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嗎?」把林兒拖到一旁,薑疏樓忍不住數落。
這丫頭還委屈:「我怎麼了你就罵我?」
眼圈都紅了,這麼容易哭的嗎?
想當初的薑疏桐,別說跟他吵架,兄妹倆一般是能手就不嗶嗶,互相損更是家常便飯。薑疏桐那臉皮厚的,不管怎麼罵人家從來都不當回事。
他就順說了個「你傻嗎?」這丫頭就要哭了,還能不能行了?
田野看得著急,趕解釋:「兒,沒事沒事。那個道士一看就是花拳繡不頂事,樓就是想太多,你不用放在心上。」
薑疏樓想踹人。
田野又道:「樓不是我說你,對兒兇什麼兇呢,兒說的不對嗎?就是比那個道士厲害。」
薑疏樓:「……」
原來傻也是會傳染的。
他懶得說話了。
再看林兒那有竹的模樣,薑疏樓真的很想直接走人。
不過人家無塵道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做完法事,就聽那道長一臉嚴肅道:「你們家這是進了不幹凈的東西。」
田家老兩口都嚇得不行:「什麼東西?在哪?」
無塵道長,掐指算了算,「你們家最近是不是有人往家裡帶回了一樣東西?」
田家兩口子對視一眼,「沒有啊,除了平常的購,我們沒有往家裡帶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
無塵道長卻十分篤定:「一定有。」
一旁表十分虔誠的老太太,也就是田總的媽突然哎喲一聲:「前些天我買了一枚銅錢,說是老東西。」
無塵大師神一:「麻煩老太太把銅錢拿來貧道看看。」
老太太就趕回房間,一會兒就捧著一個小盒子出來了。
開啟,盒子裡麵躺著一枚看起來很是古老的銅錢。
無塵大師的手還沒到銅錢,他整個人突然就被一力量彈了出去。
眾人都傻眼了。
薑疏樓完全來不及去糾結這事兒科不科學,下意識就手去拉林兒。
隻是林兒已經出手了。
小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一張符紙,作非常快,啪的一聲合上裝銅錢的蓋子,並把符紙在了蓋子上。
「沒事啦,大家不要擔心。」脆生生的聲有點甜。
田總把地上的無塵道長扶起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道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塵道長卻掙開田總的手,走到林兒麵前,單手做了一個手勢:「不知道這位小道友師出何門,方纔多謝出手相救。」
田總和田太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長,您是說,剛才這位小姑娘救了你?」
無塵道長看著林兒,「不隻是我,還有在場的諸位。我學藝不,不知道附在銅錢上的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這位小道友出手,我們今天恐怕都出不了這個院子。」
眾人:「……」說實話,剛才大家就隻看到無塵道長被一大力推開,然後林兒就了一道符而已,眾人真的都沒有覺到任何危險。如果不是知道林兒剛到帝都不久,肯定不認識
這個無塵道長,薑疏樓都要懷裡這兩人聯手演了一場百出的戲碼。
不僅薑疏樓這麼想,田家甚至都在懷疑無塵道長是不是個托兒。
不過,無塵道長在業還是非常有名的,蓮雲觀也是當地出了名的大觀,無塵道長不至於給一個小姑娘當托兒。
就在這時,老太太拿著的盒子裡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
那聲音分明是人,而且還是個人。
這種事真的隻是在電視上見到過,在場的除了無塵道長和林兒,哪裡見過這種事?
薑疏樓隻覺自己的三觀徹底碎了。
老太太嚇得差點暈過去,林兒眼明手快,趁把盒子扔掉之前趕搶了過來。
「老你別害怕,這裡麵的東西出不來了,這道符紙能把煉化。」
田太太這會兒也相信林兒是個厲害的,嚇得不行,「這是個什麼東西?鬼、鬼嗎?」「不是。」林兒把了符紙的盒子隨手往自己的包裡一塞:「嚴格的說來,是靈。老,銅錢這種東西千萬不要隨便收藏。如果是家裡祖傳下來的沒關係,就怕外麵有些銅錢不幹凈。大家看電視應該知道,銅錢從古至今都是相師占卜用的靈工。有些銅錢在相師手裡沾染了靈氣,就容易被不幹凈的東西當做載藏。藏在這枚銅錢
裡的人生前應該經歷過喪子之痛,又或許的孩子被人害死了,所以滿戾氣。幸好你孫子在國外,如果在國,恐怕已經有生命危險了。」
聽林兒這麼說,田家人隻覺後背發麻。
這些天家裡一直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這個人還想著害自家的孩子,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田太太一把抓住林兒的手:「小姑娘,那這個東西被你收走就沒事了吧?我們家以後不會再出子了吧?」
林兒拍拍包包:「田太太你放心吧,這個東西已經沒辦法凈化,我隻能把煉化,讓以後不再出來害人。」
至於你家的後院……田總的私生活也不好當著人家的麵說啊。師父說了,有時候看到的不能隨便說,記得可清楚了。
田家眾人這下子踏實了。
田總給林兒包了一個大紅包,特別厚,林兒嚇一跳,本就不敢收。
「我這隻是舉手之勞,最主要的功勞應該是無塵道長……」
「道長那一份也不了,都有都有。」
林兒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師父說的原來都是真的,大城市裡的人都好有錢呀。這麼多錢,馬上就可以給師父租房子啦。
上了車,林兒開啟紅包一看,整整五萬。
「我可以給師父租房子啦樓哥哥。」
薑疏樓看一眼:「帝都位置好一點的,房子稍微大一點整潔一點的,月租至兩三萬起。」
林兒:「……」
傻眼了:「這邊的房子這麼貴嗎?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賺錢翻修道觀啊?」
田野道:「你這一出手就五萬,賺錢也快啊。」
林兒搖頭:「不是的,這錢我不能全部要,其中一半要捐出去做功德的。」薑疏樓就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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