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冷笑一聲,邁著步子直接走到跟前,一抬手就狠狠扯掉了領口的一整排釦子。
時心眉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瞬間就被拆散了似的,耷拉在上!
「顧南舒!你瘋了麼?!你做什麼?!」
時心眉驚出聲,下意識地出手來,護住了自己前的春。
顧南舒冷淡至極地掃了一眼,勾,淺笑:「就你這樣的,景琛睡過的那些個人裡頭,你充其量也就排中下。姿不行,就晚上關了燈,蒙在被子裡麵做,哪裡來的膽量,大早上的,白日宣!」
顧南舒扯了扯角,接著道:「你問我做什麼?我堂堂一個正室,今天給你打個樣,教教你怎麼手撕小三!時小姐,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好好學著,保不準哪天能用上!」
「景琛,……這個老人,又欺負我!」時心眉說不過顧南舒,一臉委屈地向病床上的陸景琛。
陸景琛沒有穿病號服,上的白襯衫已經換了新的,但領口香檳的口紅印記,依舊清晰。
顧南舒的視線落在時心眉的上,像生了似的。
也是香檳,比較特別的。
顧南舒識的名媛圈子裡,隻有時心眉才會用這種。所以方纔在門口聽到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及時推開了病房的大門,陸景琛怕是會急不可耐地在醫院裡跟時心眉上床吧?!
這些年千錘百鍊,可顧南舒終究還是沒能練就一顆金剛不換之心,左側腔裡的那片,像是被人狠狠了一刀似的,疼得骨!
以前都是在報紙上和電視上看著他和那些人逢場作戲,的心底還抱了一幻想。
希正如李叔說的那樣,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應酬。
可是今兒個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算是實錘了吧?!
「心眉,你先出去。你的氣,我會幫你出。」陸景琛眉宇之間滿是疲憊,淡淡掃了一眼顧南舒手邊的紙袋,又了口煙。
時心眉見他心不好,也不敢得寸進尺,慌忙捂了口的裳,匆匆出了病房。
陸景琛從病床上下來,雙手袋而立,居高臨下地著顧南舒,語氣漫不經心:「陸太太大清早的,特意跑來醫院看我,不會隻是為了捉吧?」
顧南舒擰了擰眉頭,製著心底的苦,冷嘲出聲道:「陸總自了。我就是來看看你死沒死。你要是死了,陸氏的資產都歸我,我們顧家自然就有救了。陸總知道的,為了救顧家,我什麼事都做得出。」
「既然陸總還沒有死,我……」
顧南舒的話還沒說完,一蠻力襲來,狠狠扣住了的手腕,猛力一拉!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那人帶倒在了病床之上!
的膝蓋本就了傷,又剛好撞在了床板上,一瞬間,疼得臉發白!
剛要掙紮,陸景琛暴戾的吻已經了下來,將的瓣死死堵住,力道大得幾乎要磨破的舌尖!
「唔……放開……放……開……我!」
顧南舒呼吸不暢,聲音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