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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凡間來(這個修士很危險)》 五百七十七章接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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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大怒,他旁的白羽長老輕輕敲著桌子,「我的底線是三,慶海兄,你自己掂量吧。小兒輩吵吵得我頭疼,得回去好生睡一覺,就不攪擾了。」說著,他的影煙消不見。宇多等人也隨即遁走。

「三?也不是不能接,那座山頭上麵的東西不,給他們三,咱們這個週期的任務,肯定是超額完。」曹宇旁的夏侯勝滿是輕鬆地說道,曹宇等人也不再繃著臉,臉上終於有了笑的模樣。

獨獨默然不語,枯木一般的胡長老角輕啟,發出沙啞的聲音,「做什麼夢呢?你們以為他說的三,是要三。他是隻肯給我們留三,白羽素來不為人,氣煞老夫。」

霎時,曹宇等人全炸了,義憤填膺地怒罵起來,雖是修士,起真火來,在打不得的況下,罵詞也是足以翻出各種花樣的。罵了半柱香,見胡長老全無反應,眾人也隻能偃旗息鼓。

曹宇沉聲道,「長老,您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想要答應這喪權辱人的條款吧?此例一開,今後那些雜役誰還肯力發掘靈植?人心必散啊。」眾人全站起來,以行宣洩著自己心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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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長老冷哼道,「我能有什麼意思,我來問你,若不答應,白羽那老混蛋斷了溪之流,又當如何?」此話一出,曹宇等人都瞪圓了眼睛。溪是一地脈靈泉,南靈園的靈植多賴此靈泉泉眼澆灌。

令人憾的是,那溪的上泉偏偏在熙園的控製下,平時雙方相安無事,一旦起了爭執,熙園斷了上泉的靈溪就得乾涸,這對南靈園可是致命的傷害。

「他,他敢!」曹宇赤紅了眼道,「白長老不會不知道切斷上泉的後果,除非他慶興宗想要和我南極宗徹底惡。」說話之際,氣勢已不復先前那麼堅了。

胡長老揮揮手,「且去吧,你們最好能商量個方案出來,我也靜上一靜,仔細想想。明天再邀他們來談,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說完,他的影也煙消不見,隻留下曹宇六人各自生悶。

不多時,忽聽隨侍回報,鍾如意歸來。曹宇等人這才神稍振,便聽曹宇道,「行了,這事兒且按下吧,晚上我做東,請鍾師兄吃酒,大傢夥兒都來。」

夏侯勝道,「曹師兄好快的,這回也該到某了,放心,我早做好了準備,靈果,仙釀,已備得齊全。」眾皆大笑,便讓夏侯勝做東,氣氛熱烈了不。眾人這般熱,全靠許易結下的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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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混淵海折騰了近三年,返回南靈園的次數,屈指可數。但隻要他回返,必會給胡長老,曹宇等人備下禮,每次花銷說也有三五十玄黃丹。人心都是長的,許易如此慷慨,自然能結下

更遑論許易前些年的天才之名,足以令曹宇等人傾心結。傍晚時分,宴會設在雅竹亭,再見時,眾人驚訝地發現許易修為又進了,竟然衝破了命三境,又是一番艷羨,恭喜不提。

酒宴的氛圍極好,快喝到散場,曹宇失言提及了和熙園衝突之事,夏侯勝等人借著酒勁便大罵起慶興宗來,氣氛頓時變得凝重,更有人袒對南靈園未來的擔憂。

直到曹宇意識到這個檔口,不該說這些,才勉強偏轉了話題,又寡淡地聊了一會兒,眾人這才各自散去,許易也返回了自家府。次日一早,曹宇等人來請許易,門無所應。

忽有隨侍上前稟告,說鍾師兄有待,他睏倦極了,需要好生歇上幾日,待醒來時,再回請諸位師兄。曹宇等人聽了,便即退走。夏侯勝道,「嗨,早知道提前說一聲,鍾師兄如果去了,可能有些效果。」

曹宇嘆道,「別為難鍾師兄了,他便是去了,也得生一肚子悶氣,那白羽連胡長老的麵子都不賣,鍾師兄又能如何。走吧,還是咱們幾個過去,看看熙園的混蛋要放什麼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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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三刻,曹宇等人趕到日上閣時,胡長老已經在了,他目視眾人道,「四,這是我的底線,待會兒,你們記得把價錢劃到五,做出強姿態,最後萬不得已,再降一。」曹宇等人轟然稱是。

沒辦法,被熙園拿住了要害,想不退讓都不行,但退讓也是有底線的,如果熙園想要得寸進尺,魚死網破也是不得已的選擇。眾人不停地聚勢,隻能熙園的人一來,就拚死一吵。

巳時一刻,宇多影終於出現了,胡長老以下,曹宇等人纔看見宇多,視線便向了宇多後,卻本不見白羽等人的影子。刷的一下,胡長老等人立時黑了臉。

「姓宇的,你們熙園到底是什麼意思,白長老呢,他不出麵,這事怎麼敲定,你們休要欺人太甚!」曹宇怒火中燒,高聲喝叱,夏侯勝等人也早就是被淋了火油的乾柴,騰地被點燃了,皆痛斥宇多

宇多冷地盯著曹宇等人,整個人好似化作一個寒潭,一言不發,就靜靜地立在那兒,曹宇等人喝叱了好一陣,宇多不肯搭腔,他們也覺無趣,便住了口,朝胡長老看去。

便在這時,宇多終於說話了,「演,接著演,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是真沒想到你們南靈園竟是如此下作,為了一個山頭,竟不惜請空虛老魔,好了,我們答應你們了,懷化山全給你們,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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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長老等人都聽懵了,曹宇上前一步,急聲道,「宇多,你說什麼,空虛老魔出麵了?他找你們做什麼?這和他有什麼乾係?」空虛老魔的名頭,近來震淵海,他自然是聽過的。

宇多冷冷盯著曹宇等人,冷眼斜睨著他們拙劣的表演,心中幾作嘔,忍不住便回想起了昨夜經歷的一幕。事發生在昨夜亥時,早已寢的熙園,被一陣清冷的簫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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