”
弗蘭肯斯坦的手雖然擅抖,但尤魚看得出來,他這不是害怕,而是生氣氣的。“你竟然還不害怕,這是還有底牌嗎?”
弗蘭肯斯坦殘忍地一笑,“外星人,這招我不想用的,但這是你我的,你死定了!”
“是嗎?那塊僵就是你的底牌吧,它好像快被我的寶貝吃了耶!”
弗蘭肯斯坦聞言一愣,然後轉頭一看,“不——”只見白骨如意棒穿過玻璃,在僵上,而僵正在以一個眼可見的速度變小。還有玻璃容裡面的,從下往上地倒流向白骨如意棒。
“看來你這僵也不是普通的貨,要知道它以前可是從來都不吃的!”尤魚笑得很欠打,但弗蘭肯斯坦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失魂落魄地靠在那裡,裡念叨著:“沒了,一切都沒了……”
看到這貨這個樣子,尤魚也沒了耍他玩的**,於是就手彈出一道氣勁,打碎他腦袋,結束他這邪惡的一生。
尤魚抬腳把弗蘭肯斯坦和飛行踢到一邊,然後走到玻璃容前面,看向正在大吃大喝白骨如意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